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桐生苍下卷(第3页)
这婊子以为的前戏到底是什么?
三十集肥皂剧那样的卿卿我我?
不过闻着逐渐溢出的饭香,我也不是不能体谅桐生苍放学回来还得做一桌子好菜的劳累,手指轻轻插进她的栗发,帮她理了理乱掉的马尾以防沾上油烟,权当是对她的肯定与感谢了。
仿佛是厨房太热、灯光太暖的缘故,我似乎看到她小巧的耳尖染上一点红色。
水手服尚未换洗,而简单的米黄色围裙——这本来是夕子精心挑选用以衬托她的深绿色波尔多裙的——有点略大地罩在曼妙的身材上,而只得在背后紧紧打着结约束,反倒将后背勒出迷人的水手服褶皱和纤细腰肢的曲线。
前胸是为夕子的尺寸而设计的加宽版,而这位婊子的长女显然还承担不了母亲的重担,围裙宽宽松松地轻易将双峰包起来,上松下紧的排布一时间仿佛让少女的胸脯显得大了一些,增添了一点成熟的神秘。
穿着家常拖鞋的精致裸足一路发展为弹性紧致与肉感并存的家族长腿,而作为少女骄傲的资本,终结于裙摆而又在更上方被翘臀挺出的曲线,单是让这婊子站在那里做饭,都充满了性的张力与美感。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当然肯定是饭菜飘香的缘故,真是令人大咽口水。
虽然苍嘴上是很要强,但是十八岁的高中生想要如她的成熟母亲一般安排这么多功夫——尤其今晚还是庆祝爱花期中测验得胜的小宴,苍又指使我买了些材料打算添几道菜——实在是力有不逮,尽管旁边有我这种废物继父打下手,但苍毕竟是处理不来,也因为脑中不可言说的胡思乱想,一时间竟被排骨锅中飞溅的油滴烫到了白皙的小臂。
“啊!”没有放过苍这几不可闻的吃痛与瑟缩的动作,我迅速抢过她的手,检查了一下并无大碍,便匆忙让她去水池冲洗半分钟再来,而自然轮到我接替这道菜的收尾了,真是可怜的排骨,看来色香味的氛围好容易到了,就要毁于一旦。
唰唰…身后传来水流冲洗的声音,而我正聚精会神与排骨作战,很快便如做爱至关键节点一般沁出汗珠,本来鲜嫩的排骨在我粗暴的翻搅下已经开始与酱汁混在一起,发出了警告般的滋滋声,若不补救的话糊味恐怕就要窜出来了…该死,看来人各有所长不是没有道理的,我能精准把控夕子与爱花高潮的时间点以便忍耐到最后,但面对这排骨却完全无能为力,只不过,人善于做饭可以宣传,而善于做爱的只怕会在牛郎店里听见这样的自吹自擂了。
全神贯注地补救已经发出哀鸣的排骨,丝毫没有注意身后的流水声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苍就这么倚在水池旁出神地看着我。
我所不知道的是,夕子出门前对苍投去的眼神,假如只是拜托做饭,对母女的默契来说显然是多余了,夕子以前便常有加班的时候,而无需多言,苍便会接过这份责任。
是妈妈被变态的我堕落后变得多情而满溢的爱要分多一点给长女,还是里面根本就是有别的缘由呢?
