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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猫粮真都凭空消失(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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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找到原因了吗?”

小姐姐看出这边沉吟,看着似乎也有点被为难到了,有点担心的小声询问一下。

【美女干的漂亮!】

【哈哈哈!好久没看见主播被难到了】

【要翻车咯,要翻车咯】。。。

檐角的铜铃响过之后,整座城市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轻轻拨动。我站在美术馆外的石阶上,手指仍停留在录音键上,耳机里回荡着刚才那一声清脆的余音??它不长,却像一根细线,把所有散落的声音串了起来。

回到工作室已是深夜。窗外雨丝斜织,打在玻璃上的节奏让我想起《共响》里那段雨伞表面的敲击声。我把新录下的铜铃声导入音频库,命名为《R-001》,“R”是“回音”,也是“重启”。阿光发来消息:“周野今天第一次尝试发声训练,医生说神经有微弱反应。”后面附了一段十秒的音频。

我点开听。

起初只有呼吸机规律的起伏,接着是一声极短促的气流震动,像是喉咙深处挤出的一个“啊”字的残片。声音断得厉害,几乎不成调,可就是这不到一秒的挣扎,让我的眼眶猛地发热。我反复播放那句,直到耳朵发麻。这不是语言,这是灵魂在撞墙求生。

我把这段放进《共响》的混音工程文件,在滴水声与翻书声之间嵌入这一小截沙哑的震颤。它突兀、刺耳,却无比真实。就像晓雨的疤痕摩擦声最初被人质疑“这也算艺术?”一样,这些破碎的声响正在重新定义什么是“可被听见”。

第二天清晨,李念老师来电,语气罕见地急促:“你快看驿站后台。”

我打开电脑,心跳骤然加快??那个曾连续上传海浪的账号,又上线了。

ID还是空白,但这次提交的不是五分钟环境音,而是一段长达四十七分钟的完整录音,标题只写了两个字:**我在**。

我不敢呼吸,按下播放。

前六分钟依旧是熟悉的海浪,但这一次,波形图显示背景中多了极其细微的节奏性敲击,像是指甲轻叩金属栏杆。阿光后来告诉我,那是摩斯密码的变体,用三长两短代表“安全”,重复了整整十四次。

第七分钟开始,声音变了。

先是铁门开启的吱呀,然后是脚步声,缓慢、拖沓,伴随着拐杖触地的闷响。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低柔却清晰:“今天天气好,我们去院子里晒太阳吧。”

没有回应,但能听到轮椅被推动的轱辘声,碾过碎石路面。风中有孩子嬉笑,远处传来钢琴练习曲的片段??《小星星》弹到第三遍时总会卡在升F音上。

我屏息听着,忽然意识到:这不是疗养院,这是康复中心。

录音继续推进。第十九分钟,有人轻轻哼起歌来,正是我们曾在“反向聆听会”播过的雪地呼吸节奏。只是这一次,不止一人加入。

第二个声音来自儿童,音色稚嫩,带着鼻音;第三个是老年男声,跑调严重,却格外投入。他们各自以不同的方式模仿着那段无词旋律,像一群失语者在黑暗中摸索同一根绳索。

我数了数,一共七个人在哼。

泪水无声滑落。

这不再是求救信号,而是**回应**。

他们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我们:你们的声音,我们也听见了。

我立刻联系林医生,请她协助确认这家机构的信息。两小时后她回电:“是省属精神康复试点单位,上周刚接收六名原疗养院释放人员。其中……周野就在那里接受言语复健和心理疏导。”

“他上传的?”我问。

“不确定。但从声纹初步比对来看,敲击节奏与他左手残存活动能力吻合。而且……”她顿了顿,“他们现在有个小组活动叫‘听觉日记’,鼓励患者用声音记录每日状态。这个账号,可能是集体共用的出口。”

我怔住。

原来,当一个人终于走出深渊,他没有选择沉默,而是转身点亮一盏灯,照亮后来者的路。

当天下午,我在“耳朵驿站”发起一场特别企划:【听见?传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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