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第2章 河堤之上(第9页)

章节目录保存书签

车载记录仪的红点持续闪烁。

我忽然想起昨日市政厅会议,她作为市长夫人端坐主席台时,这具肉身曾被MaxMara羊绒大衣严谨包裹。

此刻那些象征权力的织物散落车座,化作承载罪证的裹尸布。

当李伟芳精瘦的臀部加速耸动时,母亲涂着哑光口红的唇突然贴上车窗,呵出的白雾缓缓凝结成心形图案——那正是今晨出门前,印在我唇上的同款唇印。

她镶钻的脚链与李伟芳脱线的袜子绞缠在一起,Cartier手镯撞击着五元店的塑料手表。

这具被政商名流仰望的肉体,此刻正在生锈的面包车里绽放糜烂之花。

我数着她臀浪翻滚的频次,突然意识到这韵律与昨日她签署晶锐集团协议的钢笔起落声完全一致。

芦苇丛突然惊起夜枭。

李伟芳那精瘦的脊背在阴影中起伏如饿狼,母亲染着蔻丹的手指深深掐进他肩胛皮肉,鲜红指甲深陷处泛起青白。

她仰起的脖颈绷出濒死的直线,汗湿的卷发黏在腮边,忽然睁开的眼睛竟穿透百米距离,直直刺进我藏身的树影!

那眼神里没有惊惶,只有一片焚尽一切的荒芜。

她丰润的唇无声开合,比出三个我从童年刻进骨髓的唇形——

“走、远、点。”

仿佛被这无声的咒语引爆,奥迪猛地向下一沉!

惊起芦苇丛中三只白鹭,它们雪白的翅膀掠过污浊河面,像投向地狱的纯白讣告。

我瘫软在地,掌心按到半张浸泡在泥泇里的《临江日报》。

残破头版上,她挽着我的手臂对镜头微笑,标题“贤伉俪齐心”的铅字正牢牢压住李伟芳丢弃在草丛里的、豁了口的塑料拖鞋。

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奥迪车身继续在剧烈的颠簸中发出金属呻吟,仪表盘幽蓝的指针随着晃动划出虚影。

母亲染着蔻丹的指甲深深抠进李伟芳肩胛的旧疤里,疼痛让他喉间迸出野兽般的低吼。

四年多来压抑的渴望在逼仄车厢里发酵成毁灭性的力量,他托起母亲紧束在包臀裙里的腰臀,每一次顶撞都像要凿穿这具承载着副市长体面的躯体。

当母亲修长的黑丝腿缠上他嶙峋的腰肢时,高跟鞋尖在车顶麂皮内饰划出凌乱的刻痕——如同他们失控的命运轨迹。

濒临极限的喘息突然凝滞。

李伟芳脊椎过电般绷直,脚趾在塑料拖鞋里痉挛蜷曲,精瘦的身体像被抽去骨节般砸向母亲汗湿的胸口。

滚烫的体液冲破权力筑起的堤坝,在她体内淤积成罪恶的沼泽。

母亲喉间溢出一声被碾碎的呜咽,涂着哑光口红的唇狠狠咬上他锁骨,鲜血混着汗珠在蕾丝内衣边缘洇开暗红的花。

两人在灭顶的浪潮中死死交缠,仪表盘电子钟的数字在癫狂中跳向:6:40——这场长达四十分钟的献祭抵达血腥的顶点

死寂如潮水漫涨。

只剩空调风口嘶嘶吐着冷气,将精液与栀子香精混杂的腥甜蒸腾至令人作呕的浓度。

李伟芳颤抖的手指抚过母亲后背,在职业装腰侧触到一道凸起的旧疤——蓼花坪雨夜为他挡刀留下的烙印。

这个发现让他突然呜咽着埋进她散乱的鬓发,如同迷途幼兽蜷进母体。

母亲丰腴的手臂却缓缓环住他颤抖的脊背,染血的指尖梳过他花白鬓角,掌心下凸起的肩胛骨硌着钻戒坚硬的棱角。

“傻小子…”

她叹息般的呢喃混着情欲的沙哑,却透出母性的悲悯,“还是和当年一样…射得这么快。”这句裹着毒液的调笑让李伟芳骤然收紧了手臂,指甲几乎掐进她后背的疤痕。

车窗外,最后一线残阳如凝固的血痂黏在河面,将芦苇丛染成燎原的火海。

40分钟的激烈纠缠后,车内弥漫着皮革、汗液与栀子香精混合的甜腥。

李伟芳精瘦的脊背从驾驶座靠背缓缓滑落,汗湿的短发黏在母亲锁骨凹陷处——那里还残留着我昨夜吮出的瘀痕,此刻正紧贴着他干裂的嘴唇。

母亲那身意大利绉绸套裙已沦为激烈炮火下的的残骸:包臀裙腰侧拉链爆开三寸,暴露出黑丝袜腰封边缘的蕾丝;西装外套垫在身下,肩线被撕扯出锯齿状裂口,如同被野兽啃噬的旗帜。

她丰腴的大腿横跨在李伟芳腿上,裹着破洞丝袜的足尖勾着摇摇欲坠的高跟鞋的鞋跟卡在座椅调节钮的缝隙里,随每一次喘息微微晃动。

李伟芳忽然颤抖着伸手,指尖捻起她散落在胸口的发丝。这个曾因她而辍学的少年,此刻用皴裂的拇指反复摩挲她锁骨上那枚翡翠吊坠——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