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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先到这里,想学的话明天再来。”

“好。”前面骑在马背上的时候不感觉有什么,在下了马,两条腿踩在地上的时候,两条腿软得像棉花的姜芜差点儿要跪在地上。

一动,大腿内侧就会传来火辣辣的刺疼,她不用去看,都知道肯定是破皮红肿了。

回到寮房,吃完饭后的姜芜正准备让鹃儿打水过来给她沐浴,门外就有人敲门。

而后一个面生的丫鬟走了进来,对她躬身行礼后,说:“夫人,我家世子邀您到后山的竹林一趟,说是有事要与您说。”

正疼得龇牙咧嘴的姜芜当然是拒绝,她现在别说起来了,光是动一下都感觉到腿疼得不属于自己。

丫鬟被她拒绝后并没有离开,而是说道:“世子说了,要是夫人不愿意过去,他就过来找夫人。”

威胁,这赤果果的就是威胁!

狠狠用力捶着床的姜芜自然是不想去见他,又怕自己不去他发疯横冲直撞地找过来怎么办。虽然在做过那个梦后,她一直很小心的不让别人抓住把柄,就连送给它们的东西都属大众批发的人手一个。

至于情书,她字都不认识几个,如何能写出来。

只是难免担心那条狗会发疯,要知道前面他离开时看的那一眼就跟恶狗咬人般吓人。

扶着床沿的姜芜正艰难地挪着腿要下床,刚离开床,就是双腿一软直直跌坐在地上,又不小心扯动了伤口,顿时疼得她眼泪直飙。

恰好这时,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

“腿伤到了就好好休息,还是你这条腿明天不想要了。”走进屋内的谢霁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要是有什么想要的,唤丫鬟来给你拿就好。”

姜芜眼珠子一转,季狗是让她去私会,她是很想去的。可她夫君来了,她自然得要安抚好夫君不让他怀疑。

她也很想和他见面啊,只是夫君待在房间里迟迟不走,她有什么办法啊,总不能让夫君发现他的妻子想要红杏出墙吧。

“这是我问住持要的伤药,涂后会好上许多。”谢霁取出一个白瓷瓶递过去,“刚学骑马的时候都会不适,等多学几次就会好很多。”

打了瞌睡正送来枕头的姜芜喜滋滋地接过小药瓶,“夫君对我真好。”

她正准备上药,又见他没有打算要离开的意思,一抹红晕迅速烧红了脸颊,“夫君,可否麻烦你回避一下。”

虽说他的心里只有沈听雪,更不会对她起任何冲动,但姜芜还是做不到当着他的面解下裤子,大张着腿上药的场景。

意识到她要上药的谢霁不自在地背过身轻咳一声,“我在门外,若是有事可唤我。”

“我知道的。”

姜芜并没有马上上药,而是忍着疼一瘸一拐地来到屏风后洗澡先,出去跑了那么久的马还不洗澡,她都能自己熏自己。

洗完澡后慢慢吞吞来到床上的姜芜打开药膏,用洗干净的手挖了一块涂抹在摩擦得起皮红肿的腿间,凉意瞬间覆盖住原先红辣辣的刺疼。

药膏并不刺鼻,反倒带着草木清香,一闻就知道很贵。

姜芜刚上好药后不想穿裤子,而且穿上后碰到伤口了也会变得黏糊糊,干脆就拉过被子直接盖住腿。

想着要是他等在外面太久万一离开了,然后季霄又派人叫她过去私会怎么办,忙让人进来。

他们虽是夫妻,却没有多少话题的各自坐在屋内一角,忙活着自己所做之事,也是难得的和谐。

困得眼皮子都在直打架的姜芜揉了揉眼睛,看着仍在屋内并不打算离开的男人,打了个哈欠后下意识问,“夫君今晚上要和我睡吗?”

她问完又觉得不太可能,沈听雪都来了,他应该要和她不知天地为何物才对。

正背对着她解开外衫,露出宽肩窄腰的男人声线清冽如玉磬落珠,“寮房里没有多余的房间了,何况我们是夫妻。”

他今夜留宿在她屋内,主要是想要弄清楚自己为何会做那些梦,在佛门圣地中是否还会做那些梦。

“啊,那我把床分你一半吧。”忍痛割爱的姜芜挪着屁股往里默默挤去,并抓起一旁的裤子在被子底下火急火燎地穿上。

“不用,我睡榻间即可。”解了外衫挂上木施的谢霁转身往春桃夏荷秋菊冬梅四季屏风后走去。

原本只有一张床的寮房里,不知

何时多出了一张榻。

姜芜认为自己不能那么心安理得的接受,要不然显得她没良心,决定扭扭捏捏的表达一些关心:“床那么的大,夫君和我睡一张床又没有,何况那间榻那么的小,要睡也应该是我来睡才对。”

谢霁好笑道:“夫人的意思是,你要睡榻间?”

姜芜一噎,早知如此,她就不应该乱开口,所以她决定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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