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者 The Killers（第8页）

“对。”乔治说。

“你认为对吗？”艾尔问乔治。

“当然。”

“你是个非常聪明的家伙，不是吗？”

“当然。”乔治答道。

“嗯，你不是。”另一个小个子说，“他是吗？艾尔？”

“他是个哑巴。”艾尔说，他转向尼克，“你叫什么？”

“亚当斯。”

“又是个聪明的家伙。”艾尔说道，“他不机灵吗？麦克斯？”

“这个城里都是些聪明人。”麦克斯说。

乔治把两个盘子放在柜台上，一盘火腿加蛋，一盘熏肉加蛋。他又放下两碟炸土豆片，然后关上了通往厨房的那扇门。

“哪盘是你的？”他问艾尔。

“你自己不记得啊？”

“火腿加蛋。”

“真聪明。”麦克斯说，他探身向前拿了火腿加蛋。两个人都戴着手套吃饭。乔治在一旁看着他们吃。

“你看什么？”麦克斯盯着乔治。

“没什么。”

“混蛋，你他妈的看我。”

“这小子可能只是想开个玩笑，麦克斯。”艾尔说道。

乔治笑了。

“你不能笑，”麦克斯对他说道，“你不能笑，听见了吗？”

“好吧。”乔治说。

“他说好的，”麦克斯转向艾尔，“他说好的，真是个好家伙。”

“噢，他是个思想家。”艾尔说。他们继续吃饭。

“柜台那边那个聪明的家伙叫什么了？”艾尔问麦克斯。

“嘿，那个聪明的小子，”麦克斯向尼克叫道，“你跟你朋友到柜台那边去。”

“什么意思？”尼克问道。

“没什么意思。”

“你最好过去，聪明的家伙。”艾尔说。尼克走到柜台后面去了。

“什么意思？”乔治问。

“没你事儿。”艾尔说，“谁在厨房里？”

“一个黑人。”

“什么黑人？”

“他是做菜的。”

“叫他进来。”

“什么意思？”

“叫他进来！”

“你以为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