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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记03(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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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在这一方面请参阅《自我与本我》的编辑附录二,标准版,第19卷,第63页。]

[93]在更多地传播爱欲这种不懈倾向和本能的一般保守性之间的对立现在变得非常引人注意;它可能成为研究更深入问题的出发点。

[94][参阅《超越快乐原则》(1920g)。]

[95][见编者导言中对此所做的一些评论,上文第61页及以下几页。]

[96]在歌德的《浮士德》中,我们发现邪恶原则有一种非常惊人的与破坏本能认同的作用。那就是全部的东西,应该结束了——并不存在的一切。你把这一切称之为罪孽——简称邪恶和毁灭——证实了这就是自然的威力。魔鬼自称为对手的,不是什么神圣和善,而是创造和复活生命的自然力量,这就是“爱欲”:无数的细菌,来自空气,来自水里,像从土壤里萌芽,长起,干、湿、冷、热,都能迅速地繁殖!若非我给火焰一块居留之地,那就什么也不能留给我自己。[这两段话都摘自歌德的《浮士德》,第一部,第三幕。是贝亚德·泰勒(BayardTaylor)翻译的。在《释梦》(1900a)的第一章(十)第二段中有一个短暂的引喻,标准版,第4卷,第78页。]

[97]我们现在的观点可以大致上用这种说法表示出来,即力比多参与了每一种本能的表现,但是,并非那种表现中的一切都是力比多。

[98][见《超越快乐原则》(1920g),在该书中随处可见。]

[99][我们还可以更明确地补充几句,这种为生存而做的斗争所采取的形式一定是在某些还有待发现的事件之后被确定下来的。]

[100][“EiapopeiavomHimmel”(天国催眠曲)。是海涅的诗《德意志之歌》中的一句引文。]

[101][参阅《受虐狂的节制问题》(1924c),标准版,第19卷,第166~167页。]

[102]这使我们想起卢梭(Rousseau)的名言。[卢梭提出的这个问题在弗洛伊德的《对目前战争与死亡的看法》(1915b)这篇论文中全文引用,标准版,第14卷,第298页。]

[103]任何一个有理智的人都会理解和考虑到,在这个描述性的概括研究中,由于逐渐的变化而在现实中出现的事情被明显地区分出来了,这不仅是关于超我的存在,而且是关于它的相对强度和影响范围。再者。上述关于良心和罪疚的论述都是常识,这几乎是无可争辩的。

[104][弗洛伊德早先曾讨论过这种悖论。例如,参见《自我与本我》(1923b)第五章,那里还提供了其他参考资料。]

[106]这种由于厄运而增加的道德感已经在马克·吐温的一个有趣的小故事《我偷的第一个瓜》里阐明了。这个瓜恰好是个不熟的。我听到马克·吐温在他的一次讲演中讲了这个故事。在他说出题目之后,他停下了,并用怀疑的腔调自问:“这是第一次吗?”整个故事就是这样的,第一个瓜显然不是唯一的一个。[这最后一句话是1931年补加的。——在1898年2月9日给弗利斯的一封信中,弗洛伊德说他在几天以前参加了马克·吐温的一次读书演讲会。(弗洛伊德,1950a,信83)]

[107][对于以色列人与其上帝之间关系的更广泛的阐释,可在弗洛伊德的《摩西与一神教》(1939a)中找到。]

[108][“Gewissensangst”(内心谴责)。对这个术语的某些说明将在《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的第七章的一个编者脚注中找到,标准版,第20卷,第128页。]

[109][正如麦勒尼·克莱因(MelanieKlein)和其他英国作家所正确强调的那样。]

[110]在《完整人格的精神分析》(1927)一书中,弗朗茨·亚历山大(FranzAlexander)在和艾奇霍恩(Ai)做的青少年非社会行为的研究方面《任性的青年》,讨论了这两种主要的病因学训练方法——过分的严厉和溺爱。“过分宽容和溺爱的父亲”促使儿童形成了过分严厉的超我,因为当儿童面临对他的爱时,他无法安置它的攻击性,而只能把攻击性转向内部。而在没有得到任何爱的情况下成长起来的少年犯罪的儿童,则往往缺乏自我和超我之间的紧张;他们的攻击性可以指向外部。因此除了任何可能表现出来的素质因素之外,可以说,严酷的良心来自环境中这两种因素的联合作用:本能满足的剥夺引起了儿童的攻击性。他所体验到的爱把这种攻击性转向内部,在内部则被超我所接受。

