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释梦的理论与实践(第4页)
[59][这句是1909年增加,本段的其余部分以及下面的三个段落为1911年增加。在《精神分析新论》(1933a)第29讲结尾处,又讨论过这一题目。本书第314页以下及第403页、444页注、525页均有涉及。]
[60][在整个分析中涉及到我童年的一件事,它由下面一系列联想而产生。“摩尔人已完成了他的职责,他可以走了。”(席勒诗剧Fiesco第3幕,第4场,其中“职责”应为“工作”的误引)。下面是一玩笑:“摩尔人完成职责时几岁?”“只有一岁,因为那时他已能走了。”(德文中“走开”与“走路”是一个词genhen)(我生下来有一头黑卷发,我母亲戏称我为摩尔人)我不能找到帽子,是生活中的一件事。其所指不止一个意思。我的女仆是个藏东西的天才,她把它藏起来了。——梦的结尾还隐含一种对死亡的忧郁思想的反抗:“我还没完成我的职责,我不能走开。”——这个梦包含了生和死,就如前面我梦见歌德和瘫痪病人一样。]
[62][这一段(除倒数第二句及末句之一部分)增写于1911年。]
[63][这一句是1919年增加。]
[64][最后从句是1919年增加。]
[65][1909年增注]参见弗洛伊德《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特别是第六章的后半部分]以及在解决神经症症状中“词桥”的应用。[例如弗洛伊德1905e第二部分结尾处对杜拉第一个梦的综述(此处也用了“转换词”一语)以及弗洛伊德1909d第一节(G)中对“鼠人”的鼠强迫症的解决。]
[66][本段落其余部分为1909年作为脚注所加,1914年改入正文。]
[67][1925年增注]雨果·沃尔夫(HugoWolf),意即狼。
[68][字面解为“愚人塔”——疯人院的旧称。]
[69][德国民谣。]
[70][这个梦的荒谬成分将在第435页加以论述。]
[71][前面两个因素是凝缩和移置。]
[72][本段及下面对西尔伯勒著作引用为1914年所加。]
[73][1925年增注]事实上,我再也没有碰到过这种意象,所以我不知道这种解释是否正确。
[74][有关梦的象征,留待下一节详加讨论。]
[75][1914年增注]富克斯(1909~1912)三卷增补本对此提供了大量例证。
[76][参见第315页,这个序梦是以原因从属句加以解释的。又见第319页和325页。]
[77][描写她的生涯。]
[78][她那高贵的出身:这与序梦形成一个愿望的对立。]
[79][这是一幅把两个地点连在一起的复合图像:一是她家的“屋顶阁楼”,从前她常与兄弟在这里玩,后来成为她的幻想对象;二是她的一位坏叔叔的农场,她小时候常遭他的逗弄。]
[80][这是与她对叔叔农场的真实回忆的愿望对立。她从前在叔叔的农场睡觉时总是脱光了衣服。]
[81]正如圣母领报图中手持一束百合花的天使。
[82]关于这一复合意象的解释,见第319页:贞洁、月经、茶花女。
[83]指她幻想中涉及的人物之多。
[84]即她是否可以打下一枝,意即**[“siherunterreissen”或“ausreissen”(字面意为“打下一枝”或“拉出一枝”)是意思不明确的德文,相当于英文“totossoneselfoff”(轻易地处理自己)。弗洛伊德在《掩蔽性记忆》(1899a)的结尾处注意到了这一象征。又见下文第388页以下]。
[85]长期以来,树枝被用做男性**的象征;此处恰巧指明了她的姓氏。
[86]这和下面的话都与避孕有关。
[87][本段为1925年所加。]——1911年作为(对前一段的)脚注加入。作为梦的象征的第三个例子,我在后面又提到一个类似的“自传”梦(第364页)。兰克(1910)详细记录了一个“自传”梦例,斯泰克尔(1909,第486页)亦有一例,但需“反读”而成。——[弗洛伊德在《精神分析运动史》(1914d)的结尾处提到“自传”梦]
