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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生气了,“你怎得杀这般狠,可是把以前的恨和不满都落在这局棋里了?”

“阿晚说得哪里话,”程羡之捡起那些死棋,“我于阿晚,哪来的恨,唯有欢喜。”

“不信。”陆听晚瞥过脸,闹着小性子。

“愿赌服输么?”他把黑子一一落回棋盒,看着她满脸不愿,宠溺道,“那,再来一局,这回让着你。”

“技不如人,我愿赌服输,不像某些人,每回都反悔。”陆听晚意有所指。

程羡之垂眸,暗叹一声,“你说的可是从前允你的和离书?”这些日子他一直想问,陆听晚接受了自己的情,若朝中一切安定后,是否还愿做他程羡之的妻子。

“程大人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那阿晚现在,可还想要这封和离书?”他说出这话时,声音藏了害怕,几近是颤的。

陆听晚风轻云淡,“那要看程大人的表现了。”

程羡之跪起身,隔着棋盘去捞人,棋子随着动作叮铃落地,满盘皆落,散的满地。

陆听晚猝不及防落人怀里,一双清眸变得赤红,眸子的占有和侵略像极了那晚强要的他。

陆听晚只以为是激了他,还想着能稍微抚顺这只躁动不安的猛兽。

“彩头还未谈完,程大人怎得就急了?”

“总归你欠我的,如何都逃不掉。”程羡之扣着她手腕,不让她动,胸膛压着她身躯,另一只手去解腰封。

“要不要我帮你?”陆听晚还挑衅着。

那里硬起来了。

程羡之撕衣裳的动作粗蛮,还未脱干净,便去扯开她衣领,碳炉子火烧的热,可是脱掉了外袍,冷气便灌进来,她想寻着舒服的位置。

程羡之把她压得狠,陆听晚动不了,只是看着他时,分明是撩拨的意思。

这让程羡之愈发急火,扯下的肚兜绑在她手腕,他便能好好赏着这块得之不易的美玉,他恋在上边,痴迷着,埋入颈侧的人低语:“阿晚可否不要再和离?”

“留下来。”

陆听晚的回应都在闷声里,她闭眼感受滚过全身的气息,热唇往下滑在膝头,又蹭上,最后停在平坦的小腹,他想在这种下颗种子,或许这样,她便再不会想要离开。

陆听晚在云雾里似瞧见南归的大雁,有一人驾马而来,她定在原地寻不着方向,只听得男子声音温柔,说要带她回去。

回哪去?

她该回的地儿,从未变过。

骤然捆住的双臂松了,她抱上肩背,纵情在这场欢愉里,一场云雨把平静的夜躁起,翻下的棋盘被踢远,她撑在程羡之肩头,白皙与柔软盖上一张轮廓,他被埋得窒息,狠了心,留下一块又一块的痕迹。

陆听晚没有回应他的任何话语,程羡之自认那些回应的动作便是答案,那一晚他比以往都要放松,陆听晚看不见平日端方矜持的程羡之,他像一头野兽,狠狠的揉乱自己,撑得她泪眼模糊。

第128章反击

冬雪在正月疯狂席卷京都城,街道的雪铲整日整日地铲,雁声堂内夜夜承欢,雪夜暗影下,时而能见窗里映的身影,案几、书案、矮榻、窗台,留下风月后的粘液。

京都过了平静的年,出了元宵,西北急报传入京城,六部文书堆成小山,程羡之分身乏术,陆听晚奔走于各宫各院,宫道里,她走在嘴欠,身后是尚宫六局掌宫,她为后宫女官之首,事无巨细。

含章殿上议事难断,姜太后头疼症又犯了,小皇帝还听不懂,打着瞌睡,百官欲言又止。

姜海义眸中蕴藏算计,程羡之立于群首,除夕夜突厥进犯,西北兵力难以抵挡,城门死守半月,请兵的折子才送到京都。

京都兵力禁军两万,那是要守皇城之用。若调用兵部人马自是可行,只是姜海义还有五万人马滞留京都,不日返回山海关。

此刻若是派兵前往,姜党若起异心,京都无疑是囊中之物,皇帝年幼不经事,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汹涌。

朝议僵持不下,小皇帝困得睡着了,拿不定主意,姜太后也无要出兵之意,这是要西北自生自灭了?

陆听晚从广陵殿出来,程羡之定在宫檐下,负手望向远处升起的朝晖,看见她后,朝议的阴翳不见了,眸子盛满柔情。

“皇帝睡下了?”

“嗯。”陆听晚左右瞧了眼,内侍和宫女都垂着首,二人靠在石柱上,陆听晚朝他走近些,宫装下的细指露出,主动去寻那宽袖下藏起的掌心。

程羡之触碰到她的温度,目光敛起,柔和得不像话,“阿晚,陪我一会儿。”

他知道陆听晚在广陵殿忙完便又要回锦华宫,能待在一块的时间不多,若要她彻底离开皇宫,也唯有一法,可离开皇宫,她会不会一直留在雁声堂?

长臂绕过腰后,将靠近的身躯搂入怀里,陆听晚张望四周,压低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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