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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桐生苍下卷(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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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将哉跟妈妈吃饭前都忍不住,搞得天翻地覆了,我还怎么写作业?我这是来监督你们快点搞完,周末带着爱花三人自己出去搞,我还要复习呢”。

是说,苍最后还是主动选择了同居。

而这女孩的加入也仿佛为这段淫乱关系加上了一个较为世俗的架构,同样影响着夕子与爱花的身心。

这不是在说母女婊子没有像以前那样臣服,而是家有长女的划分下,母女婊子自然而然就往母亲(可交配)与女儿(可交配)的方向上靠了,而我则是进入了丈夫(正在交配)的角色。

以往只存在于深情婊子与我的心底不相宣的事实,现在光明正大说出来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从这个角度上,我也很感激桐生苍,她就如稳定器一般让这对母女婊子也能与现实生活稍微平行了;而最具代表性的成果,就是在苍的劝说下成功让爱花回到了学校,失踪的一月,则对外宣称是新欢的我带着夕子与爱花去国外接受治疗遗传病,而临时行程仓促,未能通知苍的巨大误会——自然,被真切的肉棒堕落为性奴的爱花并不会为书本上遥远的说教而动摇…如果编造法典的是个女婊子,那便先来尝尝主人的巨根再来判断这段关系是否合法吧,爱花是这么宣称的。

无论是从主人爱护的角度,还是从苍的角度,爱花能正常完成学业自然是喜事一件;不过对于当事人而言,除了本就不乐意上学的孩子脾性,现在更加上白天一整天不能被我调教作乐的折磨,所以每晚回来的怨气大得仿佛能给苍两拳,无疑是令人捧腹的副产品。

不过,在这团乱麻的家庭关系中,苍始终是那个无法加入我与母女心流的外人。

这不是说我们仍未接纳苍,而是主奴之间的心心相印甚至比血浓于水的亲情更强大,而我为表尊重与感谢而在那晚后再没碰过苍,在这件事上也只能起到负作用。

想到这里,我也只能伸出手无奈去抚摸她的头发,“下周我安排一下,给你房间加个隔音,好不好?”苍看着我指间还存留不明液体的手,吓得立刻蹦远,“赶客就赶客,哪有用脏手往别人头上摸的!隔音不用加了,你俩在吃饭前少搞得那么放肆比什么都有用!”,如兔子般迅速起身离开房间,顺手带上了门,还不忘往里面喊了一句“小气鬼”——这是在谴责我做爱都不想让人看的吝啬了。

房间里的两人再度落入淫靡的黑暗,夕子也不再装蒜,转过身来用惊人的大长腿勾绕住我的项背,而我抱着这一双尤物如钟摆般交合,这一体位便能深深刺入花径的同时给予男性最紧致的触感。

顿时还未至终场的淫叫便隐隐透过房门,看来今晚的晚饭,要稍微因为女儿的搅局而延后了。

(提醒各位,两个洞最好不要同时使用,以免医生看着阴道检出肠杆菌感染而满脸黑线,再者虽然阴道有酸性环境,但是如果真感染了也是很麻烦的)

真是个懦弱的小气鬼…带上门之后,酸楚的苦笑慢慢浮现在苍的嘴角。

变态的我那晚明明把她开苞了…而且最后自己已经默许要被我强制占有作为代价,但她心目中的变态强奸犯只用了一晚上就仿佛回心转意,连男女关系也不打算维持,要用这尊重与感谢挽留着自己为这个家庭的稳定而付出了。

话说男人在夺走了女人的第一次后都会这么百依百顺吗?

起码能把爱花调教成这样就说明,我的本性并非如此纯良,如果非要把此刻尴尬的境地归咎于谁,那只能理解为正在房间里压在夕子身上疯狂动腰的我对苍有着独特的爱意,或是对家庭有着更为深切的执念了。

夕子仍未验证的预言是,桐生家的婊子血脉会让苍最终爱上我的肉棒,获得无上的幸福,毕竟苍完全不知道这婊子母亲的无耻说话,而我在那之后更未碰过她的行为,则让这个预言无从实现。

我很需要苍作为家庭关系中不可或缺的一环,而我担心将她强硬征服后母女三人会因这残忍的裂隙而回到那最原始的雌雄支配关系,甚至比以前夕子与爱花侍奉我的情况更糟,彻底陷入肉欲作唯一驱动力的黑暗漩涡——小学便离异的家庭环境,不善教育的父亲,令我无论是真是假也好,尽力也要抓住这淫乱家庭带给我的温存梦幻。

因此,本来要分出主人与奴隶的男女,此刻便纠缠在明面上的继父与女儿、事实上的男女、和现今关系上说不清道不明的嘴臭,宽容与尊重的暧昧之间了。

这个男人渴望自己的同时又压抑着欲望表现出对女孩的尊重吗?

