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侏儒人耳朵微动,周悬见状嘴角微微勾起。

“别装了,我知道你这会儿是清醒的,别的不说,肯定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所以趁我还有耐心问,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名字。”

好半晌,地下室响起一道细弱蚊蝇的声音,“齐齐大壮。”

馒头不免吐槽,好讽刺的名字。

“是个识时务的,”周悬稍稍点头,“为什么抓她们两个?”

“呵”齐大壮轻哼一声,语气充满不屑,“当然,是为了玩啊”

石室里蓦地一片死寂。

“像我这样的,活这么大岁数,哪来的女人愿意跟我,不抓,难道等她们自己脱光了躺床上等我吗?”

找死,馒头大气都不敢喘,小心瞥了一眼身旁人,馒头呼吸凝滞,脑子里满是不可思议,居然没有暴怒?

周悬嗓音平淡,在他旁边踱步绕圈,“继续。”

“抓,就抓了,之前又不是没抓过,只可惜我这次运气不好,抓了两个看上去柔弱的,”齐大壮突然呸了一声,“还他娘是个带毒的”

正在这时,周悬恰好走到十字架后面,他脚步一顿,瞬间变换方向,脚下发力,直接踹倒十字架。

齐大壮就这么四脚着地,眼看自己直接和土地来了个亲密接触,沉重的木头架像小山一样压得他无法喘气,背上痛,身前也是痛的,不止痛,还有数不清的针尖的痛,简直要疯了。

周悬先一步把最上面固定头的那根木棍取出,神情淡漠,在齐大壮将要喊出声之前,将那根木棍戳进他嘴巴里,又狠狠戳向泥土里。

“既然管不住自己的嘴,那就不用要了,”周悬漠然地看着他血流不止的嘴巴,拍了拍手,“浪费我的功夫。”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他江上哥如此暴怒的样子,但馒头依旧有些唏嘘,看嘛,非要找死,刚刚他泼水的时候就招了多好。

“剩下的你来吧,留口气就行,等官府那边问起来有个由头。”周悬嫌恶的擦着自己的手,“我先回去了,阿衣那边离开不人。”

“没问题,交给我,”馒头拍着胸脯,不放心的问道,“笛衣姐没事吧?”

周悬往外走的脚步一顿,不确定道:“应该,没事吧。”

“有事,好痛啊。”

杨笛衣扶着自己脱臼的手腕,泪眼婆娑地坐在床上,下半身裹在被子里。

“不痛不痛,”杨三白一边给她手腕呼呼,一边手忙脚乱地拿药,“马上就包好了。”

杨笛衣脸颊鼓起,脸上神情还是有些木讷,但那痛得直冒泪花的样子让杨三白又惊又害怕,这还是她那个向来风轻云淡的笛衣姐吗?

杨笛衣催促道:“好了吗?”

“好了好了,”杨三白把最后一圈纱布缠上,打了个漂亮的结,“过几天就好了。”

杨笛衣小心捧着自己的手腕,“谢谢你啊,麻烦你了。”

“不用谢,不麻烦,这几天记得少用这个手哈,”杨三白咽了口唾沫,凑到她身边,“笛衣姐,你真不记得我了吗?”

杨笛衣一怔,有些抱歉道:“不好意思,我真的记不得了”

“嘶——”杨三白倒抽一口冷气,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那你记得你自己成过亲吗,记得方大夫吗,但话到嘴边硬生生被她咽了回去。

回想起周江上临走前的眼神和话,如果她真的问了,会被打死的吧。

“不记得没事,哈哈,”杨三白摆了摆手,“那他是怎么和你说的啊?”

他?应该指的是周悬吧,杨笛衣缓缓转动眼珠,周悬和她说不对,杨笛衣使劲甩了甩脑袋,她还是不太相信。

“这个,等他回来”

“在等我吗?”

说话间,周悬已经推门进来,杨三白瞬间从她身边弹开,“手腕脱臼已经包扎好了。”

“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杨三白顿时有种她是不是应该出去的自觉,于是在接收到周悬的眼神之后,杨三白果断带着药箱溜了,她还需要几天接受她笛衣姐变成笛衣妹这个事实。

周悬坐到她身边,轻轻托起她受伤的手腕,“是不是很疼?”

杨笛衣脸上泛起红晕,颇有些不自然地把手缩了回去,“还,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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