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破坏(第3页)
罗隐也不说话,就那么直挺挺地蹲在炕沿底下,黑暗中,一双眼睛亮得吓人,死死盯着炕上的母亲,脸上写满了毫不掩饰的、野兽般的渴求,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滚烫的温度。
林夕月感受着儿子那几乎要实体化的、灼人的视线,沉寂了个把月的身子像是被丢进了火星的干柴堆,一股难以言喻的躁热“轰”地一下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烧得她四肢百骸都酥麻了。
那强行压抑下去的欲念,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她鬼使神差地没有让儿子出去,也没有慌乱地遮掩。
反而像是破罐子破摔,又像是某种无声的挑衅和引诱,她无视了蹲在炕头、虎视眈眈的儿子,喉咙里溢出一声极其压抑的、带着颤音的哼吟,竟然又继续了刚才那未完的动作!
只是这一次,这漫漫长夜不再是她一个人的孤军奋战,黑暗里,多了一双燃烧着烈焰的眼睛,一个沉默而危险的观众。
就这么僵持着,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禁忌和一种一触即发的危险气息。
林夕月心里那点被强行按下去的委屈和邪火,在这诡异的气氛里,如同浇了油的野火,越烧越旺。
她像是赌气,又像是某种自暴自弃的宣泄,猛地一把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薄被!
微光下,那具成熟丰腴、曾经与儿子无数次紧密交缠的胴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甚至故意大大地分开了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将女性最私密、最风骚的幽谷地带,以一种近乎展示的姿态,呈现在儿子灼热的视线下。
那片曾经吞噬过少年无数精华的、深棕色的神秘领域,在黑暗中仿佛自带幽光,伴随着她手指急促而熟稔的动作,展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堕落的骚魅。
罗隐双眼瞬间充血变得通红,像两团燃烧的炭火!
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积蓄了个把月的精力与渴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他猛地从炕沿下窜起,如同扑食的猎豹,双手如同铁钳般,一把死死抓住了母亲那两只纤细的脚踝!
“啊!”林夕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浑身剧烈一颤,从迷乱的情潮中惊醒了几分。
她看着儿子那副几乎要失去理智、恨不得立刻将她生吞活剥的骇人模样,一股混杂着恐惧、羞耻和残存母性的情绪猛地涌上心头。
她带着哭腔,声音破碎而哀切地哀求道:“豆丁……儿子……别……别这样……看着……你就看着娘就好……求你了……别过来……”
这带着泪音的哀求,像一盆掺着冰碴子的冷水,兜头浇在了罗隐燃烧的欲火上。
他狂乱的动作猛地顿住,通红着眼睛,死死盯着母亲那张梨花带雨、写满哀恳的脸,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僵持了几秒,他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极其不甘地、一步一步地,慢慢松开了抓住母亲脚踝的手,颓然地向后退去,重新退回到了那片阴影里,回到了那个只能远观、不可亵玩的,“观众”的位置。
只是那目光,依旧如同实质,死死钉在母亲那具仍在微微颤抖、散发着无尽诱惑的雪白胴体上,仿佛要将她每一寸肌肤都烙印在灵魂深处。
日头偏西,将罗隐瘦长的影子拖拉在尘土飞扬的村路上。
他背着洗得发白的书包,刚拐进自家胡同口,就听见院子角落那间堆放杂物的仓房里,传来一阵高过一阵、不堪入耳的对骂声。
是他娘林夕月,还有那个阴魂不散的泰迪!
“你个挨千刀的色中饿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德性!满脑子除了那点龌龊事还能装点啥?滚回你家粪坑里待着去!”林夕月的声音又尖又利,像淬了毒的针。
“我呸!林夕月你个骚窟窿!装啥清高玉女?骨子里就是个离了男人不能活的烂货!”泰迪的污言秽语更是如同粪坑爆炸,又脏又臭。
紧接着,便是“砰砰”的闷响和泰迪杀猪般的哀嚎,显然是在里面动起了手。
罗隐眉头拧成了疙瘩,心里一阵烦恶,像生吞了只苍蝇。
他快步走进院子,推开虚掩的仓房门。
昏暗的光线下,只见母亲林夕月正骑跨在泰迪身上,两条结实的手臂抡圆了,拳头如同擂鼓般砸在泰迪护住头脸的胳膊上。
她因为用力,脸颊涨红,额角沁出细汗,胸脯剧烈起伏着。
然而,让罗隐瞳孔一缩、心里猛地一沉的是两人此刻的姿势——母亲是骑坐在泰迪腰腹位置,她那丰硕如磨盘般的臀部,结结实实地压在泰迪的胯部,随着她捶打的动作,两人的下体不可避免地紧密挤压、摩擦在一起!
那景象,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暧昧与龌龊,看得罗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面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