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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炽热而真诚的欲望汹涌而来,她无处可逃。
第55章55朕会将他视如己出
寝殿里为数不多的烛火渐渐熄灭,没有宫人进来添灯,不多时,就只剩一盏昏黄的灯,烛芯偶尔噼啪一声,爆出一点火星。
床榻间是唇舌相触的黏湿声音,伴着寂静无声的长夜,在清冷空旷的太极殿内悠悠回荡。
月栀感到很混乱,纤细的手臂和绵软的身子被剥离出来,勾在他炽热滚烫的身上,不知是自己有意黏他黏得紧,还是他托在自己腰后的手臂太过有力,叫她身子半悬,却像稳稳的飘在空中。
曾经她以为没有血缘关系,只凭借恩情撑起来的“姐弟关系”脆弱如纸,后来驸马失踪,却是裴珩耐心地拼起了破碎的她。
他一直在尽他所能的她他好。
哪怕身份没有上玉牒,哪怕她嫁了别人为妻,腹中还怀着别人的孩子,他依然待她如旧,虔诚吻她,温柔小心。
“不……不是那儿……”
“该怎么做?月栀,教教我。”
他是那么稚嫩,粗鲁莽撞的初吻给了她,如今笨拙的学习也落在了她身上。
月栀觉得心中燥热,双手抵在他胸口上,感受着那激烈的心跳,便全没了章法。
彼此相伴的十年,年龄相差的六年,和那短暂却实在踏实温馨的姐弟情深,每一样都浮现在她脑海中,像一层薄而韧的纱,往日隔着,看不通透,却在眼下时刻提醒着彼此之间界限。
在她的准许和耐心引导下,这层纱还是被扯破了。
月栀顿时僵住,连呼吸都颤起来。
心底涌上罪恶、愧疚,她为着自己的快活,彻底葬送了二人之间的姐弟情谊,从此,再没有回头的可能了。
眼角溢出的泪不知是因失去了“弟弟”的伤感,还是内心被填满的幸福。
眼盲的月栀侧着脸流泪,看不见落下的黄帐中,一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眼底闪着异常兴奋的光。
许久未有过,说不想是假的。
裴珩虽自诩禽兽,为达目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却舍不得叫月栀受累,好不容易等到她胎满了三个月,才有机会来为她做一做孕期调理。
拿出十足的耐心和耐力,又轻又缓,将她微凉的身子染上潮热湿红,将殿中的烛火熬灭了一盏又一盏,忍到自己额头出汗,冒着热气的汗水从脸侧流下,滴在她心口的凹处。
瞧那水光潋滟的峰峦叠嶂,仿佛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美不胜收。
裴珩难耐的舔了舔嘴角,小心翼翼吻了上去。
察觉到她的紧绷,他沉默了一刻,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喉结滚动,吞下了忽得的意外之喜。
绵软的声音在枕上响起,带着些惊慌意味,“那是什么……好奇怪……”
青年抬起头,帐外透进来的点点微光勾勒出他流畅的下颌线和年轻却已极具威势的眉眼,眼底是纯粹的喜悦。
“皇姐别怕,是初乳,味道有些重,便不给你尝了。”裴珩伸出手,小心翼翼,甚至带着点笨拙的珍重,抚上她的脸。
月栀模糊记得苏景昀同她说过孕期身体会产生的变化,但此刻,她烧的浑身滚烫,什么都想不起了。
羞耻的哼哼两声,“你怎么能?你实在不该……”
说罢又觉得对不住他,她并非嫔妃,不该夜半来的太极殿内,更不该躺在龙床上让皇帝伺候她。
伺候这俱已经发胖,溢乳,需要小心侍奉,完全承受不住少年人热情的身子。
在他忍耐的汗水一次次滴落后,月栀得了如蜜的甜,却未听他一次喟叹,声声隐忍后,是他的克制和珍视,叫她动容,更让她愧疚。
“阿珩……别再……我,我帮你……”
裴珩深长呼吸,默默抽身,呼吸间胸膛剧烈起伏,被烛光映照着满身薄汗,尽显野性的美感。
看她侧翻起身,笨拙上前,年轻的帝王眼中露出一丝惊喜,微微眯起凤眸,坐在榻上,身子舒展的向后仰去。
“皇姐跟谁学的?”
月栀红着脸扭头,“少问。”
眼中映着她羞红的面庞,像熟透的樱桃一般红润诱人,裴珩渐渐起了坏心,故意顶嘴,“是不是驸马教的?说什么正人君子,把朕好好的皇姐,教的这般……这般……”
调笑的细语成了爱人唇边的湿红。
月栀眼睛红红,小脸委屈的鼓起,抬袖擦去涎水,“不要说他,你再开这样的玩笑,我就回公主府去,不要你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