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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这样,她就不应该贪图多认识黑色选项上的一个字。现在问题是,她是个寡妇,那要怎么羞辱身为公爹的贺时晏?
总不能拿寡妇的身份吧
这时,被叩响的门外传来丫鬟的说话声:“少奶奶,老爷喊您到书房一趟,说要和你商量大少爷下葬后的一些事宜。”
晃了下脑袋,决定不废脑子多想的姜芜出去前,还不忘对镜欣赏了下自己的美貌。
果然,她哪怕是一身素衣都穿得如此漂亮,就是眼睛哭肿得变成了两个小核桃。
贺时晏唤她过来,自是因为那长子离世一事后的后续安排,为掩先前的尴尬,在她进来后都不曾从屏风后走出,而是隔着屏风和她说话,“此番是荣儿福薄配不上你,为父叫你过来,自是想要问你的意见。”
“你现还年轻,我也不愿当那恶人蹉跎你一生,现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继续留在府中为荣儿守节,从今往后由我林家儿郎为你颐养天年。或是我送你归家,届时在你另许如意郎君后会收你为义女,为你增添嫁妆。”
姜芜不得不说,这个公爹是真心为自己这个儿媳考虑的,虽然是在梦里,姜芜也不想为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守寡,哪怕那个男人的公爹长得就像是贺时晏。
“儿媳………”姜芜话还没说完,胸口突然传来一阵闷疼,喉咙像卡住了硬物般变得难以呼吸。
迟迟没有等来下文的贺时晏转过身,就看见屏风后的儿媳正捂着胸口呼吸困难,当下顾不上先前的尴尬走了出来,“怎么了,你有哪里不舒服。”
“你等下,我现在就去为你找大夫过来。”贺时晏是真担心大儿子刚走,大儿媳后脚就在书房里出了事,那他百年之后还有何脸面下去对老大交代。
他刚要走出去,手却被一只软绵无骨的小手拉住,长睫垂下撞入眼球的是女人那正因难受,而在起伏中泛起雪白波浪。
而在不久前,他正亲手体会到,那一手难以掌握的柔软的手感有多好。
目光上移,是那张微张的,不用亲上去都能感受到有多柔软香甜的樱桃唇。
“爹爹,儿媳胸口好疼,你为儿媳揉下好不好。”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骤然在他耳边响起。
“不用,儿媳应该是老毛病了,缓一下就好了。”说完这句话的姜芜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正想要询问时,他却忽然伸手放在她胸口处。
“既是胸口疼,为父早年间学过一点医术,正好帮你看一下。”
感受着掌心柔软
的贺时晏看着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师母,如今梦里成了自己儿媳的女人正用着她那拙劣的手段百般勾引着自己,他不可否认的泛起了一丝兴趣,就连那手都停放在她胸口的位置轻按。
“哦,哪里疼。”
“儿媳若是不说出来,我这个当父亲的哪里知道。”
这下倒是换姜芜吓到了,不是,他究竟在做什么啊。
他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是他儿媳啊,还有他的手往哪里放啊!
“父亲,大嫂,你们在做什么!”就在书房内的温度节节攀升时,紧闭的房门骤然被人推开。
贺时晏意犹未尽地从梦中醒来,连手心中都似乎残留着独属于那女人身上的桃花馨香。
他并不为做这个梦感到羞耻,唯独可惜的是,结束得太早了。
在后山竹林喂了大半夜蚊子的季霄脸色铁青地掰断了离他最近的一根竹子,前面他还能说服自己她晚点会过来,结果在他都不知道喂了多少只蚊子后,终于确认那女人根本不会来了!
姜婉婉,你当真是好样的!
天亮后,你最好别被他给逮住!
带她来寺庙小住,就是想要借佛门清静压下好那污秽浑浊梦境的谢霁没有想到,这一次的梦里是没有了季霄,却多了个太子。
甚至在梦里,他们二人的关系还是新寡的儿媳和寡居多年的公爹。
无论哪一个都在挑战着他的道德底线,刷新着他的伦理三观。
哪怕是梦。
以至于他在醒来后在没有了睡意,待天亮后马上招来高朗,询问着太子的踪迹。
“殿下呢?”
前去打听回来的高朗回:“宫中出了事,太子殿下一大早就乘坐马车离开了。”
“殿下离开前,可有何异样?”
高朗摇头,“属下只是听说殿下走的时候很急。”
对比于他们眼下挂着的黑眼圈,姜芜倒是睡得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