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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与批评(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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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他,还信什么?

信了他,我还浮游着;

信他又为什么?(二八页)

这关着些什么?

且正远着呢!

是的,原不关些什么!(五九页)

……

错是错了,

不解只是不解了!

不解所以错了,

不解就是错了;

这或然是啊。

我错了!

我将终于不解了!(二二三页)

还有一首《愿你》同《尝试集》里的《应该》是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不过徒弟比师父还要变本加厉罢了——

愿你不再爱我,

愿你学着自爱罢。

自爱方是爱我了,

自爱更胜于爱我了!

我愿去躲着你

碎了我的心,

但却不愿意你心为我碎啊!

好不宽恕的我,

你能宽恕我吗?

我可以请求你的宽恕吗?

你心里如有我,

你心里如有我心里的你;

不应把我怎样待你的心待我,

应把我愿意你怎样待我的心去待我。

作者或许以这堆“俏皮话”很能表现情人的衷曲;其实是东施效颦一样,扭腰瘪嘴地故作妩媚,只是令人作呕罢了!新诗的先锋者啊!“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又有一个特质是重复。这也可说是从啰嗦旁出的一种毛病,在《冬夜》里是再普遍没有了。篇幅只许我稍举一两个例——

虽怪可思的,也怪可爱的;

但在哪里呢?

但在哪里呢?(二二七页)

这算什么,成个什么呢!

唉!以前的,以前的幻梦,

都该抛弃,都该抛弃。(一七页)

这是句的重复,还有字的重复,更多极了。什么“来来往往”“迷迷蒙蒙”“慢慢慢慢的”“远远远远地”——这类的字样散满全集。还有这样一类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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