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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孕之人,日日起早贪黑,给她夫君的其他宠姬熬坐胎药!
她本就是贵族子女,自小没做过什么粗活,看似简单地熬一碗汤药,却让她吃了不少苦。
祁雨心的药方里有一味特殊药材,须得一边熬一边慢慢往里面加量,且这副药从开始到熬成,要换六种不同的火候。
穆子卿不禁怀疑,这狗屁药方,会不会根本就不是什么坐胎药,纯就是陛下为了折磨娘娘,专门编出来的?
第一次熬的时候,南启嘉的小灶房都差点被烧掉,得亏小宫娥发现得及时,不然她就算没被大火给烧死,也被浓烟给呛死了。
穆子卿把她从燃烧的灶房里抱出来,用力掐她的人中,过了好久,人才慢慢缓了过来。
她满面脏污,发丝散乱,整个人懵懵的,待醒过神来,压抑了许久的千万般委屈全都涌了上来。
她捂住自己那张脏兮兮的脸,蹲在地上,号啕大哭。
穆子卿从未见她这样哭过,一时间心乱如麻,想了许许多多劝慰的话,最后只说:“娘娘啊……”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南启嘉哭得脱了力,气息断断续续,听得人心疼不已。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他、他答应过我的,如、如果相看两厌,就分开,给我自由……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穆子卿自幼进宫,从没体会过男女情爱,并且永远都不可能体会。他知道陛下对娘娘情深义重,可他们这段姻缘啊,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何故还要如此蹉跎啊!
“娘娘,再忍忍,好不好?就算为了左将军和幸月。”
穆子卿如是劝,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等明日天不亮,就去正南门找小蒙将军,相信他看在康乐公主的面子上,也会为娘娘周旋一二的。
灶房的火直到入夜才被完全扑灭。
今日殷昭去了城外的西营,所以承元殿走水这么大的事,他也是晚上回宫后才听说。
南启嘉已经洗去满身灰屑,换了干净的寝衣,正坐在榻上喝穆子卿给她熬的压惊汤。
殷昭一出现,南启嘉手中的汤水便洒了一地。
他蛮横地将她从榻上拽起来,浑身上下好一番打量,确认她没有受伤,才略有犹疑地把人放开。
方才赶路太急,这会子突然松散下来,难免身乏体困。殷昭娴熟地脱解下外衣,对立在一旁侍奉汤水的穆子卿道:“出去。”
主仆二人俱是一惊。
南启嘉满脸警惕:“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殷昭继续脱他的中衣,“当然是找你睡觉。祁婕妤有孕,身子不便,我只能来找你了。”
南启嘉闻言,下意识拢紧了寝衣,愤然道:“你滚!滚出去!”
殷昭压根不理,拽住她的腕骨,教她无处可逃。
穆子卿“扑通”跪地,抱住殷昭的大腿,急切地恳求道:“陛下,求您放过娘娘,娘娘她上次病了那么久,她才好,陛下!”
殷昭短暂地放开了南启嘉,提起穆子卿的后颈窝,三两步把他推了出去,再从里横插上门闩,现下,屋内终于只有他们两人了。
南启嘉第一反应就是跑,可她还未跑出内寝,便给人一把捉了回来,重扔回了榻上。她瘦弱的身躯笼罩在他伟岸的阴影下,犹如被雄鹰觊觎的雏鸟,除了瑟瑟发抖别无他法。
殷昭一手箍住她的下巴,一手按下她的发顶,仔细欣赏着她潮红的面庞逐渐染上丝丝愠色。
恨他,恨到了极致,却又无可奈何。
白色寝衣被他剥落在地,她紧捂住胸前,却顾前不顾后地被人欺身覆上,他的重量压得她皱眉轻咛,炽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足以让她周身发烫。
恨与怒交织,带给人的快感远超于纯粹的爱。
殷昭对南启嘉的占有,更像是一种玩弄,看她满含恨意的眼睛,在唇齿交缠中溢出滚热的泪水,看她雪白如璧的肌肤,在大掌揉捏后溅起阵阵绯红。
她紧紧咬唇,他便又在她沾满血印的下唇,为她添上新伤。
行至最后,他无比满足,把头埋在她脖颈间,颤栗不止。
她也累了,彻底不再挣扎,就这么被他圈在怀里,疲惫地闭上了眼眸。
殷昭感受到枕着她侧脸的臂膀濡湿一片,指尖寻着探去,在她眼角触碰到滴滴冰凉。
他心头忽地一软,悔意暗生,却碍于情面,不愿先同她讲和,轻咳了两声,他道:“其实我对那祁氏……”
“你把我当什么?”南启嘉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