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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醉了?”

“狗才……咬人。”

这张嘴定是淬过带毒的蜜,含起来是甜的,说话却寸寸扎心,刀刀毙命。

他有时候都怀疑,是不是老天嫌他太顺,才把他送到她身边,让她出现在他眼前。

好的时候,情意殷殷,言笑晏晏,让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

坏起来,翻脸无情,张口闭口就是“我生来便是这样的人,改不了,不喜欢你就去找别人吧”。

不给她点惩罚,她下次还敢说。

谢澄撬开她的齿列,舌尖扫过上颚,带着醉人的春阳酒余香裹卷她的舌,甚至边磨她边咬她。血液尽数涌到头顶,炽热缠绵,深吻之后还是深吻,没完没了,乐在其中。

理智渐淡,爱欲愈浓。

他短暂抽离开,俩人呼吸依旧纠缠在一起。他单手擒住她两只手,按在她头顶,逼她仰起头,继续。

局面慢慢失控了。

吻从唇瓣落向耳边,吻她蓬勃跳动的颈脉,吻她微微颤抖的锁骨。

南星像在渔州的沙滩上躺着,海浪拍打礁石,碎成千堆细雪,迷了眼。于是她闭上眼,潮涨潮落,偶尔漫过,将她推高又拽回。

一切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两人都想不通。明明只要有一个人推拒,两人都可以及时抽身而退,可惜没有。

罪恶的酒,罪恶的他,还有作祟的嫉妒心。她不该那样激怒他的。

他太烫了,她本能地瑟缩,却被他理解为要躲,反而更紧密地贴上来,更浓烈地吻下去。

他怎么这样。

不是说自己千杯不醉么?

明明第一次时还青涩的很,像羽毛拂过水面,小心翼翼地贴上来,握着她腰的手连动都不敢动。

现在……南星突然意识到什么,倏尔睁开眼。

撞入眼中的,是他剧烈起伏的宽阔胸膛,和上下滚动的喉结。少年人如鹤如松,即便醉酒,身上的气息也清冽如初,像初雪,像夜雨,像晚风。

他半眯着眼,长睫随上睑微垂,眸色深深,无尽缱绻,恍若深潭中央的漩涡,一旦卷入,万劫不复。

他像个勾人心魄的妖怪似的,令她忘记了原本要做的事情。

妥协般的,她又将眼睛闭起来。

招惹了如此姿容的妖怪,还真是她的罪过,她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

原本抵在胸膛上的手移开,游走至他腰际,南星抱着他,仰头咬了口他的耳朵,力度很重,像报复,又像挑逗。

终于等到她的回应,谢澄这才肯暂时放过她,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喘息,继续下一步动作。

南星终于知道他的另一只手去哪里了。

他在单手解她的腰带——

作者有话说:不允许哈,不允许酒后!那样给不了我们南星幸福!

特此声明:最后没有do,小情侣宣泄一下情绪罢了(羞[捂脸偷看])

另,谢少主你小子命真好啊,长了张让我们南星大人频频心软的帅脸。

第92章自己吃自己的陈醋

华州的雨一向不请自来,下得痛快,豆大的雨珠砸在芭蕉上,没碎,顺叶狂淌,噼里啪啦坠进花蕊,压的海棠折腰。

晚风吹过,没关紧的花窗嘎吱敞开,雨珠和青草湿润的香一并翻涌进屋内。轻薄床帏拦不住丝丝凉意,被风混着雨当头一吹,谢澄的酒醒了大半。

他x下意识循着冷源望去,旋即打算去关窗。

转身的刹那,他才反应过来手里还攥着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谢澄彻彻底底愣在原地,只觉头痛欲裂。

榻上双眼紧闭,发丝凌乱,红唇微肿还泛着水光,上襦被扯开,圆肩半露,依稀可见颈侧的暧昧红痕。

最要命的是,她腰带被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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