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释梦的理论与实践02(第2页)
[137][本段及其以下三段系1909年所加。]
[138][塞默林隧道是位于维也纳西南方向主干道上距维也纳约70英里的一个隧道。]
[139][1914年增注]关于水中出生的神话意义,见兰克(1909)。
[140][1909年增注]为时不久,我便知道了关于宫内生活幻想与潜意识思想的重要性。它们包含着许多人所具有的、对活埋的极度恐惧的解释,也为死后复生的信念提供了最深层的潜意识基础。死后复生信念代表的不过是对出生前这种奇怪生活的一种未来投射而已。此外,出生的活动是第一次焦虑体验,并因而也是焦虑情感的来源和原型。[关于这一问题的后期论述,见弗洛伊德《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第8章的开头部分]。
[141][本段及下一段系1914年所加。]
[142][本段及以下三段为1919年所加。]
[143][1911年增注]普菲斯特(1909)报告了一例这种梦。关于援救的象征意义,见弗洛伊德1910d和弗洛伊德1910h。[1914年增注]亦见兰克(1911b)和里克(1911)。[1919年增注]进一步参见兰克(1914)。[弗洛伊德在《梦和心灵感应》(1922a)一文的第二例中讨论了一个从水中援救的梦。]
[144][和第五节一样,本节前部分的材料大多是以后各版增加的。这样,我们把每一段落第一次出现的日期用方括弧标于其后。本节后半部分(从第414页起)均出于第1版。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2讲收集了另一些梦例。]
[145][格拉茨郊外的一条支流。]
[146][这里指的是德国的一句谚语“EinenKussinEhrenkannmiemandverwehren”(“没有人会拒绝体面的吻”)。梦者的初吻确曾发生于麦田之间——麦穗中的吻。]
[147][此例及下例分别引自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7、8讲(评价稍有改动)。]
[148][戈特弗里德·凯勒的小说,第6章第4节。]
[149][字面意为“燕麦正刺痒着我”,但也有习语“旺盛乐坏了我”之意。]
[150][此例及以下二例首次发表于短篇论文《释梦附例》(弗洛伊德,1911a)中。参见上文第360页注。]
[151][“Auto”是德语表示“汽车”的常用词。在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5讲中,这个梦在描述上稍有不同。]
[152][此梦要点纯为文字游戏。德语为“拉出”“hervorziehen”和“偏爱”(“vorziehen”)二词十分相似。本组例5、6、8、9首次发表于弗洛伊德,1913h。]
[153][此梦亦录于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1讲,其中一个脚注还报告了一个“症状动作”,证实了这个特殊解释。]
[154][参见弗洛伊德《图腾与禁忌》第四篇第3节。]
[155][本例最初发表为一篇单独的论文(1914e)。这里重印时弗洛伊德省略了一段话,原文位于“通过脱离女性态势”句后。被省略的那一段(后来再未重印过)讨论的是西尔伯勒的“功能现象”,下文第503页以下有讨论。省略的一段话是:“患者的这一解释无可反驳,但我不想把它看成是‘功能的’,只是因为他的梦念关系到他的治疗态度。那种念头可以用做任何梦的构成‘材料’,我们很难想象,在分析条件下,一个人的思想为什么不会关系到他在治疗中的行为[参见第214页]。‘材料’现象和‘功能现象’在西尔伯勒意义上的分别,只有当被试能够选择,是注意呈现于心目中的思想内容的某些片断,还是注意其实际的精神状态——正如西尔伯勒在入睡时那著名的自我观察(见第344页以下)——时,才具有重要性;而当精神状态本身就构成其思想的内容时则否。”]
[156][见第482页脚注。]
[157][stanniol由锡(stannium)一词派生而来。]
[158][此梦亦讨论于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7讲。]
[159][本节此处以下,除第417页例4之外均已出现于第1版(1900)。]
[160][对此,弗洛伊德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第7章(7)以及《“怪人”》一文第二节均有论述。]
[161][本书第1版发行时,奥地利旧币制尚未改革。当时的1弗洛林(=100克鲁斯)大约相当于英币1先令10便士或美币40分。因此,本梦和下梦中提到的数字,3弗洛林65克鲁斯约合6先令或1。25美元;21克鲁斯约合4便士或7。5美分;1弗洛林50克鲁斯约合6便士或62。5美分;150弗洛林约合12镑10先令或62。5美元。]
[162][此梦在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的不同地方受到更详细的分析,特别是在第7讲结尾处和第14讲两处。此梦与上一梦亦录于弗洛伊德《论梦》(1901a)第7节,标准版,第5卷,第669页。]
[163][此例补于1911年。]
[164][1914年增注]对其他含有数字的梦的分析,参见荣格[1911],马西诺夫斯基[1912b]及其他。这些梦往往包含极其复杂的数字运算,其结果还惊人地准确。另见琼斯(1912a)。
[165][1909年增注]从这一点看,神经症患者的行为恰似梦。我认识一位患者,其症状之一,是不自主且与意志相违背地听见——即产生幻觉歌曲或歌曲片断,却不懂这在她的精神生活中起了什么作用。(顺便指出,她肯定不是偏执妄想患者。)分析表明,通过使自己拥有一定的特权,她是在误用这些歌曲的内容。例如,她的潜意识把歌词[韦伯《自由的闸门》中阿加西咏叹调)“Leise,leise,FrommeWeise”[字面意为“温柔地,温柔地,虔敬的旋律”]的最后一个字改成“Waise”[=“孤儿”,从而使歌词成为“温柔地,温柔地,虔诚的孤儿”],这孤儿便是自己。又如“Oduselige,odufr?hliche”[“啊,被祝福,幸福的你……”]是一首圣诞颂歌的开头,在唱到“圣诞节节期”之前,她把这首歌改成了一首婚礼曲。——对没有幻觉的观念,这同样的歪曲机制也可以发生。我的一位患者总是摆脱不了他儿时学会的一句诗歌的纠缠:“N?chtlichamBusentolipeln”(“在那巴森托缠绵声之夜……”),原因就在于他的想象总也超不出前半旬:“N?chtlichamBusen”[“在那胸脯之夜”]。
[166][“Notzfi”,“带有性意味地强迫”或“强奸”,用以代替(通常意义上的)“强迫”。]
[167][这一细节分析于下文第513页。]
[168][意为“为了祖国的富强,他活得虽不长但却全心全意”。——1925年增注]实际碑文是:Salutipublicaevixitus关于我把“publicae”误为“patriae”的原因,威特尔斯[1924,第86页;英译本(1924),第100页以下]的猜测也许是对的。
[169][这个仪式于1898年10月16日举行。]
[170]作为多因素决定之一例,我想做如下补充说明:我去实验室迟到的原因,在于我夜间工作很晚,而早上又要走过从凯瑟·约瑟夫大街到瓦林格大街这一大段路。
[171][这一细节在第484页有进一步解释。]
[172]在“恺撒”与“凯瑟”之间还有更深一层的关联。
[173][这实际上是席勒《强盗》一剧初版第四幕第五场中,卡尔·莫尔以对话形式吟诵的一首抒情诗。]
[174][弗洛伊德在他1897年10月3日至弗利斯的一封信(弗洛伊德,1950a,信70)中讨论了他与侄儿约翰的关系。弗洛伊德在《掩蔽性记忆》(1899a)一文的后半部分,以多少有些伪装的方式论及其早年生活的另一片断,其中谈到约翰和他妹妹保琳(参见下文第486页)。——第184、304、313、465页均提及梦中言语这一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