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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知道他要为沈听雪守身如玉,不代表她喜欢把自己的床分一半给别人。
许是今天骑了半天的马又到处疯玩,本就困得不行的姜芜也实在害怕再不睡,他就会来考教自己的学问后,很快就睡了过去。
在她陷入沉睡后,再次来到了那个空白的房间里,而她的面前再次浮现出三个选项。
黑色:温文儒雅的克己复礼公爹X守寡的貌美儿媳
绿色:沉睡的丈夫X永远得不到满足而红杏出墙的妻子
蓝色:女扮男装被发现的倒霉书生X发现你女人身份的夫子同窗们
姜芜看着上面的选项,她比上一次多学了好几个字,这一次决定要选认识最多字的一个。
所以她摩拳擦掌的选择了————
作者有话说:我发誓,我下次一定按时更新[裂开][裂开][裂开]
第24章
挂满素帷,往来仆从皆身着缌麻的府邸上空都似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悲伤。
“少奶奶,婢子知道您和大少爷感情好,如今他走了,你自是恨不得要随他一道去了,但你要是走了,您让自己的爹娘怎么办啊。”
姜芜睁开眼,看见的是她正穿着孝服跪在地上烧纸,浓郁的纸钱味熏得她的泪珠一兜一兜地往下落,耳边则是丫鬟担忧的劝说。
“就算不饿,少奶奶多少也得要吃点东西才行,您都三天没吃了。”
“要是再不吃,只怕少奶奶你的身体会扛不住的。”
眼睛被烟熏得直掉泪珠的姜芜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就只听见了什么感情好,走了,等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后,就是眼前一黑,身体一软地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后,就发现她正睡在床上,边上是哭得像给她办后事的丫鬟。
姜芜正想要说些话安慰她,珠帘晃动中一个颀长如玉山倾倒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即使他面容憔悴也遮不住周身的儒雅温柔。
男人眼眶通红带着愧疚,“婉娘,为父知道你和荣儿感情好,但你也不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你要是也倒下去了,你让我往后怎么向荣儿,向你父母交代啊。”
在男人踏进屋内的那一刻,姜芜的脑子尚且都是懵的,更不理解这个自称她父亲的男人为什么长着张和贺时晏一模一样的脸!
手指攥紧身下床单的姜芜张了张嘴,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做梦梦到贺时晏。
梦到他就算了,为什么他还成了她的父亲,严谨一点来说是公爹更准确。
“你先好好休息,要是有什么事可以来找为父。”贺时晏忍着丧子悲痛来看望在灵堂中因难过而昏厥过去的儿媳,正要准备离开时眼前一黑,身体发软得不受控制地往面前的儿媳身上扑去。
慌乱之中他要起来,手却在不经意间中按到柔软的一物,在他想要把手拿开时,却是又不小心多按了几下。
“儿媳,为父不是,不是………”他想要解释,又不知道从何解释,毕竟他的手还放在上面。
在被公爹扑倒在床上后的姜芜尚未反应,就发现公爹的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放在了她胸口,还趁机捏了两下。
而她的身体在梦中则是变得格外羞耻的敏感,只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都似有蚂蚁爬过般抓心挠肝。
“婉娘,是我对不起你,先前的事你就当没有发生过。”在她羞耻得脸颊通红得要出声时,公爹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慌乱无措地从她身上下来,随后更是耳根通红得落荒而逃就往外走。
姜芜在他走后,才通红着脸,手忙脚乱地把弄乱的衣服穿好。
贺时晏着急慌张的离开时没有看路,不小心撞到了自己的二儿子。
老二在他快要摔倒时及时伸手扶住父亲,脸上挂着担忧,“父亲走那么急,可是府上出了事?”
“你大嫂在在灵堂昏倒了,为父去看望她罢了。”耳根通红的男人如何敢和二儿子说先前之事,握拳至于唇边正欲轻咳两声,手刚抬起就满脸爆红的想到。
不久前,他的这只手正感受着那难以掌握的柔软,置于鼻间轻嗅,似乎还能闻到,残留着的,独属于她的香气。
老二见着父亲的脸突然爆红,眼神游离并慌不择路地离开后,原本平静的眼底如利剑般凝结成冰。
抬头间,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缟素,显然是府中有人刚办了丧事。
此时的姜芜也弄清了她的身份,她是林家长子聘的长媳,同丈夫感情极好,只是丈夫婚后不久就病重身亡,她也成了个孤苦无依的寡妇。
得知在梦里莫名其妙成了个寡妇的姜芜咬着手指头,突然想到了原先的三个选项,难得聪明一回的想到。
所以那三个选项,实际上就是让她选择不同的身份,然后在梦里狠狠虐待羞辱那三个贱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