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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7(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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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儿呼吸发紧,皱眉应下,“秋姨母子原是我家邻居,因感念木哥小时候在我外祖父膝下读过书,这才对我照应一二。”

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已经坦诚交代,“也是念着这份恩情,在我母亲哭求之下,才私放我回家一夜。”

说话间,主母从衣柜那边慢步走过来,坐在里间圆桌旁边的绣墩上,垂眼看她。

李月儿昂脸,膝盖转动面朝着主母跪坐,语气明显有些急切,“这些全是我的错,是我不守规矩不懂事,跟秋姨母子无关。”

她们三人的确坏了府里规矩做错了事情,要是真因她连累了秋姨母子,让两人失去糊口的差事,李月儿要愧疚死。

她伸手,讨好的去抓主母的衣裙,轻轻扯着微微晃动。

甚至半真半假的红了眼眶,咬着下唇低声求,“主母不要,不要怪罪她们,这些全是我的错。”

曲容目光落在李月儿抓住她睡裙的手指上,五指细长匀称如葱白,手背清瘦,骨感明显。

按书上文邹邹的话来说,这是双该提笔弄琴研磨作画的手才是。

可现在这双手攥着她的裙摆微微发颤。

曲容不否认自己骨子里想要折辱“读书人”的恶劣趣味,更不否认自己盯着这双手时,眸光里逐渐有了别的意味。

曲容,“所以你今夜来,既是为了道谢,也是为了请罪。”

这话听着只是平静的叙述。

李月儿眼眸微颤,朝主母跪的更近了些,下巴几乎搭在主母膝盖上,昂着脸红着眼,软声细语,给出另一个答案,“奴来只是为了服侍主母。”

曲容静静的看着李月儿,随后微微挑眉,手指摸上她的脸颊,食指抬起她的下巴,同时低头垂眼,温唇几乎贴着李月儿的耳朵说话,“真聪明。”

李月儿昨夜已经做出选择,既然是她的人,那又怎么能为了其他人道谢或是请罪、而爬上她的床呢。

她来,只是因为要服侍她。

聪明,可惜软肋太多。

曲容拿捏她跟狸猫拿捏老鼠一样,根本不怕她像藤黄说的那样跑掉。

李月儿被迫抬脸,眼睫垂下呼吸轻颤,面上情绪不显,胸口心脏却在咚咚跳响,庆幸自己刚才没被主母的话语带着走。

李月儿实在不想再面对主母言语上的陷阱,化被动为主动,慢慢将手指握向主母光滑纤瘦的脚踝,欺身往她腿间挤。

膝盖半寸又半寸的往前挪,直到胸口贴紧主母小腹,两人间再无空隙。

曲容低眼,入目的就是李月儿秋水般荡漾温和的眸子,里面烛光火苗微微跳跃,映着她这张寡情冷淡的脸。

曲容掌心托着李月儿的脸颊,拇指在李月儿嘴角游走,指腹或轻或重的摁压着李月儿柔软微凉的唇瓣上。

怎么会有人的皮肤这么凉。

从唇瓣凉到手指。

曲容抿唇蹙眉,还没回过神,拇指就已经被李月儿张开双唇轻轻抿在口中。

曲容这才收回意识,拇指去压李月儿的舌苔。

李月儿眼睛看着她,嘴里含着糖块似的半是主动半是被迫的,用舌头推挤轻搅。

看主母本来的意图,是想在桌边、在这烛光下,让她以这种跪着的姿势服侍。

可等李月儿将手从衣裙下面搭在主母腰上时,陡然被主母握住手腕。

曲容顿了顿,才开口,“去床上。”

显然接受不了自己的肌肤在没有衣料的情况下跟这些绣墩木桌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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