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7 尤凤霞勾引许大茂联手做局刘家兄弟自作聪明阎家跟风梭哈(第1页)
还没说上两句话,现场便充满了火药味,在边上旁观的刘家兄弟也跟着紧张起来。
“爸,大茂叔,有事好好商量啊!”
“就是就是,都是自己人,爸您消消火,叔您消消气!”
刘海中还是习惯性的要在。。。
昆仑山脚下的风,带着雪粒和沙砾,抽打在车窗上发出细碎的噼啪声。服务车缓缓驶入新疆和田地区策勒县境内时,已是腊月二十三。高原的天黑得早,暮色像一块厚重的绒布,从山顶压下来,将整片戈壁吞没。车内暖气开到最大,却仍挡不住寒意渗骨。
“前面就是达玛沟乡了。”张元林握着方向盘,声音低沉,“据县妇联提供的线索,这里有个村连续三年出现女性失踪案,官方记录说是‘外出务工未归’,但家属说她们根本没办过任何手续。”
娄晓娥翻着手中的资料,眉头紧锁:“三个女人,年龄都在三十到三十八之间,都是家里最能干的那个??做饭、放羊、带孩子、种地全靠她撑着。人一走,家就垮了。丈夫要么再娶,要么把责任推给婆婆或小姑子。”
秦淮茹坐在副驾,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当地一位村民偷偷寄来的,画面上是一个戴头巾的女人站在土坯房前,眼神怯懦却透着一丝不甘。背面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维吾尔文,翻译过来是:“她不是跑了,是被送走了。”
“送去了哪儿?”秦淮茹轻声问。
没人回答。
抵达村委会时,天已全黑。迎接他们的是位年轻的女干部阿依古丽,汉语流利,眼神坚定。“你们来得正是时候。”她说,“昨天又有一个人失联了??热依汗古丽,两个孩子的母亲,昨晚还在给孩子喂奶,今早就不见了。手机关机,衣服没带走,连孩子都没来得及交代一句。”
当晚,团队在村委会会议室召开紧急碰头会。窗外风声呼啸,屋内灯火昏黄。
“不能按常规流程走。”秦淮茹说,“这不是普通的家暴干预,也不是法律宣传能解决的问题。我们面对的,可能是一条系统性贩卖妇女的链条。”
“而且极有可能涉及基层权力勾结。”张元林补充,“我刚查了近三年该乡婚姻登记数据,离婚率异常偏低,但单身男性比例却逐年上升。与此同时,外来女性嫁入数量激增,多数来自甘肃、四川偏远山区,身份证信息模糊,结婚后迅速消失。”
娄晓娥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一张地图:“我已经联系了公安部反拐平台,请求协查近五年全国范围内与这个区域有关的失踪女性案件。目前比对出十七起高度相似案例,分布在塔城、喀什、阿克苏等地,全部集中在南疆农牧交错带。”
会议持续到凌晨两点。最终决定兵分三路:第一组由娄晓娥带队,进驻热依汗古丽家中,以心理疏导为名展开走访;第二组由张元林联络当地公安、民政部门,调取户籍、婚姻、交通监控等关键数据;第三组由秦淮茹亲自出面,拜访村里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者,试图从口述历史中挖掘真相。
第二天清晨,秦淮茹换上一身素净的民族服饰,提着慰问品走进村中最年长的老人买买提?托合提家。老人九十二岁,耳朵几乎聋了,但记忆清晰如镜。
“你说……那些女人去哪儿了?”秦淮茹凑近他耳边大声问。
老人缓缓摇头:“不该问的事,就别问了。这地方风沙大,埋得住尸体,也封得住嘴。”
“可她们是有孩子的!”秦淮茹声音微颤,“她们的母亲还在等她们回家!”
老人沉默良久,忽然抬起浑浊的眼睛:“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这儿的男人总爱娶外来的媳妇吗?因为本地的女儿,留不住。”
“为什么?”
“因为她知道太多。”老人压低声音,“她知道谁打了老婆,谁卖了自己的妹妹换钱,谁知道村长夜里去了哪家……所以,要么让她疯,要么让她死,要么??把她送到更远的地方去。”
秦淮茹心头一震。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阿依古丽冲进来,脸色发白:“娄姐那边出事了!热依汗古丽的婆婆突然翻脸,说她是‘挑拨家庭关系’,召集亲戚要把她赶出去,还扬言要烧了她的帐篷!”
秦淮茹猛地站起身,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赶到现场时,十几名村民已围住临时搭建的心理咨询帐篷,有人手里拿着木棍,有人高声咒骂。娄晓娥站在门口,背对着门护住里面一名蜷缩在角落的年轻女子??那是热依汗古丽的小姑子,也是唯一愿意开口说话的人。
“你们这是违法的!”娄晓娥声音冷静却不容置疑,“根据《妇女权益保障法》第五十二条,任何组织和个人不得干涉妇女的人身自由!你们现在的行为已经涉嫌非法拘禁!”
“闭嘴!汉人婆娘!”一名壮年男子怒吼,“这是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管!”
眼看人群情绪即将失控,秦淮茹分开众人走上前,举起执法记录仪:“我是国家流动法律服务队负责人秦淮茹,现依法启动紧急干预程序。这位姑娘已向我们提交书面求助信,表明其人身安全受到威胁。若你们继续阻挠,我们将立即上报自治区妇联,并请求公安强制介入!”
她话音未落,远处一辆警车鸣笛疾驰而来。
原来是张元林通过内网通道,直接向自治区公安厅备案并申请跨区支援。十分钟内,两名女警下车亮明身份,当场带走小姑子进行保护性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