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释梦的理论与实践02(第1页)
论释梦的理论与实践02
[101][显然,弟弟亦如此,见上文第357页。]
[102][弗洛伊德(1923d)第三部分讨论了数字9。]
[103][1911年增注]关于梦的象征问题,不管施尔纳与他的观点如何不同,我也必须指出,他应该是梦的象征的真正发现者,而且,精神分析的研究终于使他那本长期被视为幻想的著作(1861)为世人承认。
[104][这个梦以及下面两个梦最初发表于一篇题为《释梦附例》(1911a)的论文,该论文有以下几段引文,而且从未用德文重印过:“象征的若干实例——在我看来,对精神分析程序的所有反对意见,其最强烈和最无知者,莫过于怀疑梦和潜意识中的象征的存在,因为任何从事精神分析的人都无法不对这种象征的存在做出假设,而且,用象征来释梦古已有之。另一方面,我已承认,鉴于象征的极其多样性,象征的发生必须加以严格的证实。下面是我最近汇集的若干梦例,其中象征是最富解释力的。通过象征,我们可以理解此外无法理解的梦的意义。象征产生于梦者的思想流,它的解释也为梦者自己所承认。从技术上看,我可以指出,梦者的自由联想往往恰恰易于与梦的象征因素失去联系。在下列选录的几个梦例中,我试图在患者(梦者)的工作与我的干预之间做出严格的区分。”论文以几个短梦结尾,这些短梦重印于本章第六节(第408页以下第2、3、4例)。原文对这几个梦是这样介绍的:“表现的若干形式——我已说过,‘表现力的考虑’是影响梦的形式的因素之一。在将思想转换成视觉形象的过程中,梦者揭示了一种特殊的功能,而释梦者依其猜测却很难理解。因此,如果梦者——即这些表象的创作者——的直觉知识能解释其意义,那么分析者将会真正感到满意。”]
[105][1911年注]此类梦例之一,参见克奇格拉伯(1912)。斯泰克尔(1909,第475页)记录了一个梦,其中,帽顶插了一根弯曲的羽毛,象征(**的)男人。[对帽子这一象征,弗洛伊德在后来的一篇论文(1916c)中提供了一种解释。]
[106][在1911年版中,这里还有一句话:“斯泰克尔(1909,第473页)在语言习俗用法基础上指出,‘小东西’是男性或女性**的象征之一。”]
[107][这个梦及解释复述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2讲第一个梦例。]
[108][这个梦在最初发表(弗洛伊德,1911a)时,还有下面一段话:从整体上看,这个梦属于并非少见的“自传”梦。“自传”梦表现为梦者以连续叙事的方式来概括自己的**。(参见梦例[第347页以下])——建筑物、地点、风景等象征身体,特别是(几乎无例外地)用作**的象征,其频度如何,当以大量梦例为基础,进行彻底的研究。]
[109]“或小教堂”(=**)。
[110]“**的象征”。
[111]“阴阜”。
[112]“**”。
[113]“在专家看来,着斗篷和头罩的恶魔具有男性**的特征。”
[114]“阴囊的两半”。
[115][字面意为“妇女画像”——德文中指“妇女”的常用习语之一。]
[116][参见第178页。在《詹森的〈格拉迪沃〉中的幻觉与梦》(1907a)的第二章结尾处的一段落中,以及对“狼人”的梦的初评(弗洛伊德,1918b第4节)中,弗洛伊德坚持这一观点,即醒后对梦或梦的某一部分有特别强烈的真实感这一事实,实际上是与梦的隐意相联系的。]
[117][这一段是1919年增补的。]
[118]摘自汉斯·萨克斯[1913]的一篇论文。
[119][萨克斯用这个词,只是指“附带的贯注”,而不是指弗洛伊德对这个词的特定意义。见下文第594页、603页、617页。]
[120][“ing”可能是维也纳的一个郊区(见第298页);Stor靠近维也纳城中心。]
[121][“Schlemihl”与以“-yl”结尾的字押韵,是一个源于希伯来语的字,在德文中通常用以指不幸、无能之人。]
[122][在1911年版中,此处还有下列这句话:“斯泰克尔最近出版的那本著作(1911)对死亡象征进行了深入的探讨。”]
[123][本段和以下六段写于1909年。]
[124][“他完成了伟大的抛掷——变成朋友的朋友——于是赢得一位可爱的女人……”是席勒《欢乐颂》第二节的前三行诗句,贝多芬把它们编入其《合唱交响乐》。但其中第三行(上文弗洛伊德先引的是第一行)也是贝多芬的歌剧《费德里奥》终场合唱最后一节的首行——他的歌词作者显然是剽窃了席勒。]