假若我不是晚上将母女婊子干得淫声连连的雄壮变态,这想法在苍的脑海里怕只会被嘲笑为小雏男的幻想。

当然,像今次的我与夕子做爱而被苍主动闯破,实际上算是不大不小的失误,而两个性奴共同发情不得不进行主隶的性交时,我们总会进入主卧行房,以免主奴崩坏的场景刺激到苍;说到这晚上的固定环节,从我房间隐约传入的高声浪叫对苍而言是清醒状态难以入睡的的毒药,却是朦胧状态能让她一夜安眠的良方,而每到这些时候,阴户总是不断回响着那日的触感与瘙痒,还有着苍从未体会过的屈辱与性快感,苍目前还不愿意认为那是名为快乐的东西,但既然能在朦胧时凭此驱散梦魇,再怎么否认也不能算负面的评价了…啊…要说是那夜的梦魇太过强大以至于驱散了其他小卡拉米,倒也情有可原。

梦中那俯下身轻柔舔舐女性禁地的我,拥抱着缓缓进入花径的巨大性器,还有听到自己的说话,而解放了限制的野性性交…伴随着无与伦比的身体被压制的难受与屈辱,可能身体将它认作最值得反复播放的梦魇了吧,但潜意识中根本觉察不到难受与恐惧,而净是回想着那般温柔与熟稔技巧带给自己的安心与快乐,而造就了甜蜜入梦的奇观…连身体都能背叛的潜意识,也只有桐生家的婊子血脉能做到这一点了。

其实…变态将哉…干都干了,只要偶尔…而且不玩那些变态游戏…我也…可以陪你的啊…

很想对眼前这个给予了母亲和妹妹至高快乐的男人说的内心话,却每次都只能在看到我在与夕子或爱花在固定环节外临时起意的做爱时烟消云散。

那暴力的动腰便让苍咽下这温存的言语,只能一转毒舌吐槽,内心期待着这石头脑袋能发现什么。

而这个男人已经牢牢抓住了以苍自己为支柱的家庭的幻觉,即使察觉到这点心思,也不敢出手吧。

十一月,下雪了。

天黑的尤其快,久久不化的雪在屋檐折射着路面昏黄的灯光,仿佛逐渐要埋起世界的小雪,在晚上七点已有加重之势,叫人只想躲在温馨小窝与家人温存。

今天是爱花期中测验后家长会的日子,自然又是威风八面的老师向着唯唯诺诺的家长们耍架子,讲授自己工作的重要性和用孩子成绩的起色赢来尊重的时候了。

不过爱花的老师尚且算敬职敬业,爱护学生,所以这个会还是得参加的,而我作为最近论坛疯传又迅速压下消息的不知名美女家庭的新欢继父,面孔又太年轻,公然露面总会产生不好的流言,于是夕子便作为唯一人选出门去了。

剩下我与苍在家做饭等待母女婊子归来。

堂堂鬼村家的公子,现今也过上了买菜做饭的生活,这并非是因为我的兴趣或是生活所迫,而是这淫乱的公寓根本容不下厨子的位置,只要是个正常人,在看到明面上的母女与继父公然调情乃至行房交媾的事实,恐怕只会吓得飞奔报案吧?

当然,平日的饭菜是夕子为主劳,而今日辛苦冒雪去参加家长会,自然轮到我犒劳她们了…吗?

富家公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生活,也让曾就这么拍胸脯向夕子保证做一桌好菜的我,现在只是站在一旁被苍数落着偶尔打下杂,其他则只能全交由这位继女独力支撑的无能丈夫,口希,可以和解吗?

我算是明白夕子出门前听着我保证却噗嗤笑着看向苍的用意了,还以为她会蛐蛐我说不定会发情,原来是这码事,这真是白帝城托孤一般的暗语,而我就是那个阿斗了。

“变态将哉,以前过的都是什么饭来张口的生活啊,煎个荷包蛋不下油!你当做饭都跟上女人一样不用前戏的吗?”虽然我真的很想辩解,只有俘获夕子的过程是直接的犯罪,尽管如此也十足地抠出了淫水,而苍自己就是做足了前戏的绝佳例子,但此刻说出这等话只怕是煎锅要招呼到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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