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记03(第6页)
[14][这是在1904年发生的,当时,弗洛伊德已近50岁。在本文发表10年之后,他给罗曼·罗兰的一封公开信中。全面论述了这个事件(1936a)。]
[15][福考特(J。B。L。Foucault,1819~1868),于1851年借助钟摆证实了地球的周日运动。]
[16][“因为它荒谬,所以我才相信。”这句话引自古代基督教雄辩家德尔图良(Tertullian)。]
[17]我希望我如此对待这个问题并不是不公平的,就是说,如果我把“好像”哲学作为一种观点的代表,这种观点并非与其他思想家无关,那么,“我们不仅把无关紧要的理论工作作为假设而包括在内,而且把产生于最崇高思想的概念结构也作为假设包括在内,人类最崇高的方面恰恰依赖于这些概念结构,任何人也不能剥夺这些概念结构。我们的目的也不是想剥夺这些概念结构——因为作为实际的假设,它们仍然完整无缺;只有作为理论真理的时候,这些概念结构才会彻底崩溃。”汉斯·韦辛格(HansVaihinger),1922,第68页,奥格登()的译文,1924,第48~49页。
[18][见《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a)第二章末尾的几段说明,标准版,第20卷,第95~96页。]
[19][“文化的敏感性”的实质,弗洛伊德曾在他的《对目前战争与死亡的看法》(1915b)这篇论文的第一节讨论过。标准版,第14卷,第283页。]
[20]代顿是田纳西州的一个小城,一个教科学的教师曾因讲课时说“人是从低等动物演化而来的”,因而触犯了本州的一项法律而受到起诉。
[21]圣波尼费思生于8世纪,德国的德文郡,他是“德国的基督教使徒”。
[22][参见《图腾与禁忌》(1912~1913)第四篇。]
[23][弗洛伊德在他的《文明及其缺憾》(1933a)一书的末尾和《摩西与一神教》(1939a)的第三章第一部分又重申了这个问题。]
[24][参见《拜物教》(1927e)一文,下面第153页。]
[25][“梅纳特的精神错乱症”:这是一种严重的幻觉紊乱状态。]
[26][参见弗洛伊德《强迫性行为与宗教活动》(1907b)和赖克的著作(1927)。]
[27][弗洛伊德以前经常提出这种观点。例如,在1919年为他写的《达·芬奇的童年回忆》(1910c)增补的一个句子中就曾提到过,标准版,第11卷,第123页。]
[28][弗洛伊德后来在一些文章中对他命名的“物质”真理和“历史”真理做了区分,参见《摩西与一神教》第三章,第二部分,第七节,也请参见《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第十二章(3),编者对该问题所做的一个脚注。标准版,第6卷,第256页。]
[29][莫比斯(M?ebius)曾使用过这个短语(1903)。参见弗洛伊德的早期论文《“文明的”性道德与现代神经症》(1908d),标准版,第9卷,第199页,目前这种论点曾在这篇论文中预见过。]
[30][“忠诚禁律”意指关于君主政体。]
[31][这是在美国国家禁令发布的中期写的(1920~1933)。]
[32][摘自海涅的诗《德意志》(第一部分)。此处译作“不信宗教的伙伴”这个词——德语词是Unglaubensgenossen——是海涅本人用来指斯宾诺莎的。在弗洛伊德的《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的那本书(1905c,标准版,第8卷,第77页)里,他曾引用来作为一种特殊的诙谐技巧。]
[33][这是荷兰作家穆尔塔突里(Moltatuli)描写的两位孪生之神:Λóγos(逻各斯:理性)和Aváγхη(亚南克:必然性)。参见编者对《受虐狂的节制问题》(1924c)所做的一个脚注,标准版,第19卷,第168页。]
[34]在许多其他著作中也涉及到了这一主题,其中有《对精神分析的抵抗》(1925e)的论文(标准版,第19卷,第219页以下),《一个幻觉的未来》(1927c)的前几页,见前面第5页以下,以及《为什么有战争?》(1933b)的最后几段。
[35]23年增补的一个脚注不可避免地证明了这种判断的正确性。弗洛伊德写道,因为在那时“我自己不得不主张存在着一种‘攻击性本能’,但它不同于阿德勒的。我宁愿把它称作‘破坏本能’或‘死的本能’。阿德勒的本能实际上更具有自我肯定本能(self-assertiveness)的性质。”
[36]非常感激她允许我们在这里重新引用它。整个这一段话也将在厄内斯特·琼斯的传记(琼斯,1957,第494页)的附录A(第33号)中发现(一个不同的译本)。在这封信之前不久写的《有终结的分析和无终结的分析》(1937c)这篇论文的第六节中,弗洛伊德对这个主题做了探讨。
[37][《一个幻觉的未来》(1927c)。见第5页。]
[38]“大海般的感受”(“oig”)义同omnipotence,即“全能感”、“全知感”。人本主义心理学创始人马斯洛(A。H。Maslow)将“大海般的感受”视为人的“高峰体验”(peak-experience)之一。——中译者
[39][1931年增注]李鲁里(Liluli,1919)。——自从他的《拉玛克里纳传》(1929)和《维夫卡南达传》(1930)两本书出版以来,我再也无需隐瞒这个事实,即书中提到的这位朋友是罗曼·罗兰。(在《一个幻觉的未来》出版之后不久,罗曼·罗兰便写信给弗洛伊德,在1927年12月5日的一封信中谈到了这种“大海般的感受”。)
[40]克里斯蒂安·底特里奇·格莱伯(DietrichGrabbe,1801~1836),在《汉尼拔》中写道:“确实,我们不会抛弃这个世界。我们永远和它在一起。”
[41][在《自我与本我》(1923b)的编者导言中可以发现对弗洛伊德使用“自我”(ego)和“自身”(self)这两个术语所做的一些说明。]
[42][参见《施莱伯案例史》第三节的一个脚注(1911c),标准版,第12卷,第69页。]
[43]在自我发展和自我感受这个论题方面的著作是卷帙浩繁的,参见从费伦茨算起(《现实感的发展阶段》,1913)到费德恩(Federn)的贡献(1926,1927及以后)。
[44][在这一段中,弗洛伊德是在重温一些熟悉的根据。不久以前,在他的《否定》(1925h,标准版,第19卷,第236~238页)这篇论文中他曾讨论过这件事。但是在几次更早的场合他也曾探讨过。例如,参见《本能及其变化》(1915c,同上,第14卷,第119和134~136页)以及《释梦》(1900a,同上,第5卷,第565~566页)。确实,它的实质可在1895年的《科学心理学设计》一文中发现,第一部分,[1][2][11]和[16](弗洛伊德,1950a)。]
[45][《科学心理学设计》(1895)的“特殊活动”。]
[46][参阅《对心理活动的两个原则的系统论述》(1911b),标准版,第12卷,第222~223页。]
[47][弗洛伊德于1907年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的最后一章第六节补加了关于这个主题的一个脚注。标准版,第6卷,第274~275页。]
[48][根据《剑桥古代史》第7卷(1928)中《罗马的建立》,作者是休·拉斯特(HughLast),“不朽城”是罗马的别称。]
[49]这是歌德的诗《讽喻诗》!(ZahmeXenieⅨ)。
[50][无法追寻这句引文的出处。]
[51]威廉·布什(WilhelmBusch)在《虔诚的海伦》(DieFrommeHelene)一书中说的也是同一回事“心事重重的人也喝白兰地”。
[52]确实,歌德告诫我们:“没有比长时期的幸福时光更令人难忍的了。”但是,这可能是一种夸张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