苍内心是有答案的,夕子就是有着善于觉察家庭关系中不稳定点的单亲妈妈的直觉。
在眼前这个变态强奸犯的构想中,只有母女两人堕落的关系需要苍作为钉子将之固定在相对世俗的家庭伦理中,而最大的问题在于,苍自己的婊子身体在这般的淫乱环境下,说不定什么时候潜意识就会压抑不住,而我的偏爱与苍立场改变后看起来对她的故意冷落很容易就会点燃这个火药桶…要求一个婊子做主持家庭关系的圣灵,根本就是主宰母女三人的我的贪心幻想。
苍在反复听着淫声入睡的一月来逐渐高涨的性欲让她清楚这个事实,而夕子与爱花估计也是心知肚明。
但是让我再度出手将苍乃至家庭关系推向完全不可测的方向,对刚体验何为家庭快乐的我太过残忍,才不得不由夕子交给苍去思考吧。
呵…虽然嘴上说着母女的爱不会改变,但事到如今,自己的婊子妈妈还是最爱这个淫乱的主人啊,假设条件不变,那只能认为熟女心中还有这么多可供开发的爱的田地了,竟然在每一次主人与女儿的对比之下,都将困境的线头递给了长女,而且第一次居然就是让这个男人去强奸自己的女儿…但说到底,在当前的困境下作为长女和心中本就有情愫的苍就是有着这份责任。
而我跟随自己内心做出的选择,虽说在那晚看起来完全是对少女无意义的折磨与掠取,反倒是冥冥中为今日铺平了道路,只是眼前这个变态强奸犯鬼村将哉所意识不到罢了。
终于是煎出半糊的排骨,那糟糕的颜色与过头的气味大抵是宣告它们的死不瞑目了。
自然,忘了拿过苍身上围裙的我此刻战绩也更是难看,不少排骨屈辱死前挣扎的油滴也是直接溅到我的手臂上,只不过凭借想要为母女做菜的一口气,统统都被我无视掉了,此刻,筋肉分明的臂上出现不少红点,这是死不瞑目的排骨为我留下最后的伤痕。
不过可惜,这道菜应该是没有脸面端上桌了,我回过头对苍讪讪地笑,希望她不会因浪费了宝贵的食材而责备我。
苍凑过头来检查了一下这今晚压轴大菜的惨状,嘲弄般轻轻笑了一声,接着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苍解脱般松开了围裙的系带,将之往旁随手挂起,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将少女挺立的双峰与透过袖管完美的肩袖肌肉,也就是俗称的胳肢窝,凸显的淋漓尽致。
这婊子身体日后要是放出去真是祸害一方啊…虽然我也没有放她离手的打算,但不知为什么,独占她的念头便总是提不起来。
“真是变态…脱个围裙都要盯着看”。
嘛,虽然少女的进攻已经开始,这套动作也只是妙手偶得故意在我眼前展现的罢了。
桐生家的女人在勾引这方面简直就有着不下于我做爱的天赋般擅长。
做这么多菜,给脸都熏上一层油了,在其他小菜收尾的阶段,苍如此地抱怨道。
这倒是没下过厨的我从未想过的,难怪夕子每次做完饭都会去洗手间整理仪容,想到这婊子母亲坚持在家里也对我精心打扮,心中又涌上一股暖流。
不过面对可爱少女的抱怨,只虚长了六岁的我在这种生活问题上突然捉襟见肘起来,提议用湿纸巾擦脸后,瞬间被苍瞪了回去,“真是变态和傻瓜并存概率高,你出去沾花惹草可千万别提这是家里女人教的”。
哪有沾花惹草,而且苍什么时候就自认是“家里女人”了?
我脑里一堆问号飘过,这排骨死前不知道是不是发动了什么诅咒,我感觉世界线似乎都有稍微的变动——那如果这都还在思索排骨的嫌疑,那想必苍这话还真没讲错。
见我满脸便秘的表情说不出话,苍接着掀起我素黑衬衫的一角,像是惩罚木头脑袋般,把娇美的脸埋在里面狠狠磨蹭,当然还有唯少女所知道的几下轻嗅,清爽雄性的气息,还有高级衣料的爱不释手的触感与其他两位女人的香气,真是罪大恶极的男人衣服。
“看好了,高情商的解法就是这样让女生擦脸,还能巧妙露一下腹肌…懂了吧?”倒是不心疼这件衬衫,我所震惊的是这婊子对我突然亲昵的举动,虽然心底知道,满嘴都是变态将哉的苍,内心真未必把我当什么罪犯,不然也不会帮我锚定这段淫乱的家庭关系,但此刻被妙龄少女抓住衣角擦脸、简直如平日冷淡的猫突然蹭着主人的衣服玩耍,我只有着触电般的感觉,浑身僵硬,任面前的女孩随意取用。
苍的这一面真是男人的大杀器,而一想到三个月前她的另一副面孔也成功将我送进看守所,确实也是大杀器,真不愧是桐生苍。
见我还没反应,饶是下定决心的苍也逐渐感到羞恼了,不过直接挑明是在勾引我的事实,这个下半身支配的男人一定会胡来而走向另一个极端。
除此之外,在看到我手臂上斑斑的油渍与红色时,苍感觉自己气顿时消了一半,而更生出异样的情感,这应该就是妈妈和爱花堕落成现在婊子的根由吧…除了确实很强大的性器,也就只剩这点认死理的木头脑袋与真切的爱与关心了,真令人好奇什么样的家庭能把这样的人教出一个自己都认为是天生坏种的变态…不过这个变态应该真是天生的,就如同自己家的婊子身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