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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七十自述》,见《享帚录》卷八。

[34]《七十自述》,见《享帚录》卷八。

[35]《新建三林陈行杨思乡立第二国民小学校舍记》,见《享帚录》卷一。关于清末“学战”里从“中体西用论”关系来论述的人,参见川尻文彦:《“中体西用”论と“学战”:清末“中体西用”论の一侧面と张之洞〈劝学篇〉》,《中国研究月报》第558号,1994。

[36]清末社会进化论的接受和儒教世界观的转换过程,可以说都具有非连续性的特征。比如,严复之前的“原进化论”历史意识,从可逆转的三阶段论转换到不可逆转三阶段论,参见佐藤慎一:《“天演论”以前の进化论:清末知识人の历史意识をめぐって》,《思想》第792号,1990;此外,清末民族主义者明确体认到民族主义和传统世界观之间的非连续性,参见佐藤慎一:《儒教とナショナリズム》,《中国:社会と文化》第4号,1989。关于社会进化论和民族主义,可参考坂元弘子:《中国民族主义の神话:人种·身体·ジェンダー》,岩波书店,2004年,第一章《中国民族主义の神话:人种观、博览会事件》。

[37]参见本书第五章。有关梁启超的“合群”议论,见梁启超,《新民说》第十三节《论合群》。此外,关于《新民说》的概要,参见狭间直树:《〈新民说〉略论》,收入狭间直树编:《共同研究梁启超:西洋近代思想受容と明治日本》,东京,みすず书房,1995。

[38]在《显考温毅府君年谱》卷末有所涉及。笔者未见。

[39]《七十自述》,见《享帚录》卷八。

[40]秦锡田参与编纂地方志工作如下:民国《上海县续志》,编纂水道志、艺文志和修订名宦志;民国《上海县志》,总纂全书以及交通志、政治志、财用志;民国《南汇县续志》,总纂全书以及水利志、艺文志、风俗志;民国《南汇县志》,编纂工程志和人物志。

[41]井上进:《方志の位置》,收入《山根幸夫教授退休记念明代史论丛》下,东京,汲古书院,1990;山本英史:《清代中国の地域支配》,东京,庆应义塾大学出版社,2007,第九章《地方志の编纂と地域社会》。

[42]关于民国《川沙县志》的“现代性”,从方志学的角度早有论述。参见黄苇:《中国地方志词典》,合肥,黄山书社,1986;顾炳权:《略谈黄炎培和〈川沙县志〉》,《中国地方志通讯》1983年第3期。

[43]从这一角度叙述风俗的《川沙县志》卷十四《方俗志》,也收录了历代方志中“风俗”所未见的大量歌谣。中村哲夫在论文《乡绅の手になる乡绅调查について》(收入《近代中国社会史研究序说》,京都,法律文化社,1984)中指出,清末的法制调查也唤起了对地方“民俗”的关心。

[44]《七十自述》,见《享帚录》卷八。

[45]《窦存》,清木刻本,收藏于上海图书馆古籍部。据《陈行乡土志》第四十四课《名人六·胡式钰》的记载,胡式钰居陈行镇,嘉庆五年生员,善诗文。

[46]顾炳权:《再论黄炎培与浦东学派》,“黄炎培学术思想讨论会”会议论文,1996。据顾所记,“浦东学派”从南汇县进士张文虎、秦荣光延续到活跃于中国职业教育社和中国民主建国会的黄炎培。顾氏在《黄炎培与浦东学派》(稿本)中详论了“浦东学派”。可从陈大康整理的《张文虎日记》(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1)一书中详细了解张文虎的学术活动。

[47]从下文中引用的竹枝词内容来看,事实上有多处与地方志风俗志内容相同。但是,竹枝词中除了能找到在地方志无法看到的内容外,还针对具体的地域课题,以清末民初的独特视角来吟咏。笔者认为其史料价值的重要性即在于此。

[48]关于浦东的“流氓”,《上海县竹枝词·风俗九》吟咏道:“若辈强梁不怕官,官场不究也从容。从容胆直包天大,捕拒官差拳扑攒。”

[49]有关巡捕左营问题的呈文和议案,《禀上海道请裁撤盐捕营》《呈江南提督请饬盐捕左营撤巡捕面》,见《享帚录》卷三。

[50]参见本书第五章。

[51]有关慈善事业的教化方面,参看梁其姿:《施善与教化:明清的慈善组织》(台北,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97)和吉泽诚一郎前揭书,第七章《善堂と习艺所の间》中有详细的探讨。

[52]“山川不语葬师语,去脉来龙恣弁论。福地若真寻得到,葬师苗裔帝王尊。”(《周浦塘棹歌·风俗》)

