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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琴鹰犬锋芒小试(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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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马的性子当真烈骜,可陈雅安更是狠厉,任着它向面砖壁撞去,临近还拽住它的鬃毛,让那黑马的头正对近墙面。在那马几乎贴到石壁的瞬间,陈雅安跃身一闪,跳下马背。

只听duang的一声巨震,黑马整个肚皮都撞到了墙上,弹翻数丈。可陈雅安还不愿放过他,不等它清醒站起,又无情落了数鞭。

林兮听得极不落忍,心想,这几鞭若落在白马身上,怕是能瞧出殷红的痕印了。

等黑马再度站起身时,陈雅安猛然贴住马腰,跨上马背。

一手摁着马头处的毛鬃,另一手不留情面地抽鞭,将马头拎向适才的那面墙,催着它迎着墙撞去。可那马却只在原地不住嘶鸣,哀求声愈来愈低。

张天作见那马没了脾气,正在向陈雅安求饶似的悲鸣。扭脸看向百里坤,无声胜有声,百里坤亦被惊得不出声。

陈雅安又一声唿哨,白马战神向他驰了去,而他,双手抓着黑马的鬃须,右手拽便随着他向右,左手拽便随着他向左,十分乖驯。陈雅安手带鬃须,驭着黑马向百里坤去,白马战神紧随。到百里坤身边,他才跳下马。

张天作惊诧望向陈雅安。此前,姚都督献来的那两匹雪龙骏,张司宇也是驯了几日才将两马彻底降下。

当时,有听妹妹向陈雅安问道,“雅安,此马你制得住吗?”,他瞧见陈雅安也是如刚刚那般点了点头,以为陈雅安驯马之技应是与张司宇不相上下。不想才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他竟用如此残暴的方式将一匹烈畜驯得服服。

人群中爆响起叫好声,连连鼓掌。

张天作关心上前,悻悻问道,“雅安,百里公子这马真的那么难驯吗?”

陈雅安拍了拍黑马的颈,黑马抖了抖头,说道,“公子,这不是制住了吗?”

百里坤一时被震住,几乎不敢相信适才眼前这个面俊的少年,对待那匹烈马的手段竟比那马还要暴烈。

百里坤惊了良久,才开口问道,“你懂驯兽?”

“不懂。”

“你怎驯得如此烈马?”百里坤又问道。

陈雅安回之一抹轻笑。

张天作道,“百里坤,比这性子还烈的,他都驯得住,区区一匹马,又算得什么?”

百里坤失语。

张天作问道,“白马适才可跑赢黑马了?”

百里坤不服道,“赢了半身。”

白马战神哪是赢了半身,它是在后敢追反超出了半身,又拦住那黑马的去路,逼得它不得不掉头回跑。

“半身就够,还不快快向战神道歉!”张天作催促道。

百里坤哪低得下头?怒冲冲向白马甩了句,“道歉。”便甩手离去了。

陈雅安指着他才刚驯住的那匹黑马问道,“公子,这个怎么处置?”

张天作瞥了瞥,“姑且留着吧。”

待陈雅安将一黑一白二马安置回马棚。张天作也随几人回到聂风处。

聂风不住赞道,“陈兄,真是好手段。”

连叶凯也说,“素闻天作之合馆一剑一琴,一鹰一犬,举世无双。今日虽未见到天作公子的那张琴,但这只‘犬’确是不同凡响,那百里坤,都傻得说不出话了。”

林兮与聂风听了,随着他一并敞怀大笑了数声。

“诶。”张天作故作神秘道,“各位师兄有所不知,小弟是那张琴不假,但雅安,他可不是那只‘犬’。”

视着几人猎奇的目光,张天作又道,“楚英,他虽名字中有个‘英’字,但实则,他才是我天作之合馆的那只,汪汪呢。”

“原是有误会,陈兄,失敬,失敬。”聂风说道。

张天作为聂陈二人圆场道,“无妨,他左右不过是吾妹的鹰犬,鹰犬鹰犬,既可是鹰,又可作犬。”又举杯向陈雅安,“雅安,幸好你随我上了江心学宫,要是楚英在,我二人还不知怎对那匹烈马了。”

陈雅安微眯起的眼,一霎冷色,透出了鹰隼般锐利,“楚英,他肯定也有法子的。”

张天作想了想楚英那副莽性,玩笑道,“不错,楚英若在,想那匹马今日定成为精武门众位师兄的下酒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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