[111][《图腾与禁忌》(1912~1913),标准版,第13卷,第143页。]

[112][这是歌德的《威廉·麦斯特》中“竖琴师之歌”的一段。卡利尔(Carlyle)翻译。前两行诗在弗洛伊德《论梦》([1901a],标准版,第5卷,第637页和第639页)这本小册子中是通讨一个梦的联想而出现的。]

[113]“因此,良心的确使我们大家都变成懦夫……”目前,对年轻人的教育往往把性欲在他们生活中将起的作用瞒着他们,这种情况还不是我们对它提出的唯一责难。不使年轻人对攻击性有所准备也是个错误,因为年轻人注定要成为攻击的对象。让年轻人带着这种不真实的心理倾向进入生活,无异于让人穿着夏装,带着意大利湖泊的地图赴南极考察。人们可以清楚地看到,道德标准在某种程度上被误用了。假如教育说:“这是为了使自己幸福和使别人幸福,人们所应该做的,但是你们必须对人们不喜欢这样做给予认真的考虑。”那么,这些标准的严厉性就没有什么害处。但是相反,教育就会使年轻人相信,每个人都是遵守道德标准的,就是说每个人都是善良的。因此,年轻人也应当具有道德的要求正是以这种说法为基础的。

[115][参见《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第八章,标准版,第20卷,第132页。情感被描述为“潜意识的”是不妥的。(参见《自我与本我》,标准版,第19卷,第22~23页)]

[116]“Unbehagen”(不适,不愉快):这个词在这本书的题目中出现过。

[117][在《一个幻觉的未来》(1927c)中。]

[118][《图腾与禁忌》(1912~1913),标准版,第13卷,第153~155页。]

[119][我们无法追溯这个更早期的观点源自何处。]

[120]尤其是厄内斯特·琼斯、苏珊·艾萨克(SusanIsaacs)和麦勒尼·克莱因采纳了这个观点;而且我还知道赖克和亚历山大也采纳了这个观点。

[121][参见《一个幻觉的未来》(1927c)中的某些说明,第43页。]

[122][最后一句话是1931年补加的——此时,希特勒的威胁已开始明显表现出来。]

[123]参见《精神分析新论》(1933a)末尾的一个编者脚注,在第179页,另一个在后面第215页(指标准版第22卷页码,下同。——中译者)。

[124][“DasVerhngnisdesKrieges”,弗洛伊德引用爱因斯坦的原话,但在第199页做了不同的翻译。]

[125][最初“Recht”和“Macht”这两个词在弗洛伊德和爱因斯坦的信中到处都用。遗憾的是,在翻译时必须牺牲这种写作风格上的统一性。“Recht”一般译为“公理”、“法律”和“公正”,而“Macht”译为“强权”、“力量”、“权力”。]

[126][见第177页脚注。]

[127][乔治·克里斯托弗·利希腾贝格(1742~1799)是弗洛伊德所喜爱的一位作家。本文的类比已在《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一书中引用过(1905c),标准版,第8卷,第86页。在那本书里可以发现利希腾贝格的大量机智的短诗。]

[128][参阅《文明及其缺憾》(1930a)第五章中对此所做的讨论,标准版,第21卷,第109页及以下12页。]

[129][参阅《精神分析新论》(1933a)第35讲的一些说明,前面第171页。]

[130][见第179页脚注②。]

[131][参阅第198页编者注。]

[132][我们在第179页的一个脚注中解释过,关于一种“文明过程”的观点可追溯到弗洛伊德的早期。但是他又做了更进一步的发展。在《摩西与一神教》的第三篇论文中(1939a),特别是在第二部分的第三节,以相当不同的术语做了重要的探讨。它的两个主题特征(就像在派生于埃克赫那顿的摩西宗教中所例证的那样)与在这里所提到的特征是相同的——理智生活的增强和本能的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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