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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记03(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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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我的文章题为《多事的年月》,是由A。A。布里尔博士翻泽的。此文为这部著作第2卷第73章。

[135][在1924年,1928年和1948年版本中,这一章的以下部分以小号铅字排印。]

[136][参见《中小学男生心理学的一些想法》(1914),标准版,第13卷,第240页英文注。]

[137][关于这一点,在《非专业者的分析问题》(1926)一文的跋中有详细叙述。见标准版,第20卷,第25页英文注。]

[138][这句话和下面那句话是1935年增补的,1948年德文版却将其偶然地删掉了。]

[139][卡尔·布鲁尔这个名字是1935年增补的,但1948年又删除了。据佩斯塔洛齐(Pestalozzi)考证(1956),这篇散文(写于1780年)的真正作者是一位叫托波勒(G。C。Tobler)的瑞士作家。歌德是在半个世纪后偶然发现这篇散文的,由于记忆错误把此文收进自己的著作之中。这篇文章在弗氏本人的一个梦中起过重要作用(见标准版,第5卷,第441页)。据说,关于这次讲演,弗洛伊德为维也纳一家报纸写过一篇评论,但现在已无从查证。]

[140]“紧密团结的大多数人”(ajority),是易卜生的《人民公敌》第二幕中,小商人与少数官僚分子进行斗争时剧中人讲的一句话。参见标准版,第20卷,第274页英译注。——中译者

[141]见歌德《浮士德》第四幕,第一场。——中译者

[142][厄恩斯特·魏尔海姆·冯·布吕克(1819~1892),生理学教授。]

[143][西格蒙德·埃克斯纳(1846~1926),是布吕克的生理学教授继承人。]

[144][厄斯特·弗莱施尔·冯·马克索(1840~1891),著名物理学家和生理学家。]

[145][这句话和上句的最后一个分句是1935年增补的,1948年删去了。]

[146][《释梦》中对这一时期的情况叙述较多,见标准版,第5卷,第480页以下。]

[147][维也纳综合医院,是维也纳市最主要的医院。]

[148][西奥多·梅纳特(1833~1892),精神病学教授。]

[149][路德维希·埃丁格尔(1855~1918),柏林著名的神经解剖学教授。]

[150][赫曼·诺斯纳格(1841~1905),内科学教授。]

[151][让·马丁·沙可(1825~1893),巴黎神经病理学教授。他逝世时弗洛伊德写了一篇很长的纪念文章。]

[152][数量为600弗罗林,当时价值不到50英镑或250美元。弗洛伊德关于去巴黎和柏林访问的正式申请报告现已找到了。]

[153]原文系法语,意思是说我口语很差(运动性失语症),但翻译能力尚可,并未患感觉性失语症。感觉性失语症这里指不能辨认或感知,理解书面语言的含义。——中译者

[155][弗洛伊德在他译的沙可著作中有一个注释,意思是这句话是专门向他说的。]

[156][约7年以后,弗洛伊德在法国发表了这一课题的论文。]

[157][马克斯·卡索维茨(1842~1913),维也纳儿科专家。]

[158][阿道夫·巴金斯基(1843~1918),是一份儿科医学杂志的编辑。弗洛伊德曾把自己关于神经病学的论文摘要投送给此刊物。]

[159][这一细节在琼斯所著《弗洛伊德传记》(1953)的第6章中有详细叙述。]

[160][列奥波尔德·克尼斯坦(1850~1924),眼科学教授,是弗洛伊德终生的朋友。]

[161][在1924年版本中,这里是“我当时的疏忽”。1935年改成“研究的中断”。1948年版本则未作这种改动。]

[162][弗洛伊德和梅纳特的关系,在《释梦》(1900)中有所论述。见标准版,第5卷,第437~438页。]

[163][这里肯定是弄错了,因为弗洛伊德翻译的第一本伯恩海姆的著作是他去南锡以前出版的,第二本才是1892年出版的。]

[164][这部百科全书是维拉莱特(Villaret)的《袖珍词典》,弗洛伊德为之撰写的文章都没有署名,很难断定作者。]

[165][布洛伊尔(1842~1925)。就在这部自传刚刚出版不久,布洛伊尔去世了。弗洛伊德为此写了关于他的更详细的文章。]

[166][这一段和下一段的这一主题,在《癔症研究》(1893~1895)一书的编者序言中有更为详细的讨论。]

[167][阿道夫·冯·斯图吕贝尔(1853~1925),德国著名神经病学家,对《癔症研究》一书进行了严厉的批评。]

[168][弗洛伊德在1899年1月3日给弗利斯的一封信中,提到霭理士所写的一篇文章,这篇文章于前一年十月出现在《精神病学家和神经病学家圣·路易》一书中,文章内容是关于“癔症与性欲冲动之关系”方面的,而且,这篇文章“始于柏拉图,终止于弗洛伊德”。]

[169][在写完这个自传后不久,弗洛伊德在《抑制、症状和焦虑》(1926)中又进一步讨论了这一问题。他关于这一主题的一些其他论述目录,可以在他的《“野蛮的”精神分析》(1910)一文的编者脚注中找到。]

[170][关于这一细节,弗洛伊德在他晚年未及完成的一篇论文片断中进行了详细论述。这篇文章题目是《精神分析的一些基本教训》(1940)。]

[172][弗洛伊德最早宣布他发现了自己的错误,见于他在1897年9月21日给弗利斯的一封信中。他在一篇关于性欲在神经症病源学中的作用的论文中,公开宣布自己改变看法,这篇论文见标准版,第7卷,第274页。直到生命的最后阶段,弗洛伊德才解释说,他的患者的这些幻想,事实上最早是与其母亲有关,而与其父亲无关(见他的论文《论女性性欲》第三部分)。]

[173][1935年增注]有关幼儿性欲的资料是从对于男性的研究中得来的,从中演绎出的这一理论与男性儿童有关。很自然,人们也希望在两性之间能够发现一种完全相似的东西,但后来却证明这一想法不能成立。进一步的调查和思考证明,在男女的性发展之间存在有相当重大的差异。女婴的第一个**对象(同男婴一样)是其母。在一个女人能够到达其正常发展的目标之前,她不仅要改变其**对象,而且要改变其主要的**区域。从这一事实来看,异议便会产生,并且可能出现一些在男性身上不存在的抑制的可能性。[实际上,弗洛伊德在这本书出版之前便开始怀疑这种两性性欲发展的对称性,最明显的是表现在《俄狄浦斯情结的消解》(1924)这篇文章中。在紧接这篇文章之后的另一篇《两性解剖差异所带来的心理后果》的文章中,他开始充分地发展了他的新观点。见标准版,第19卷,这篇文章的编者注。]

[174][1935年增注]这一潜伏期是一种生理现象。然而,只有在如下类型的文化组织中,它才能导致**的完全中断,在这些文化组织中,对幼儿性欲的压抑,构成了这种文化组织作为体系的有机组成部分。在大多数原始人群中,这种现象并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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