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者 The Killers（第9页）

“我们当然知道在哪儿，”那个叫麦克斯的男子说道，“当我们是傻子吗？”

“你说的就是傻话，”艾尔对他说，“你干吗要跟他争辩？听着，”他对乔治说，“告诉那个黑鬼，让他到这儿来。”

“你们想要对他做什么？”

“没事儿。用用你的脑子，聪明的家伙。我们会对一个黑鬼做什么？”

乔治打开那扇通往厨房的小门，“萨姆，”他叫道，“你马上过来一下。”

门开了，那个黑人走了进来，“什么事儿啊？”他问。柜台边的那两个人看了他一眼。

“好的，黑鬼。你就站在那儿。”艾尔说。

萨姆，一个黑人，系着围裙站在那里，看着柜台边的那两个人，“好的，先生。”他说。艾尔从凳子上下来。

“我和这个黑鬼，还有那聪明的小子一起回厨房去，”他说，“回厨房，黑鬼。你跟他一起走，聪明的小子。”这个小个子跟在尼克和厨子萨姆的后面去了厨房。门随后被关上了。那个叫麦克斯的男人坐在乔治对面的柜台边。他没有看乔治，而是看着镶在柜台后面的那排镜子。亨利的这家小餐馆是由一个小酒吧改装而成的。

“噢，聪明的小子，”麦克斯看着镜子说，“怎么不说点什么呢？”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嘿，艾尔，”麦克斯叫道，“这个聪明的小子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呀？”艾尔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

“你认为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不知道。”

“你认为呢？”

麦克斯说话的时候也一直看着镜子。

“我说不上。”

“嘿，艾尔，聪明的小子说他说不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听到了，行了。”艾尔在厨房里说。他用一个番茄酱的瓶子把那个用来递盘子的窗口撑开些，“听着，聪明的家伙，”他从厨房里对乔治说，“站到吧台那边去。麦克斯，你往左边挪一挪。”他跟个摄影师似的好像要摆弄个漂亮的造型。

“跟我聊聊，聪明小子，”麦克斯说道，“你想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情？”

乔治没有说话。

“我来告诉你，”麦克斯说，“我们要杀一个瑞典佬。你可认识个个大个子瑞典佬，叫奥利·安德烈森的吧？”

“认识。”

“他每天晚上都来这吃饭，对吧？”

“他有时候是来这儿。”

“他六点钟来这儿，对吧？”

“如果他来的话，是这个时间。”

“这些我们都知道，聪明小子，”麦克斯说道，“聊点别的吧。看过电影吗？”

“偶尔去看。”

“你应该多看看电影。对于像你这样聪明的小伙子来说，电影是个很不错的东西。”

“你们为什么要杀奥利·安德烈森？他曾经对你们做过什么吗？”

“他从来没有机会对我们怎么样。他从来没见过我们。”

“当然，他马上会跟我们见一次面的。”艾尔在厨房说。

“那你们为什么要杀他呢？”乔治问。

“我们为一个朋友而杀他。只是受人之托，聪明小子。”

“闭嘴！”艾尔在厨房嚷道，“你他妈的废话真多。”

“唔，我得让这个聪明小子高兴。不是吗？聪明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