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第1页)
终于得了半刻清净。
盛凌渊看着长衡鸢的睡颜,发现又单薄了不少。
又气又恼。一时间也不知气谁恼谁?
盛凌渊轻抚她的眉头,叹了口气:“……你为何非要忤逆孤,孤也不是要你百依百顺。只是……不要再想着他,他能给你的孤也可以。”
盛凌渊嘴里这样说着,心里却不是这么想。他是长衡鸢的夫君,无论他们之间穿插了什么关系、交易、阴谋,但也改变不了夫为妻纲的事实。长衡鸢就应该对他百依百顺,事事顺他的心意。
长衡鸢不断忤逆他,而他已经对她仁至义尽了。她还要他怎样忍让?究竟要他如何对她?
为什么?她还忘不了那个废物!
盛凌渊越琢磨越怒火中烧。他到底哪里比不过那个草根了?!
他俯下身,逼近得连她耳廓上细微的绒毛都清晰可见。未尽的言语和怒火,都揉在那个撕咬里,他齿尖衔住那柔软的耳垂,合上的力道不轻不重。
而如此哪里是警告,分明是想与她缠绵,想与她纠缠不休。
长衡鸢吃了药昏睡中,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什么人坐在身边,呼吸声平静而悠长,虽然很轻,但是有种压迫感总是伴随着她让她睡得并不安稳。
“嗯……”
直到感受到有人咬着她的耳垂,她才忍不住蹙起了眉,那纤长的睫毛轻轻一颤,像是无声的抗议。
盛凌渊心头一紧,几乎是本能地,掌心已落在她单薄的脊背上,一下一下,感受着那蹙起的眉头在他掌心下缓缓融化。他对着她再度沉静的睡颜,恶狠狠地磨出一句:“等你醒了,孤再好好罚你!”
直到那眉头在他的轻拍下缓缓舒展,呼吸也重新变得绵长安稳,盛凌渊手上的动作才渐渐停下。
晨间,长衡鸢睁开眼。
盛凌渊正在穿衣,长衡鸢则安静的瞧着他。
察觉到了长衡鸢视线,盛凌渊转头和长衡鸢对视上:“醒了?有何处不适吗?”
“……”长衡鸢刚睡醒愣神。
盛凌渊已经习惯她这样了,耐着性子再问了一遍:“说话。”
“没有。”
盛凌渊稍安心,话语间又带上了那不容拒绝的强势:“孤叫侍女进来给你穿衣。用过午膳后和孤一起去马场。”
长衡鸢别扭的转过头,冷冷开口:“不去。”
她还没忘了盛凌渊随意处置她的人那件事,心里还有气。
“由不得你!”盛凌渊倏然厉色。
长衡鸢也丝毫不示弱,“我说不去就不去”转过身去对着墙不让盛凌渊瞧她,“你绑着我去啊?”
盛凌渊冷笑一声:“要孤绑的话,那去的便不是马场了。”
“张德!”
门口的守着的张德立即应声:“奴才在!”
“去把彩云绑了,押入……”
“不许!”
盛凌渊最后两个字被长衡鸢打断,盛凌渊眼睛上挑,静静等着长衡鸢的后话。
“叫彩云进来给我更衣吧。”
盛凌渊满意了。
“张德,没听到侧妃的话吗?”
“是,是。”张德连声应道。
彩云在给长衡鸢更衣时,早早自个更好衣的盛凌渊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彩云正为长衡鸢梳妆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