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8页)
可只要熊爷肯再给她一点雪,只要还能在幻觉里被成心抱住,说一句“没关系”,
她就愿意一辈子跪在这滩血里,把灵魂一次次按进去,再一次按进去。
她哭着吞得更深,哭着舔得更认真,哭着把所有恨意都化成最下贱的臣服。
熊爷盯着她看了三秒,忽然笑了。
笑得夹板下的肩膀都在抖。
“好。”
他伸手,按住她后脑,猛地往下一压。
玉梨的呜咽终于碎了。
她哭着,吞着,恨着,爱着。
碎得,甘之如饴。
包厢里的空气已经黏稠得像化不开的血,混着烟、酒精、腥甜的体液味。
熊爷靠坐在宽大的皮沙发里,右臂石膏吊在胸前,左手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那根东西从敞开的裤链里昂首挺立,尺寸骇人:
青筋暴突,像盘踞的虬龙;颜色深得发紫,龟头胀成怒张的伞状,表面覆着一层亮晶晶的唾液与她的泪,在暗红壁灯下泛着近乎凶残的光。
它不只是性器,更像一柄出鞘的权杖,带着灼人的温度与毫不掩饰的侵略性,仿佛只要还硬着,就永远提醒她: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玉梨跪在他两腿之间,旗袍已经褪到腰际,雪白的臀肉上还留着淡红的压痕。她双手撑在他膝盖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像即将断翅的鸟。
她哭得整张脸都花了,眼线晕成两团乌青,口红抹得像被刀划开的伤口,可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亮得像濒死的人看见了最后一点光。
她先是慢慢起身,膝盖在地毯上磨得通红。
然后一只手颤抖着扶住那根灼热的巨物,指尖刚碰到,就被烫得缩了一下,却又立刻重新握住,仿佛怕它跑掉。
另一只手撑在熊爷胸前,避开石膏,小心翼翼地跨坐上去。
旗袍下摆彻底散开,像一朵被暴雨打残的曼陀罗,露出最黑最毒的花蕊。
第一次下沉,只吞进了三分之一。
她整个人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像被钝器击中。
太粗了,太烫了,像一根烧红的铁杵要活生生把她从下往上贯穿。
她咬着下唇,死死咬到渗血,才没让自己叫出声。
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到极致,线条锋利得像拉满的弓弦,微微发抖。
熊爷低低地笑,左手插进她凌乱的发根,往后一拽,逼她抬头看他。
“怎么,五十万的小母狗,现在连坐都坐不下去?”
玉梨哭着摇头,眼泪甩出去,在空中划出晶亮的弧线。
她深吸一口气,腰肢缓缓往下又沉了一寸。
这一次更痛,像被活生生撕开。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熊爷肩膀的好肉里,留下十道月牙形的血痕。
下身传来清晰的湿腻摩擦声,混着她压抑不住的抽气声,像有人拿钝刀在慢慢锯她的骨头。
“疼……”她终于哭着开口,声音碎得不成调,“熊爷……太大了……会坏掉的……”
“那就坏吧。”他声音冷得像冰碴子,却又带着餍足的笑,“老子就喜欢看你坏。”
玉梨闭上眼,睫毛上还挂着泪。
她先是极慢极慢地前后摇摆,像在找一个勉强能容纳的角度,每一次轻蹭都让她倒抽冷气。
然后她咬紧牙关,双手撑在他胸前,指节发白,猛地往下一坐。
这一次,差不多吞进了三分之二。
她整个人瞬间绷直,脊背弯成一道绝望的弧,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破碎的呜咽,尾音拖得极长,像天鹅临死前的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