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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河堤之上(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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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拽着李伟芳踉跄转身时,包臀裙裂帛处的蕾丝网纹擦过对方洗得发白的工装裤,发出丝绸撕裂败絮的细响。

“跟我上车。”这声命令裹着市政厅新闻发言人的金属腔调,是副市长夫人特有的、不容置疑的斩截。

奥迪A8L车门弹开的嗡鸣惊飞芦苇丛里的水鸟。

很快,奥迪A8L的后车门像巨兽吞咽猎物般无声闭合。

我瘫在帕萨特驾驶座上,指甲深深抠进方向盘真皮包裹层,留下五道月牙形的凹痕。

挡风玻璃外,那辆黑色轿车的车窗迅速爬满细密水雾——盛夏的溽热空气,与车内陡然升腾的体温在玻璃上厮杀出浑浊的疆界。

我贴着发烫的望远镜继续窥视,透过三指宽的车膜缝隙,看见母亲将副驾驶座椅放平成床。

李伟芳精瘦的脊背弓成虾米,长满老茧的手掌正撕扯那条黑色蕾丝包臀裙侧边的隐形拉链。

“滋啦——”

布料绽裂声刺穿密闭车厢。

母亲饱满如蜜桃的臀肉瞬间挣脱束缚,在皮革座椅上压出两团雪白光晕。

她仰头发出压抑的呻吟,36F的胸脯在蕾丝胸衣里惊涛骇浪般起伏,暗红色乳晕边缘从半杯罩里溢出来,像两枚熟透的浆果即将爆裂。

李伟芳的牙齿深深陷进果肉里,在雪峰上留下紫红斑痕。

水雾深处,两具肢体轮廓如溺水的蛇般交缠扭动。

母亲那身墨黑职业套裙的肩线率先崩塌,意大利绉绸面料顺着车窗滑出流畅的弧光,紧接着是李伟芳瘦削的脊背剪影压上来,嶙峋如蓼花坪山野间的枯枝。

一道蕾丝镶边的黑影(那是她今晨亲手抚平的裙摆)被粗暴撩至腰际,裹着透肉黑丝的大腿猛然弓起,饱满腿腹肌理在丝袜下绷紧如拉满的弓弦——这画面刺得我眼球灼痛,却像被钉死在座椅上般无法移开视线。

我能清楚的看见,母亲跨坐在李伟芳痉挛的小腹上仰起头,任夜风吹散盘发。

汗湿的黑色西装外套滑落腰际,蕾丝胸罩肩带垂落在她臂弯晃荡如绞索。

当朝阳过她身体时,她竟抬起脚尖勾起那件象征权力的外套,朝着探头——也朝着我的方向——挥动着做了个行刑般的告别礼。

减震弹簧的呻吟与黑丝袜勾破的裂帛声共振,车身在泥岸边颠出濒死的韵律。

后视镜里母亲涂着正红色口唇的嘴正张成黑洞,可涌出的却不是声音,而是她扯下李伟芳皮带勒紧自己脖子的画面。

丝绒束带深陷颈窝,窒息带来的潮红漫过珍珠项链,将副市长夫人晨间新闻里的优雅碾作肉欲的残渣

突然,车身的震颤开始变得更加剧烈!

奥迪车昂贵的空气悬挂发出沉闷呜咽,轮胎碾过碎石发出细碎爆裂声。

车内传来皮革被疯狂摩擦的吱嘎声,混杂着金属扣环撞击车门的脆响(是她西装套裙腰带的搭扣?还是李伟芳破旧皮带头的垂死挣扎?)隔着一百三十米距离,我竟清晰听见她喉间溢出的、被车窗过滤成呜咽的短促气音——像濒死天鹅的哀鸣,又像二十年前蓼花坪暴雨夜,她在村支书家木板床上咬住被角吞下的那声哽咽。

“砰!”

一只高跟鞋踹上后车窗。

镶着水晶的鞋跟在水雾弥漫的玻璃内侧撞出蛛网状裂痕,紧绷的足弓在黑丝包裹下弯折成惊心动魄的弧度,脚趾绝望地蜷缩着。

这只曾踩在市政厅红毯上接受镁光灯追逐的脚,此刻正抵着肮脏车玻璃,随车身摇晃的节奏一下下抽搐。

我胃里翻涌起酸腐的灼烧感,推开车门踉跄扑进堤坝下的槐树林。

腐叶在脚下发出骨骼碎裂般的脆响。

我蜷缩在一棵半枯的槐树后,树皮粗粝的纹理硌着额角,远处奥迪的震动却愈发清晰——每一次减震弹簧的呻吟都像重锤砸在耳膜上。

透过枝桠缝隙,只见车窗水雾被抹开巴掌大的空隙:

月光夹杂着朝阳扫过交缠的躯体。

母亲染着蔻丹的脚趾猛地蜷紧,涂着车厘子色甲油的脚尖勾住后视镜调节杆——这个专属我们的床笫暗号,此刻却成了偷情现场的倒计时装置。

她的左腿高高架在车窗边沿,透肉黑丝沿着大腿根部裂开蛛网纹路,浑圆臀瓣随着撞击在玻璃上拍打出黏腻水声。

“江老师……哦哦……您和那时候一模一样,我真羡慕市长……有你这么美的妻子…………”

他边说边喘息着撕开她最后一层防线,褪至脚踝的丝袜缠着ChristianLouboutin红底高跟鞋,在月光下晃成血色残影。

母亲突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丰腴腰肢扭动出捕食雌兽的韵律,胸前波涛几乎拍打在挡风玻璃上,乳尖隔着玻璃与我惊恐的瞳孔仅剩毫厘之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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