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余论(第2页)
[29]〔英〕李提摩太著,李宪堂、侯林莉译:《亲历晚清四十五年:李提摩太在华回忆录》,第242页。
[30]戈公振在《中国报学史》中称:“时务报乃捐款所开办,而湖广总督张之洞所捐最多,张以报中论说太新,频加干涉,视主笔若资本家之于雇佣;时梁启超年少气盛不能耐,翌年舍而之他,报事遂由汪康年一人主持”。(戈公振:《中国报学史》,第157~158页)
[31]龙泽厚(1860—1945年),康有为弟子,清末广西临桂人,光绪优贡。为万木草堂学长,曾参加上海强学会、上海中国国会和自立军起义。
[32]《梁启超致康有为函》,《梁启超年谱长编》,上海人民出版社,1983年,第95页。
[33]郑孝胥(1860—1938年),近代著名政治家。清光绪八年举人,曾任安徽、广东按察使,湖南布政使等,曾参与戊戌变法,后被推选为预备立宪公会会长,辛亥革命后以遗老自居。
[34]这段历史纠纷可参见马勇:《近代中国知识分子的悲剧——试论〈时务报〉内讧》,《安徽史学》,2006年第1期。
[35]“康年于丙申秋创办时务报,延请新会梁卓如孝廉为主笔,至今二年,现既奉旨改为官报,则时务报名目,自非草野所敢擅用刻印,即从七月初一日起,谨遵六月初八日据实昌(言)之论,改为‘昌言报’,……一切体例均与从前时务报一律,翻译诸人,亦仍其旧……”(《昌言报》,光绪二十四年七月初一,1898年8月17日)
[36]张鸣:《梦醒与嬗变》,北京燕山出版社,1998年,第118~119页。
[37]参见马光仁:《上海新闻史》(1850—1949),复旦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181~182页。
[38]在一份写给“《昌言报》馆主人穰卿先生”的信里,读者称“购阅《申报》十四年,近年笔墨日下,然较之《新闻报》捕风捉影,又觉稍胜。自贵馆报出,随即购之,拜读胶论三篇,五体投地,真如博浪椎之快,侃侃忠言,端自公始,论者初未敢着以名也。政府诸公千载后必以公文而传”。(《洪国光致汪康年函》,《汪康年师友书札》,第3577页)
[39]梁启超建议可让记时务、新闻、商务等各为一张。读者则可以选择全买或分开买。(参见《梁启超致汪康年函》,《汪康年师友书札》,第1843页)
[40]《论设立时务日报之宗旨》文中称:“呜呼!上下之壅蔽,人心之顽固,有如吾国者乎?去年胶事亟,国事安危在呼吸,时东友某君特航海来吾国,至上海则诧曰:德居胶州,吾国上下议论若沸,而处其国者,声色如故,酬燕如故,固胶事或知之或不知,知之又下悉,又若不相关,何若是欤!”(汪诒年:《汪穰卿先生传记》,第77页)
[41]另外在该报章程之弁言中汪康年提出创办日报的具体目标:“现在风气大开,公司局厂林列。惟办理情形,局外无从窥测,本馆拟逐细探求,以饷究心时务之人。”
[42]该报创刊的设计为四开八版,栏目包括:电报、论说、本埠新闻、外埠新闻、各国新闻、专件、答问等。
[43]汪诒年:《汪穰卿先生传记》,第79页。
[44]汪诒年:《汪穰卿先生传记》,第78页。
[45]“是时,日报故步自封,而申报又以先进自负,汪氏乃锐意革新,增加材料,分栏编辑,用报纸两面印刷,与申报竞争,遂开我国日报改进之机。”(戈公振:《中国报学史》,第171页)
[46]汪诒年:《汪穰卿先生传记》,第79页。
[47]据在比利时的外交参赞王慕陶称,“欧洲以《中外日报》及《时务报》销量最大,他报竟不见也”。(《王慕陶致汪康年函》,《汪康年师友书札》,第127页)
[48]戈公振:《中国报学史》,第171页。
[49]1908年6月,有人以“金陵十日记”为题投稿报社发表,揭露南京方面军警腐败,致使两江总督端方电下令时任苏松太道蔡乃煌查办。
[50]李瞻:《中国新闻史》,第138页。
[51]《中外日报》创办初期,正值戊戌政变发生,报业环境严峻,众多报刊遭停办,主笔遭到追查,凭借租界挂“洋旗”。
[52]1894年,美国政府与清政府签订《限禁来美华工保护寓美华人条约》,声称保护寓美华侨,实际上使美国限禁华工、歧视华人的做法合法化。此事引发中国国内强烈抗议,上海总商会为此发起了抵制美货等运动。
[53]方汉奇:《中国近代报刊史》,第346页。
[54]1898年9月23日,《中外日报》刊发《读奉皇太后训政上谕恭注》一文,支持慈禧继续垂帘听政。文称皇上“恐不足以济时艰”、恳请“皇太后慈恩训政,太后亦俯念国事允如所请”。(《读奉皇太后训政上谕恭注》,《戊戌变法》,第325页)不过后来该报反对废光绪帝,号召人们“合群以正朝廷”,加入了慈禧建储引发的抗议阵营。(参见郭汉民:《晚清社会思潮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年,第178页)
[55]赖光临:《中国近代报人与报业》,第290页。
[56]梁启超评价说:“苏报、中外日报、同文沪报皆日报姣姣者,屹立于惊涛骇浪狂飙毒雾之中。难矣。诚可贵矣。”(《梁启超致汪康年函》,《汪康年师友书札》,第1870页)
[57]“合同志结团体,力纠政府之过失,以弭目前之祸,犹惧晚也,遑恤其它。然则假发言论之权,以尽己之天职,抑亦无恶于天下欤?”(汪诒年:《汪穰卿先生传记》,第118~119页)
[58]“所与者必以言助之,虽百訾不馁。理所否者,必以言阻之,虽疆御不避。固将奉以始终,勿致失坠。”(汪诒年:《汪穰卿先生传记》,第118~119页)
[59]“报馆与政府距离既近,则见闻自较确实,不致有捕风捉影之弊,而遇有应匡救应警告之事,报纸甫经刊登,易一时即闻于政府,冀可收从谏如流之效,不致有坐失时机之叹。较之设在外省之报纸,虽言之力竭声嘶,而政府仍不闻不见者,其效力实有大小之殊。”(汪诒年:《汪穰卿先生传记》,第117页)
[60]朱淇(1858—1931年),广东人,1896年在广州创办《岭南旬报》和《岭海日报》,1901年在青岛创办《胶州报》,1904年在京创办《北京报》(后改名《北京日报》),此后曾任北京报业公会会长。
[61]“与其开民智,不如先开官智;开官智不如先开君智,其益更大。挈领而提之,则全衣皆振。故开报于济南,不如开报于京师。”(《朱淇致汪康年函》,《汪康年师友书札》,第237页)
[62]汪诒年:《汪穰卿先生传记》,第117页。
[63]李瞻:《中国新闻史》,第139页。
[64]岳升阳、林玉军:《宣南文化与北京清末民初的报刊》,《北京社会科学》,2004年第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