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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上海县茂才孔府君家传》,见《享帚续录》卷二。
[24]《赵和恪先生传》,见《享帚录》卷二。
[25]《汤蕴斋商董六十寿序》,见《享帚录》卷一。
[26]《清故候选千总武举人周府君家传》,见《享帚录》卷二。
[27]市古宙三:《乡绅と辛亥革命》,收入市古宙三:《近代中国の政治と社会〔增补版〕》,东京,东京大学出版会,1977。
[28]参见高田幸男:《清末地域社会と近代教育の导入》,以及《清末地域社会における教育行政机构の形成》。
[29]参见高田幸男,《近代中国地域社会と教育会》。
[30]《上海县续志》卷十八《人物》,以及《上海市上海县志》第三十二编《人物》。
[31]《显考温毅府君年谱》,光绪二十一年乙未之条。
[32]《秦砚畦先生年谱简录》上,光绪二十二年丙申36岁之条。
[33]《上海县续志》卷十《学校中》,以及民国《上海县志》卷九《学校上》。
[34]敬业书院在清末上海较早采纳西洋的近代教育,成为之后学堂的先驱。《上海县续志》卷九《学校上》,以及《上海乡土志》,第九十七课《学堂》。
[35]《上海县续志》卷九《学校上》。
[36]《上海县续志》卷十《学校中》。1907年,三林学堂改称三林学校。
[37]《上海县续志》卷十《学校中》。
[38]《上海乡土志》第一○三课《乡学》。
[39]《上海县茂才孔府君家传》,见《享帚续录》卷二。
[40]有关晏阳初的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参见李景汉:《定县社会概况调查》,第1页,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1933。关于乡村建设运动,参见梁漱溟:《乡村建设理论》,第163页,收入《梁漱溟全集》第2卷,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1990。有关乡村教育运动,参见陶行知:《中国教育改造》,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1990。
[41]《上郡守戚升准书(丙午六月)》,见《享帚录》卷一。以下以此为基础开展记述。
[42]《秦砚畦先生年谱简录》上,光绪三十四年戍申48岁之条。
[43]《秦砚畦先生年谱简录》上,宣统元年己酉49岁之条。
[44]《秦砚畦先生年谱简录》下,民国十九年庚午70岁之条。有关黄炎培与职业教育社,参见小林善文:《中国近代教育の普及と改革に关する研究》,东京,汲古书院,2002,第六章《黄炎培と职业教育运动》。
[45]《秦砚畦先生年谱简录》下,民国二十年辛未71岁之条。
[46]费孝通,小岛晋治等译:《中国农村の细密画:ある农村の记录1936~82》,第122~135、第191页,东京,研文出版,1985。
[47]《显考温毅府君年谱》,光绪二十九年癸卯元之条。此外,正如秦锡田言及“土客勾结”那样,“广蛋”等集团与浙西巡捕左营两者勾结,从事不法行为。《禀上海道请裁撤盐捕港》《呈江南提督请饬盐捕左营撤巡捕面》,见《享帚录》卷三。
[48]遗体的放置导致法律纠纷,以及胥吏勒索的可能性很高。参见山本进:《清代财政史研究》,第三章《清代后期江浙の财政改革と善堂》,东京,汲古书院,2002。
[49]《上海县续志》卷十《学校中》;《秦砚畦先生年谱简录》上,光绪三十一年乙巳45岁之条。
[50]《孔绣雨女士别传》,见《享帚录》卷二。
[51]《上海乡土志》作者在执笔当初并没有设立征税的项目,是阅览原稿的姚文楠建议后,才增列有关征税的记述,此一过程饶富趣味。
[52]《云翘胡君家传》,见《享帚续录》卷二。
[53]关于度民桥修筑的过程,《梓乡杂录》的工程记有详细之记载。在三林乡也发生了同样的状况。《赵和恪先生传》,见《享帚录》卷二。
[54]民国《上海县志》卷三《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