[53]比如,在《陈行乡土志》第二十一课《风俗三》中描述道:“男女巫觋,自称重瞳,目能视鬼(俗称双仙人),其执香而遍视房与灶者,名曰看仙。能召亡魂,凭附其身,而与生人问答者,名曰扎仙。人有疾病,辄叩其祸福,而延羽士祈禳。或邀亲友,求佑于神,名曰众保。浪费金钱,而医药不暇计,坐致枉死,犹自咎鬼神为祟。真愚不可及也。”

[54]“国民教育始家庭,内则详明著礼经,回忆十年前正本,居然女界好模型”(《周浦塘棹歌·政令》)

[55]关于从清末到五四期间的家族和女性之间的争论,参见小野和子:《五四期家族论の背景》,京都,同朋舍出版,1992。此外,坂元弘子前揭书,第二章《恋爱神圣と民俗改良の“科学”:五四新文化ディスコースとしての优生思想》一文指出,在优生思想的影响下,恋爱和家族观趋于规范化。

[56]关于江南的迎神赛会,福武直从土地庙性质、管辖范围和村落之间的关系进行分析(福武直:《中国农村社会の构造》,福武直著作集第九卷,第216~221页,东京,东京大学出版会,1976)。滨岛敦俊在《总管信仰:近世江南农村社会と民间信仰》(东京,研文出版,2001)一书则指出:江南地方特有的总管信仰具有县—城镇—村落的三层结构,存在着用以往“共同体”范式无法解释的,独有的“共同性”。关于江南庙会的论著还有朱小田:《在神圣与凡俗之间:江南庙会论考》,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

[57]花鼓戏和摊簧起源于上海周边农村的山歌,后发展成为申曲、沪剧等地方剧。虽然有“山歌”“东乡调”“花鼓戏”等各式各样的称呼,但初期仍以说唱形式为主,后来才逐渐具备排演话剧的要素。多数剧目反映了上海周边农村的生活状况。参见汪培、陈剑云、蓝流编:《上海沪剧志》,第113页,上海,上海文化出版社,1999。

[58]也被称作新剧和文明剧的话剧,在“改良戏剧”的演剧史上,不仅对京剧和沪剧等地方戏产生影响,而且有必要以开化“民智”、导入启蒙运动和社会教育角度,来分析其社会观和人际关系。陈伯海、霄进编:《上海近代文学史》,第401~424、第460~485页,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有关中国话剧的概况,参见濑户宏:《中国演剧の20世纪:中国话剧史概况》,东京,东方书店,1999;袁国兴:《中国话剧的孕育与生成》,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2000。

[59]比如前文所举有关“公共领域”的议论,多采取这一立场。

[60]黄守恒:《西门乡自治公所成立式宣言(庚戌正月)》,见《谋邑编》卷一,1916年铅印本。

[61]《云翘胡君家传》,见《享帚续录》卷二。

[62]《度民桥工程记(胡祖德)》,见上海县陈行公社编志组编:《梓乡杂录》,1983年油印本。

[63]《云翘胡君家传》,见《享帚续录》卷二;《陈行乡土志》,《创建度民桥记(秦锡田)》。

[64]有关地方志中“走三桥”叙述,在此难以详举。光绪《嘉定县志》卷八《岁时》记载“妇女走三桥,云免百病”。光绪《宝山县志》卷十四《风俗》中也记载着元宵节的各种活动:“正月十五为上元节,有打灯谜闹。元宵过三桥走百病。紫姑卜诸名目。十三试灯,十八收灯。乡村联千百灯笼,又为龙灯。亘街穿巷,导以鼓吹。”又说“走三桥”是正月十八日举行“收灯”的日子。参见刘克宗、孙仪编:《江南风俗》,第254页,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91。

[65]苏州城内同一座庙的前后被河夹断,而各自建有渡河桥,就出现了“庙挑桥”式建筑,和在一河之隔两庙间建桥的“桥挑庙”式建筑。不管是哪一种,桥梁发挥了增加寺庙庄严宗教气氛的作用。《桥梁史话》编写组:《桥梁史话》,第223页,上海,上海科技出版社,1987。“走三桥”习惯在上海近郊农村的宗教仪式中仍有保留。朱建明:《上海南汇县老巷乡农家渡桥仪式及桥文化》,《民俗曲艺丛书》第43号,台北,施合郑民俗文化基金会,1996。

[66]《仲弟介候行状》,见《享帚录》卷二。与加入同盟会、国民党的秦锡圭相比,秦锡田与姚文楠和唐文治(1856—1954)等共和党人物交往较密。不过,与其说这一关系是由于政治派别缘故,还不如说是由于地方精英网络,笔者认为较为妥当。

[67]森田明:《清末民初の江南デルタ水利と帝国主义支配》,收入森田明:《清代水利社会史の研究》,东京,国书刊行会,1990年。

[68]《沪谚序》,见《见斋文稿》。

[69]《例言》,见《沪谚》。

[70]李孝悌前揭书,第201~2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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