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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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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都在酒里,都在酒里。。。。。。来,感谢你帮忙,我敬你!”闻赋光努力展露无辜天真的笑,冲着对面人举杯。

阮笛家中,两人摆了一桌。为了阮笛仗义帮忙,给她放火留条后路的事,今晚闻赋光请客,去广贤楼置了桌酒菜回来。

阮笛换了个椅子,坐到闻赋光身边,一把搂住她的肩,凑到她耳边贴近了说话:“识相点!今天你要不跟我说实话,干脆就别出这个门!”

闻赋光故作羞涩,冲她抛媚眼:“那这辈子咱俩就一起过了?行啊,正好解了我一大麻烦。”

“?”

“上面发话了,”闻赋光食指往上指了指,“要我娶一个谁谁家的郎君,我正琢磨怎么才能回绝呢。”

“那我可帮不上忙。”阮笛放开她,吃了口菜,对她挤挤眼睛:“若我是男子,还能哭天喊地打上你家,说你强占了我的身子,又抛弃了我,现在还要另娶新欢,非得把你这婚事搅和了不可。”

想想那场面,浩然,盛大。

闻赋光虎躯一震,觉得可以作为最后的保底手段。“说不定到时还真要麻烦你呢……”

阮笛嘿嘿怪笑;“我可以扮作那男子的亲属,帮忙把你家门砸得稀巴烂,若你需要,可以把你也砸了。对了,你可有相好吗?”

相好……自然没有。工具人倒是有,但这个任务太过艰巨,恐怕不是一般男子能做到的。那得是个泼辣性子才能做,沈无虞看着就不行。

闻赋光一脸正气凛然:“没有啊。”

“那你那个沈家郎君呢?你为了找他妹妹,可是不惜以身犯险啊,那可是教坊司,你都敢一把火烧了!”阮笛的眉毛快挑到天上去了。

“马厩而已,别说得好像我踏平了教坊司一样,跟造反似的。”闻赋光直直戳向她的眉毛,阮笛吃痛,反手把她的手拍开,清脆的一声打在皮上,闻赋光作了怪又挨了打,咯咯笑着心满意足地收了手。

“你不是心悦他才帮他,难不成是为了道义?”阮笛斜睨她一眼,“我还以为你是脑子不清醒,见着个男子就昏了头,连性命也不要了。”

“哪里的话!我看着是这样不靠谱的人吗?”她实在冤枉。

“那可不一定,我先前还以为你只是不着调,没想到错看了你。你说放火就真的敢放火,我觉得你一定还会干更出格的事。”

“好得很,要是真有这么一天,我第一个拉着你,咱俩狼狈为奸,到时候谁也别想跑。”

阮笛一拍桌案,筷子应声而起。

她以筷子为武器向闻赋光刺来,闻赋光不甘示弱,马上举起筷子以回击,两人在屋里缠斗起来。

前几日在酒馆中,闻赋光就已经将沈家的事对阮笛和盘托出,有阮笛帮忙,她也更安心些。

毕竟同路而行的朋友难得,阮笛和她合得来,两人对某些事的意见还暗戳戳地一致,闻赋光曾经狠狠纠结过要不要告诉她,最后还是倒豆子似的把沈家的事全倒了出来。

热身完毕,菜快凉了,双方纷纷偃旗息鼓,坐下和谈。在阮笛面前,闻赋光从没有掩盖过自己对姜榓毫无忠心可言,阮笛对此并不吃惊。

她也一样持冷眼旁观的态度,对她们这样的小喽啰来说,谁做皇帝都一样过日子,关心这些还不如多吃两口好菜。只是办差时有些事见得多了,难免对这些贵人的走狗有些不忿。

“你要跟何长翊过不去,这也正常。像这种货色,若非有个好嫂嫂罩着,早被人砍了!可我总觉得,你是跟她上面那个过不去。我要是不知道内情也就算了,偏偏我知道,你平时不爱钻营,也不爱跟人起冲突,为你那个。。。鞍前马后?”阮笛一掌拍下,桌角应声而裂,“那可不是你的做派!”

说得没错,可这就涉及到不好透露的地方了。

闻赋光想了想说:“你说得对,确实有缘故。姜栯害死了一个与我有很深联系的人,我要向她寻仇。但我还没本事撼动这样的大树,能打击她,甚至就算只是给她的属下添添堵也是好的。”

这个理由看似有些牵强,但闻赋光着实没撒谎,话中除了那人的身份她没透露,其他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阮笛察觉到她话里的认真,压着眉听她说完,开口道:“那孩子确实在教坊司?你可有什么打算?我都帮过你了,不如帮到底,也算是做件好事。”

闻赋光摇头,“暂时还不成,教坊司守备森严,要弄个人出来实在不容易,再等些日子看看吧。”

“嗯,那你那门不想要的婚事呢?说正经的,你准备怎么做?”

“这个也。。。。。。还没想到。”这些天她又忙又乱,没空去琢磨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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