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唐史学的特点与成就(第3页)
晚唐时期的史学在编年体史书的编撰上、民族史的撰述上和历史琐闻笔记的发展上所取得的成就,对两宋史学的发展有很大的影响,于此亦可窥见唐、宋史学间的历史联系。
[1]王钦若等:《册府元龟》卷五百五十七《国史部·采撰三》,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第6689页。
[2]参见董诰等:《全唐文》卷四百八十二,文末尚有“自古及今,可胜数乎!”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4930页。
[3]参见刘知幾:《史通》卷七《直书》,浦起龙通译,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192页。
[4]参见杜佑:《通典》卷一百七十《刑法八·舞紊》,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第4415~4417页。
[5]王溥等:《唐会要》卷三十六《修撰》,北京:中华书局,1955年,第660、662页。
[6]王溥等:《唐会要》卷三十六《修撰》,北京:中华书局,1955年,第662页。按:原文“开元”当是“开成”之误。
[7]王溥等:《唐会要》卷六十三《史馆上·修前代史》,北京:中华书局,1955年,第1092页。
[8]刘昫等:《旧唐书》卷一百六十六《元稹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4336页。
[9]刘昫等:《旧唐书》卷十八下《宣宗纪》,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630页。
[10]韩愈:《进〈顺宗皇帝实录〉表状》,《韩昌黎全集》卷三十八,北京:中国书店出版社,1991年,第449页。
[11]参见本书《韩愈与〈顺宗实录〉》《关于〈顺宗实录〉的几个问题》二文。
[12]刘昫等:《旧唐书》卷一百五十九《路随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4192页。
[13]王溥:《唐会要》卷六十四《史馆下·史馆杂录下》,北京:中华书局,1955年,第1111页。
[14]以上均见刘昫等:《旧唐书》卷一百五十九《路随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4193页。
[15]以上均见王钦若等:《册府元龟》卷五百五十六《国史部·采撰二》,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第6686~6687页。
[16]刘昫等:《旧唐书》卷十八上《武宗纪》,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598页;王钦若等:《册府元龟》卷五百五十六《国史部·采撰二》,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第6688页。
[17]宋敏求:《唐大诏令集》卷五十八,北京:商务印书馆,1959年,第308页。
[18]刘昫等:《旧唐书》卷十八上《武宗纪》,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588、589页。
[19]陈光崇:《中国史学史论丛》,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102页。
[20]傅璇琮:《李德裕年谱》,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第650、392页。
[21]王钦若等:《册府元龟》卷五百五十九《国史部·论议二》,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第6716页。《唐会要》卷六十四《史馆下·史馆杂录下》记于会昌三年十月,误。
[23]刘知幾:《史通》卷十《自叙》,浦起龙通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290页。
[24]刘知幾:《史通》卷十《忤时》,浦起龙通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590页。
[25]刘昫等:《旧唐书》卷一百五十七《王彦威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4155页。以下未注明出处者,均见此。
[26]王溥:《唐会要》卷六十三《修史官》,北京:中华书局,1955年,第1102页。
[27]王钦若等:《册府元龟》卷五百五十六《国史部·采撰二》,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按:“大和六年”,误为“元年”,今改。又《唐文拾遗》卷三十九误为卷五百五十五。
[28]《续唐历》的卷帙,《唐会要》卷六十三、《旧唐书·崔龟从传》均作30卷,而《旧唐书·宣宗纪》《新唐书·艺文志二》则作22卷。
[29]参见刘昫等:《旧唐书》卷一百四十九《柳登传》附《柳芳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4030页。
[30]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卷五上《编年类》,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第199页。
[31]欧阳修等:《新唐书》卷一百九十《钟传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5486页。
[32]欧阳修:《新五代史》卷四十一《钟传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44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