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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布局(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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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被丫鬟们搀扶至花轿,送往云府。

阳光洒满礼台,宾客云集,红绸与金灯将云府装点得喜气洋洋。

柳如烟身着“透影丝袍”,细链拴于红木柱上,银锁“咔哒”一声扣紧,金片与红宝石坠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她宛如画中之人,病态的美感让宾客们赞叹不已:“柳氏女果真如仙子,云公子好福气!”然而,这份优雅不过是伪装,她的眼神空洞,额间冷汗涔涔,双足在“翩跹瓷履”中颤抖,每一步都如踩在刀尖上。

云墨一袭玄色锦袍,头戴金冠,缓步走来,手持那枚镀金钥匙,笑容中带着胜利的意味。

他轻牵细链,将她引领至礼台中央,低声道:“如烟,你的美今日绽放。”宾客的欢呼声淹没了他的低语,无人知晓她的真实身份——一个将被塑造成“瓶女”的牺牲者,更无人察觉她内心的挣扎与绝望。

拜堂礼成后,云墨牵着细链带她步入新房,细链的叮当声如丧钟般回荡,宣告她的自由正式终结。

婚后,柳如烟被困于云府新房,身体在云墨的“瓶女”计划下愈发病弱。

新房内,红帐低垂,烛光摇曳,她被安置在新床上,细链拴于床柱,银锁冰冷地贴着背部。

云墨褪去婚礼上的温柔伪装,眼中闪着狂热的光芒。

他从柜中取出新的器具——“玉颈锁环”与“息声喉扣”,前者迫使她仰头,后者封住她的声音。

他低声道:“如烟,你的完美还需雕琢。”

他取出新药膏,涂抹在她的腕间与脚踝,冰凉的触感带来麻木,随后是火辣的刺痛。

他轻声道:“这药让你的筋骨柔软,皮肤白皙,方配得上‘瓶女’之名。”他为“透影丝袍”新增银铃,每一次挣扎都伴随着刺耳的乐声,他则在一旁冷笑:“这声音,是你的臣服。”饮食被严格控制,每日仅喂她少量流食,掺入药液,让她的意识模糊,体力日渐耗尽。

云墨的折磨步步加深。

他为“美人站”加装尖锐玉饰,迫使她站立时股_间承受更大刺激;他用小刀划开丝袍,在裸露的皮肤上涂抹药膏,留下浅浅的伤痕。

他凝视她的痛苦,低语:“你的每一滴泪,都是我的杰作。”小玉被加装铁制束具,铃铛声沉重而凄厉,却仍陪伴在她脚边,成为她唯一的慰藉。

柳如烟的身体在这折磨中逐渐崩溃,双足麻木,双手僵硬,腰身几近折断。

然而,云墨以为她已彻底屈服,却不知她的灵魂在病弱中觉醒。

那枚“息声喉扣”虽封住她的声音,她的眼神却透出不屈的光芒,如同一柄隐藏的利刃,刺向云墨的狂热。

她回忆柳府的兰花与自由的奔跑,那些画面如火种般在她内心燃烧。

云梦国,一个表面繁华却暗藏桎梏的王朝,被困其中的女性如同一幅幅被精心装裱却无法挣脱的画卷。

她们的美丽被权势与传统塑造成囚笼,而柳如烟的遭遇不过是这庞大体系中的一角。

在云墨的“瓶女”计划背后,一个更大的阴谋正在云梦国的女性之间悄然酝酿。

阿朱、翠儿与兰香虽被云墨遣散,却并未放弃她们的小姐。

她们以丫鬟之间的往来为掩护,联络着那些同样被束缚的女子,一种秘密组织的雏形正在暗中形成。

云梦国的绣楼高耸入云,雕花窗棂后是无数绣娘的身影。

她们的手指灵巧如蝶,却被锁链与千工百步床紧紧相连。

绣娘凤仪便是其中之一,她的双腕被细密的丝线缠绕,身体被锁链拴在床柱上,在背后直接相连而没有开口的袖子,只允许指尖在袖筒内部游走,无法触及身外之物。

她的脚踝被铜环锁住,连接着地面的铁桩,每日只能在方寸之间活动。

云梦国的锦绣闻名天下,却无人知晓这些绣品出自被囚的双手。

凤仪的双目因蕾丝眼罩的遮挡而模糊,却依然能绣出繁复的花鸟,她的美丽在绣楼中被赞颂,却无人关怀她的自由。

翠儿曾在柳府与凤仪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凤仪尚未被锁入绣楼。

婚后,翠儿借探亲之名潜入绣楼,将柳如烟的遭遇低声告知。

凤仪闻言,手指微微一颤,针尖刺入皮肤,渗出一滴血珠。

她低声道:“小姐的命运,与我何异?若有法子,我愿助她一臂之力。”翠儿将一枚刻有兰花标记的玉佩塞入她手中,低语:“若有变故,此物可作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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