[125][1914年增注]梦里被别人拔掉一颗牙都可以解释为阉割(就像头发被理发师剪掉一样,斯泰克尔的观点)。一般地,牙刺激梦必须与牙医梦相区分,如柯里亚特(1913)所记录的那些梦。
[126][《对“杜拉”的分析》(弗洛伊德,1905e)含有大量这种例证。下文的比较摘自弗洛伊德1899年2月16日至弗利斯的一封信(弗洛伊德,1950a,信102)。]
[127][1909年增注]C。G。荣格认为,妇女做的牙刺激梦具有分娩梦的意义。——[1919年补注]厄内斯特·琼斯已对此提出明确的证实。这种解释与上文提出的解释,其共同点是,(阉割与分娩)这两种情况都是将身体的某一部分从身体中分离出来。
[128][1911年增注]参见第348页注②的“自传”梦。
[129][本段以及下面对兰克的引用,均于1911年版首次出现。引文引自兰克1911c。参见第369页同一梦者的楼梯梦。]
[130][金冠币(krown)当时是奥地利的货币单位。]
[131][“Zahn-ziehen”=“拔出一颗牙”,“Zug”(与“ziehen”是同一词根)=“火车”或“拔”“Zahn-reissen”=拔出一颗牙”,“Reisen”(发音与“reissen”不无相似)=“旅行”。]
[132][1930年增注]这里复述有关运动的梦,系由上下文所需。参见上文第271页以下(及其另外一些补充的脚注)。
[133][参见583页注。]
[134][这一点在第160页脚注有更详细讨论。]
[135][1911年增注]关于俄狄浦斯梦的伪装,我已另文发表一典型梦例[弗洛伊德,1910;此处重印于脚注尾]奥托·兰克(1911a)也发表过一例并详加分析。——[1914年增注]在某些俄狄浦斯梦中,眼的象征非常突出,见兰克(1913)。同一杂志还发表了埃德尔(1913)、费伦茨(1913)、里特勒(1913a)等关于眼梦和眼象征的论文。俄狄浦斯传说及其他各处的瞎眼,代表的是阉割。)——[1911年增注]顺便指出,未经伪装的俄狄浦斯梦,其象征解释古人即已知晓。兰克(1910,第534页)写道:“例如,据载,恺撒大帝曾做过一个与母亲**的梦,而释梦者将此解释为他将拥有大地(母亲大地)的吉兆。同样著名的是塔奎恩人所受的神谕,它预言第一个吻其母亲的人(‘osculummatritulerit’)将攻占罗马。布鲁特斯将此解释为母亲大地。(‘Terramostigit,sciliunismateromniummortali-umesset’。[‘他吻着大地,说它是万物之母。’]利维,第1卷,第56页)”——[1914年增注]就此参照希罗多德(第6卷,第107页)[1922年译本第259页]对希比亚斯的梦的报告:“波斯人则被庇斯特拉图斯的儿子希比亚斯领至马拉松。前一天晚上希比亚斯做了一梦,好像与自己母亲同寝。他将此梦释为要他返回雅典重获力量,他于是老死故里。”——[1911年增注]这些神话和解释揭示了一个真正的心理学洞见。我发现,自知受宠于母亲的人,在生活中都显出特别的自信和坚定的乐观主义。这些特征都带有英雄主义色彩,并使其拥有者获得成功。[本注开头提到的弗洛伊德的那篇论文(1910),1925年摘印于此。]“伪装的俄狄浦斯梦之典型例证:一个男人梦见,他与另一男人想娶之为妻的女士私通。他担心这一私通会被那人发现而使他们的婚约解除,因此特别亲热于他。他拥抱并亲吻他。这个梦与梦者的生活只在一点上相联系。他曾与他的一个朋友的妻子有过奸情,而他的朋友的一句含糊其词的话使他怀疑,这位丈夫可能已觉察到了什么。但实际上还有其他事情纠缠其中,虽然梦中对此只字未提,但它对梦的解释却至关重要。这位丈夫患有不治之症,妻子已为丈夫可能的猝死做好准备,而梦者却有意于在其丈夫死后娶这位寡妇。这一外在因素使患者置身于俄狄浦斯的情境中。他的愿望是杀这位妇女的丈夫以娶之为妻,梦以伪善的歪曲方式表达了这一愿望。梦把她表现为未婚,有一个人想娶她为妻,这正是梦者自己不可告人的想法。他对她丈夫的敌对愿望潜藏于表面的亲热之下,这产生于他对幼时与父亲关系的记忆。”[伪善梦论述于第145页注以及第471页以下。]
[136][这句话为1914年所加。弗洛伊德在《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10b)的第十二章第四节以及一篇论文(1914a)中对“似曾相识”现象做过总体讨论。又见下文第44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