[89][本节内容,除两个段落(第393页以下)外,在本书第1版中没有出现。如编者导言(xiii)所指明,大部分材料系1909年版和1910年版所加。但在这两个版本中,这些材料放在第五章“典型梦例’一节(即该章第四节)。本节是在1914年版中首次形成的,材料一部分来源于先前为第五章增写的内容,另一部分为1914年版所新增。其余材料均为随后各版所加。鉴于这种复杂情况,本节各段落后都用方括弧标出年代。由此可见,本节表明1909年和1911年的材料,起初放在第五章,到1914年版才形成现行结构。]
[90][弗洛伊德在别处(1913a)指出,正如早发性痴呆有助于对象征的解释,强迫性神经症却使象征解释更加困难。]
[91][1911年注]参见布洛伊尔[1910]及其苏黎世学生米德[1908]、阿伯拉罕[1909]等人有关象征的论著,以及他们提到的非医学界人士(如格林保尔等)的著作。[1914年增注]对此提得最多的是兰克和萨克斯(1913,第一章)。[1925年增注]进一步参见琼斯(1916)。
[92][1925年增注]这种观点应能从汉斯·斯珀伯博士(1912)提出的理论中得到强有力的支持。他认为,古代一切用以指性事的原始语汇,后来因被用于其他与性不同的事物或活动,从而失去了性的意味。
[93][后一句为1919年所加。——1914年脚注]例如,依费伦茨所见[见兰克,1912a,第100页],在匈牙利人对小便的梦中会呈现小船的游动,虽然匈牙利语中没有“s”(相当于英语粗俗俚语“topumpship”——“小便”意)一词。[参见下文第367页]在说法语和其他罗马语系的人的梦中,房屋象征女人,虽然这些语言没有与德语“Frauenzimmer”相对应的词。[见第214页注]
[94][在1909年和1911年两个版本中,这里还有一句话:“而且,通常使用的性的象征也并不是绝对明确的。”]
[95][1919年增注]“我的一位住公寓的患者梦见一位女佣,便问她的号码是多少。使他吃惊的是她回答‘14’。实际上,他已经和这个姑娘通奸,并去过她的卧室数次。她很自然地担心会引起女主人的怀疑。在他做这个梦的前一天,她向他提议,他们应该在一个没有人住的房间幽会。没有人住的正是第14号房间。而在梦中,这个女佣自己变成了14号。再也没有比这个梦更清楚的证据表明女人与房间的等同了。”(琼斯,1914a)参见阿尔特米多鲁斯《梦的象征》第2卷第10章:“因此,若是在家里,则卧室代表妻子。”(F。s克劳斯译,1881,第110页)
[97][1911年增注]我在别处曾论及这一主题(Freud,1910d),复述如下:“我不久前听说,有个观点和我们不大相同的心理学家说,我们的所作所为无疑夸张了梦中潜藏的性的意义。他说他经常做爬楼梯的梦,但其中肯定没有任何性的意思。这个反对意见使我们警觉,便转而注意台阶、楼梯、梯子在梦中的呈现。不久我们便能证明,楼梯(及其类似物)肯定是**的象征。我们不难发现这一对照的基础:通过一系列有节奏的动作并伴随呼吸的逐渐加快,我们达到一个顶点,然后又快速走下来。因此,**的节奏模式复现于爬楼梯。语言的用法也是证据之一。“攀爬”[德文‘steigen’]一词可直接表示性动作。我们说某男人是‘steiger(mounter)’或‘orunafter,字面意均为‘追求’]。在法语中,楼梯的台阶称为‘marvieuxmarcheur’意即德语‘eieiger’[‘anoldrake’‘老流氓’]。”[又见第285页以下]
[98][1914年增注]参见一位19岁狂躁症患者所作的图画,《精神分析公报》,第2卷,第675页(罗夏,1912),画的是一个男人戴着一条由蛇做成的领带,蛇头正转向一个女孩。又见《害羞男人》故事,《人类学杂志》,第6卷,第344页,说的是一个女人走进浴室,遇见一位尚未来得及穿衣的男人,他很窘迫,连忙用衬衣的前襟遮起喉咙,说:“对不起,我并没打领带。”
[99][见弗洛伊德《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其中“诙谐工作”(与“梦的工作”相对照)一语用以表示产生各种笑话的心理过程。]
[100][弗洛伊德《“怪人”》(1919h)一文第二部分对此有详述。另见弗洛伊德遗著《美杜萨之头》(1940c)(写于1922年)以及下文第4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