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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玄天帝威压洛阳城残母子承辱章台楼(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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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一众魔宗徒众粗野的哄笑声与拍击桌案的响声中,被迫跳着妖娆而淫荡的胡旋舞。

那舞姿是何等的笨拙与僵硬。

她分明是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模仿,去迎合,可那早已习惯了端庄仪态的身体,却在每一个旋转、每一次扭腰中,都透出抗拒与僵硬。

她眼神空洞,仿佛一具精致的木偶,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机械地重复着那些她一生都未曾想过的、撩人而下贱的动作。

每一次旋转,都像是一次公开的鞭笞;每一次扭腰,都像是对过往所有尊严的嘲讽。

白景离的指甲,早已深深地抠进了窗棂的木头里,指尖渗出的血,与窗格上冰冷的木漆混在一起,他却恍若未觉。

子时,舞毕。

那喧闹的大堂中央,被迅速清空,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由整块汉白玉雕琢而成的巨大圆桌。

他眼睁睁看着母亲被几个粗壮的魔宗徒抬起,如同一件祭品,被平放在了那玉桌之上,手脚被桌沿的金环牢牢锁住,摆成一个屈辱的“大”字。

那个身形矮小的侏儒钱无算,脸上始终挂着谄媚笑容,尖着嗓子高喊一声:“宗主有令,贺含章夫人乔迁之喜,开——玉体盛宴!”

话音未落,一队妖艳的侍女鱼贯而入,她们手中捧着一盘盘香气四溢的珍馐佳肴。

她们将滚烫的烤肉、冰冷的鱼脍、粘腻的糕点,一一摆放在母亲雪白的胴体之上。

酥胸成了盛放鹿筋的玉盘,平坦的小腹成了摆设烧鸡的砧板,修长的大腿之间,甚至被插上了一串晶莹剔透的冰镇葡萄。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魔将,更是狞笑着,将一杯滚烫的烈酒,缓缓浇入了母亲的肚脐之中。

那温软的小小脐眼,瞬间被烫得通红,母亲的身体猛烈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却被周围更响亮的哄笑声所淹没。

群魔围坐桌旁,伸出肮脏的筷子和手指,在母亲的身上肆意取食。

他们夹起一块肉,总要故意连带着她身上的一块皮肉一同夹起,引得她痛呼连连;他们吃下一颗葡萄,总要用舌尖去舔舐那大腿内侧的娇嫩肌肤。

白景离的胃中翻江倒海,他紧捂住嘴,才没有让自己当场呕吐出来。

他的母亲,那个视清白重于性命的士族夫人,此刻竟成了一席活色生香的“盛宴”,任人玩弄!

盛宴过后,是更为残忍的戏码。

钱无算再次尖声宣布:“第二出——墨韵画屏!”

一个文士打扮的魔头,摇着折扇,慢悠悠地走了上来。

他手中提着一个白玉砚台,身后侍女捧着一杆比手臂还粗的狼毫大笔。

那文士将砚台放在萧若兰赤裸的胸前,竟取出一只玉瓶,将其中粘稠的乳白色液体倒入砚台,对众人笑道:“此乃宗主亲赐的『龙精』,混以西域合欢花的汁液,可促女子春心,用此为墨,方能书尽夫人之风情啊!”

他执起那粗劣的狼毫,饱蘸了那污秽的“墨”,竟真的以母亲的裸体为画卷,开始了所谓的“创作”。

粗硬的笔锋划过娇嫩的肌肤,从锁骨到小腹,从大腿到足尖,留下一个个歪歪扭扭、淫秽不堪的字句。

“玉体横陈迎百客,粉穴紧窄纳千夫。”

每一笔,都像是一把钝刀,在白景离的心上反复切割。

他从小随母亲读书,母亲教他的第一个字,便是“人”字,一撇一捺,顶天立地。

而此刻,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的身体,被这些世间最肮脏的文字所玷污覆盖。

作画完毕,那文士意犹未尽,竟又取出几枚小巧的银铃。

钱无算在一旁解释道:“此乃第三出——风铃镇魂!此铃乃南海鲛人泪所化,附有魔咒,挂于牝户花蒂之上。夫人若稍有动弹,铃声一响,便有蚀骨之痛,欲仙欲死,诸位可细细观之!”

几个侍女上前,将那冰冷的银铃,用细细的银针,穿过母亲胸前两点嫣红的乳珠,最后一枚银针更是刺穿从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私密花蒂,将银铃挂在了女人最羞耻的部位。

剧烈的疼痛让这个坚韧的女人也忍不住惨叫出声。

白景离看到母亲痛苦得扭曲的面容,她的嘴巴被一块沾满污秽精液的锦帕勒住,痛苦只能通过喉咙宣泄,她无助地摇晃着脑袋,四肢却被固定在金环上。

众人看着眼前的杰卓,津津乐道。

起初,母亲尚能强忍着不动。

可身体的本能又岂是意志能完全控制?

她因羞耻而微微颤抖,那清脆的铃声便骤然响起,她立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因剧痛而颤抖,却又引得铃声大作,形成了一个痛苦的恶性循环,无休无止。

群魔看得抚掌大笑,纷纷下注,赌她能撑上多久才开始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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