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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185(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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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两排都没有人。

接着就是空乘宣读安全须知,飞机推出,上跑道,起飞,然后进入平飞状态。

都平飞了,依旧无事发生。

听着耳边嗡嗡嗡的引擎声,王雪娇终于平静了一点,可能,真的只有那两个人?

说不定那两个人也不是狂信徒,只是行为鬼鬼祟祟了一点,恰好跟狂信徒培训中心的教学大纲有点像。

往好处想,飞机可以就这么平平安安地到达乌鲁木齐机场,也是好事。

然后冯老安排人赔礼道歉,给人改签……哎嘿,那就跟我没关系了捏~

尽管努力往乐观方向想,但王雪娇心里还是十分焦虑,只要飞机没有落地、停稳、所有人下飞机,就不能代表完全无事。

她忧愁地继续撕着已经成块状的馕。

有一个坐在第二排的男人站起身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他看见王雪娇的手还在闲得难受在撕馕,他弯下腰,用非常小的声音对王雪娇说了几句什么。

完全听不懂。

为了表示礼貌,王雪娇点点头,表示自己听见他在说话。

男人满意地笑笑,下一秒,一只本白色的麻布袋出现在王雪娇的腿上,他还示意王雪娇把麻布袋收好。

麻布袋里是一个瓶子,王雪娇偷偷把麻布袋打开看了一眼,出色……是培训班里的高级课程培训内容——液体炸弹。

卧槽?高级货。

记得配这些玩意儿,需要七八种不同的液体。

一个男人,带三四种液体上飞机,可以解释为洗发水、奶茶、白酒、奶茶。

带七八种,就太招摇扎眼了,安检再怎么混日子,手检的时候,也不能假装瞎了,问都不问,除非安检员就是他们的人。

王雪娇心累,有一种“除我之外,全员恶人”的感觉。

如果他是安检员故意放进来的,那飞机上就只有他一个狂信徒。

如果这个炸弹是大家拼单凑出来的,那这飞机上得有多少狂信徒啊……

所以……还得看他们一会儿到底站起来多少个人?

张英山坐在第三排靠走道的位置,帖木尔坐在第九排靠走道的位置。

王雪娇揉着眉头,脑子里飞快地思索对策……在飞机上好像不能开枪,万一把钣金给射穿了,飞机失压,那么这次空难的起因就是她了……她只想上《硬核狠人》的主角,不想当《空中浩劫》的主角。

主要是比较丢脸,姐们儿要脸!

平飞了十几分钟之后,空乘开始推着小车发饮料,有一个坐在第三排靠走道的男人忽然站起来,一路向驾驶室狂奔,并开始撞门。

如果是在两年前,这门还真能让他给撞开。

1990年,有一个男人劫机,驾驶室的门没有锁,真让他冲进了驾驶室,本来飞机都已经落地了,结果他跟机长在驾驶舱打了起来,飞机失控,被劫持的飞机跟停机坪上的另外两架飞机相撞,三架飞机全报废,128人遇难。

后来各大航空公司下了死命令,驾驶舱必须锁门。

现在旧事刚过两年,大家都还记着这事,门锁得好好的,劫机的男人撞了几次都没有撞开。

张英山当机立断从座位上踩着椅背越过送餐车,他大步冲上去,对着男人的膝弯重重踢下去,男人一个踉跄,伏在驾驶舱的门上。

他将身子一低,避开张英山对他脖子的一击。

张英山这段时间几次实战都是危机重重,不小心就没命的时刻,他现在出手已不再像普通警察那样,都收着劲,以制服嫌疑犯为主,全都是奔着一击致命去的。

过招没几下,男人就已经被张英山打趴在地。

就在张英山直起腰,准备找绳子把他绑起来的时候。

第十排有人站起来,高喊自己身上有炸药,吓得周围的人惊声尖叫,旁边的人全都向飞机尾部跑,想离他越远越好。

空乘声音颤抖:“先生有话好说,你想要什么,先提出来,我们尽量满足。”

这句话不是暂时安慰劫机者的空话,就是因为1990年那次导致128人遇难的劫机事件,国家对劫持的态度从“绝不妥协,鼓励斗争”,变成“发生劫机时不鼓励机组人员与劫机犯搏斗,尽量满足其要求,以保证乘客和飞机的安全。”

劫机者大喊:“我们要求释放昨天被捕的兄弟,还有,飞机飞到台湾去!”

空乘惊呆了:“可是我们飞机上的油不够飞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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