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第一百三十八章 进入大相国寺的领导层(第1页)

章节目录保存书签

“噢??!!”

当高大威猛的戒嗔和僧袍日常染血的戒妄回归,大相国寺内,难得传来了众沙弥的欢呼声。

五位负业僧,依顺序回归??

滇南一路负业僧,“花间僧”戒殊。

京东一路负业僧,。。。

春风拂过千言园遗址,蓝花在墙根下摇曳,如同无数微小的火焰,在阳光中轻轻跳跃。少年??如今已是研究员的他??站在展馆外的石阶上,望着那面不断延伸的声音墙,心中涌动着难以言表的情绪。每一片新刻的名字,都像是一声从黑暗深处传来的回应,证明着那些曾被压制的声音,终究没有消失。

他缓缓走下台阶,手中那封泛黄的短笺被风轻轻掀起一角。那是展昭最后留下的笔迹,藏于一册残破《断章录》夹层之中,历经百年流转,终落于他手。上面只写着两行字:

>“若有人继我之声,

>便是我不死之证。”

这两句话,他曾读过千遍,却总在某一刻突然感到脊背发凉。不是因为神秘,而是因为它真实得令人战栗??它不是一个英雄的遗言,而是一种信念的传递,像火种落入干草,一旦点燃,便再难扑灭。

他深吸一口气,将短笺收入怀中,转身走向工地中央的发掘坑。考古队正在清理一处新发现的地窖,据初步判断,是当年“藏真阁”外围讲学士秘密藏书之所。泥土翻起时,一股陈年的墨香混着竹简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一名年轻助手小心翼翼捧出一块漆皮木匣,匣面已斑驳,但依稀可见四个篆字:“言不可囚”。

“教授!”那助手声音颤抖,“里面……有东西!”

他快步上前,戴上手套,亲手打开木匣。一层油布包裹着一卷帛书,虽经岁月侵蚀,颜色黯淡,但文字依旧清晰可辨。这不是抄本,也不是转述,而是**原稿**??展昭亲笔所书的《断章录?终篇》!

众人屏息围观,唯有风穿过遗址间的断柱残垣,发出低沉呜咽,仿佛天地也在倾听。

他展开帛书,逐字默读:

>**“吾非圣贤,亦非忠臣。吾不过一介执笔者,因见不公而怒,因闻谎言而痛。然则一人之怒有限,一人之痛易忘。故我以血为墨,以骨为纸,写下此录,非为名留青史,只为后来者知:这世间确曾有人不肯低头,不肯闭眼,不肯沉默。**

>

>**你们不必效我,不必祭我,更不必神化我。若你们愿记我,只需做一件事??当面对谎言时,不要点头;当目睹压迫时,不要转头;当有人告诉你‘说了也没用’时,请问一句:‘那你说,什么才算有用?’**

>

>**真理不在庙堂之上,而在街头巷尾的议论之间;不在金印玉册,而在母亲教给孩子的第一句实话里。**

>

>**倘若有一天,你们发现连说真话都要躲进地窖、藏于陶瓮、埋入黄土??请记住,那不是你们错了,是世界病了。而治愈它的药,正是你们口中那一句不肯妥协的话。**

>

>**我将赴死,但我的声音不会随我入土。它会落在某个孩子的眼里,某个老人的记忆里,某阵风吹过的树叶上。只要还有人愿意听,它就活着。**

>

>**展昭绝笔”**

读完最后一字,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泪水无声滑落。

这不是宣言,不是檄文,而是一封写给未来的信。一封穿越百年的嘱托,直击人心最柔软处。它不号召复仇,不鼓吹流血,只是平静地告诉后来者:**你可以怕,但你仍可以选择开口。**

“原来……他是这样想的。”身旁的助手喃喃道,“我们一直把他当作烈士、义士、反叛者……可他自己,只想做一个说话的人。”

“是啊。”他轻声道,“所以他不怕死,只怕没人听见。”

当晚,千言园临时会议室灯火通明。全国三十多个“续言会”分支代表通过加密通讯连线参会,其中包括东境矿工联合会的青年领袖、南方海岛刻碑村的族长、西域商路传书队的领队,以及几位仍在狱中的地下讲师家属。

他把展昭原稿扫描件上传至共享文档,并附上解读报告。

“这不是结束。”他说,“这是起点。过去十年,我们在对抗篡改、识别伪书、传播真相。但现在,我们必须走得更远??我们要让每一个普通人明白,**他们自己就是历史的书写者**。”

会议持续到凌晨。最终达成决议三项:

一、启动“千人千声”计划:在全国范围内征集普通民众讲述亲身经历的真实故事,涵盖征地、教育、医疗、劳工权益等议题,整理成《新断章录?百姓卷》,采用口述录音+文字对照形式出版,确保无法被轻易删改。

二、重建“铁笔记学堂”:以展昭绝笔为精神纲领,在偏远地区设立流动教学点,培训基层教师如何引导学生独立思考、辨别信息真伪。课程不叫“语文”,也不叫“历史”,而命名为“说话课”。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