第二节 星空中的华夷秩序 两汉至南北朝时期有关华夷的星占言说(第4页)
[21]《尔雅·释地》,见《十三经注疏》,2616页。
[22]《隋书》卷1《高祖纪上》,12页。
[23]《宋书》卷14《礼志一》,343~344页。
[24]《宋书》卷14《礼志一》,343页。
[25]陈勇:《去卑监国的败局与刘豹世系的造伪》,见氏著《汉赵史论稿——匈奴屠各建国的政治史考察》,100页,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
[27]《十三经注疏》,1489页。
[28]班固撰集,陈立疏证:《白虎通疏证》,吴则虞点校,107~111页,北京:中华书局,1994。
[29]《汉书》卷22《礼乐志》,1042页。
[30]《隋书》卷14《音乐志中》,313~314页。
[31]杜佑:《通典》卷146《乐典四》“四方乐”,王文锦等点校,3725~3726页,北京:中华书局,1988。
[32]李林甫:《唐六典》卷14“太常寺太乐令”条,陈仲夫点校,404~405页,北京:中华书局,1992。
[33]杜佑:《通典》卷142《乐典二》“历代沿革下”,王文锦等点校,3614页。
[34]《宋书》卷19《乐志一》,583页。
[35]《宋书》卷19《乐志一》,586页。
[37]参看金维诺:《“职贡图”的时代与作者——读画札记》,载《文物》1960年第7期,14~17页。王素:《梁元帝〈职贡图〉新探——兼说高昌国史的几个问题》,载《文物》1992年第2期,72~80页。
[38]《艺文类聚》卷55《梁元帝职贡图序》,996页。
[39]《汉书》卷26《天文志》,1273页。
[40]关于汉代的分野是以“中国”作为对应“天上”的“天下”的论述,可以参看曾蓝莹:《星占、分野与疆界:从“五星出东方利中国”谈起》,见甘怀真编:《东亚历史上的天下与中国概念》,181~205页,台北:台湾大学出版中心,2007。关于中古时期天文学的政治意义,参看赵贞:《中古“天文”政治意义略说》,见《中国中古史研究》第9期,135~171页,台北:兰台出版社,2009。
[41]《史记》卷27《天官书》,1347页。以下简称《天官书》。美国学者狄宇宙(Dio)注意到了《史记》将内亚游牧民族纳入占星学的问题,在《古代中国及其敌人》一书中设专章进行了讨论。他认为,司马迁的目的在于提供一种方法,使北方游牧民族的历史与华夏的历史连成一体。参看NiiheRationalizationoftheNomadsinSsu-maCh'ien'sHistoricalThought”,iditsEheRiseofNomadiEastAsianHistory,Chapter8,Cambridge:CambridgeUyPress,2004,pp。294-311。中译本:贺严、高书文译:《古代中国与其强邻:东亚历史上游牧力量的兴起》,350~368页,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0。由于中译本的译文有多处影响理解的翻译错误,本书引用以英文本为主。
[42]语出张渊《玄象赋》,见《魏书》卷91《术艺·张渊传》,1947页。
[43]《史记索隐》引孙炎曰:“昴、毕之间,日、月、五星出入要道,若津梁也。”(《天官书》,1306页)《隋书》卷20《天文志中》言:“昴毕间为天街,……黄道之所经也。”(546页)
[45]《汉书》卷94下《匈奴传下》,3815页。六百多年以后的颜之推对此提出质疑,他说“昴为旄头,匈奴之次;西胡、东越,雕题、交阯,独弃之乎?”(颜之推撰,王利器集解:《颜氏家训集解》卷5《归心》,344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联系《天官书》写作的时代,这一疑问不难回答。如第一章中所指出的,汉代的扩张受阻于北方草原的匈奴,而在东南、南方、西南都能顺利推进。在南越、朝鲜、西南夷陆续平定之后,可以与汉帝国分庭抗礼的敌国唯有匈奴,为之单独划出昴宿在情理之中。另外,《天官书》言“越之亡,荧惑守斗,朝鲜之拔,星茀于河戍,兵征大宛,星茀招摇”,并非没有对应南越、朝鲜等的星象。至东汉以下,南蛮、西南夷势力渐起,足为州郡之患,于是在《续汉书》以及《宋书》《晋书》的天文志中多有与之对应的星象。颜之推的质疑并不成立。
[46]《天官书》,1305页。
[47]参看裘锡圭:《谈谈随县曾侯乙墓的文字资料》,载《文物》1979年第7期,30页。
[48]见睡虎地秦墓竹简整理小组《睡虎地秦墓竹简》,188、192、236、237页。
[49]《汉书》卷26《天文志》录此条即为“昴曰旄头”,1278页。
[50]《后汉书》卷1下《光武帝纪下》,李贤注引《汉官仪》,79页。
[51]《汉书》卷99上《王莽传上》,4061页。
[52]《宋书》卷18《礼志五》,500页。
[53]《通典》卷187《边防三·南蛮上》“东谢”条,王文锦、王永兴等点校本,5049页,北京:中华书局,1998。
[54]《后汉书》卷1下《光武帝纪下》,李贤注引《列异传》,79页。
[55]《汉书》卷65《东方朔传》颜注引“应劭曰”,2862页。
[56]《左传》僖公二十二年,见杨伯峻:《春秋左传注》,393~394页。
[58]邢义田比较了文献和图像中的胡人形象,指出“披发”是文献中惯用的刻板描写,在图像资料中胡人更多以头戴尖顶帽的形象出现。不过,霍去病墓前的“马踏匈奴”雕像里,马下的胡人就是披发而多须的。见邢义田:《古代中国及欧亚文献、图像与考古资料中的“胡人”外貌》,收入氏著《画为心声:画像石、画像砖与壁画》,197~314页,北京:中华书局,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