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威尔逊主义与五四运动的爆发(第2页)
[27]《通信社电》,载《新闻报》,1919-11-16。关于北洋政府严禁过激主义传播的通电,外媒也有诸多报道,详见“Bolsheviksina,”TheShanghaiTimes,Apr。5,1919,p。7。
[28]中国社会科学院现代史研究室:《维经斯基在中国的有关资料》,460页,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
[29]《宣传过激主义之查禁》,载《申报》,1920-10-23。
[30]《北京电》,载《申报》,1919-03-04。
[31]只眼(陈独秀):《关于北京大学的谣言》,载《每周评论》,第13号,1919-03-16。
[32]只眼(陈独秀):《关于北京大学的谣言》,载《每周评论》,第13号,1919-03-16。
[33]高平叔:《蔡元培年谱长编》第2卷,184~185页,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99。
[34]《蔡元培全集》第10卷,395~396页,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1998。
[35]傅斯年:《我所景仰的蔡先生之风格》,见陈平原、郑勇:《追忆蔡元培》,190页,北京,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7。汤尔和是蔡元培早年在杭州养正书塾的学生。详见《蔡元培全集》第17卷,443页,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1998。
[36]《胡适手抄汤尔和日记和跋》(1919年3月27日),见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华民国史研究室:《胡适来往书信选》中册,282页,北京,中华书局,1979。
[37]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华民国史研究室:《胡适来往书信选》中册,282页,北京,中华书局,1979。
[38]胡适说:陈独秀“挖伤某妓女之下体”,是谁见来?据此,他判定这是外人攻击陈独秀的谣言,不足为信。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华民国史研究室:《胡适来往书信选》中册,290页,北京,中华书局,1979。
[39]静观:《北京大学新旧之暗潮》,载《申报》,1919-03-06。
[40]高平叔:《蔡元培年谱长编》第2卷,187页,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99。
[41]《北京大学之消息陈独秀辞职》,载《申报》,1919-04-13。
[42]心危:《东京通信》,载《申报》,1919-04-25。
[43]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华民国史研究室:《胡适来往书信选》中册,281~282页,北京,中华书局,1979。
[44]蔡和森的言论,也可证明陈独秀的思想经历了从亲美到亲俄的转变。蔡和森说:《新青年》以前“是美国思想宣传机关,但是到仲甫同志倾向社会主义之后,就由美国思想变为俄国思想了,宣传社会主义了”。详见蔡和森:《蔡和森的十二篇文章》,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
[45]只眼(陈独秀):《纲常名教》,载《每周评论》,第16号,1919-04-06。
[46]《东报反对民族独立之论调》,载《申报》,1918-12-02;不冷:《自由谈之自由谈》,载《申报》,1919-01-19。
[47]《胡适手抄汤尔和日记跋》,见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华民国史研究室:《胡适来往书信选》中册,283页,北京,中华书局,1979。
[48]只眼(陈独秀):《克伦斯基与列宁》,载《每周评论》,第19号,1919-04-27。
[49]《〈每周评论〉发刊词》(1918年12月22日),见任建树:《陈独秀著作选编》第1卷,453页,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
[50]只眼(陈独秀):《威大炮》,载《每周评论》,第8号,1919-02-09。
[51]只眼(陈独秀):《两个和会都无用》,载《每周评论》,第20号,1919-05-04。
[52]只眼(陈独秀):《二十世纪俄罗斯的革命》,载《每周评论》,第18号,1919-04-20。
[53]只眼(陈独秀):《立宪政治与政党》,载《每周评论》,第25号,1919-06-08。
[54]只眼(陈独秀):《却没有了自己》,载《每周评论》,第18号,1919-04-20。
[55]只眼(陈独秀):《立宪政治与政党》,载《每周评论》,第25号,1919-06-08。
[56]只眼(陈独秀):《吃饭问题》,载《每周评论》,第25号,1919-06-08。
[57]只眼(陈独秀):《研究室与监狱》,载《每周评论》,第25号,1919-06-08。
[58]《陈独秀被捕》,载《申报》,1919-06-15;《五四时期陈独秀被捕档案汇编》,载《北京档案史料》,1986(1)。
[59]陈独秀号召要驱逐的六人,除三个著名的“卖国贼”之外,其余三人都是皖系军阀的实权派。徐树铮时任西北筹边使,兼西北边防军总司令。段芝贵时任京畿警备总司令、陆军总长。王怀庆时为步军统领。详见任建树:《陈独秀著作选编》第2卷,116页,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
[60]蔡元培对一贯穷兵黩武的皖系军阀段祺瑞是没有好感的。1917年秋,段祺瑞第二次组阁时,蔡元培就准备辞去北大校长职务,幸亏被教育总长范源濂给拦住。1918年3月底,段祺瑞第三次组阁时,北大的新文化运动已经开展起来。此时,段祺瑞就准备罢免蔡元培的校长职务。他说:“大学分子之某种印刷品,似涉于无政府主义,疑为蔡君所倡导”。由于时任教育总长的傅增湘说出了种种不可去蔡之理由,以与段争,故而蔡元培的校长位置才勉强保留下来。但是,时人已经认为1918年段祺瑞第三次组阁,是蔡元培北大校长位置第一次面临动摇的危机。详见《命令》,载《申报》,1918-03-25;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徐永昌日记》第1册,台北,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90;霜羽:《北京通信》,载《申报》,1919-05-13。
[61]当时,《北京导报》记者、中美新闻社记者、路透社记者纷纷前往北京警察厅,探访陈独秀被捕内情。详见《京华短简》,载《申报》,1919-06-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