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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说喜欢的时候,脸很红很红,目光热忱坚定的注视着他。
“很喜欢。”
梁献卓只觉得胸口的钝痛又开始发作了,痛的他无法呼吸,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那疼仿佛深入骨髓,他的眼泪都不受控制汹涌而出。
中郎将看他醒了,连忙松口气,只是看他泪流满面,一时犹豫是不是取箭时疼的。
梁献卓捂着胸口,一把抓住中郎将。
“孤要回齐国!孤要立刻回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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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琨远离寿春山跑了一圈,彻底甩掉梁献卓的兵马,才在夜晚冒雨进山。
雨势渐大,外面却热闹的很。
伏嫽知道他们平安回来后,就放下心,竖起耳朵听他们说话,有雨声扰乱,只依稀听见什么中了一箭,便当是魏琨中箭了,明明讨厌他,可他中箭她还是心揪起来。
未几,魏琨进帐。
伏嫽和魏琨还在冷战,自己爬回床席上装睡,但余光还扫着他,往他身上看了一圈,也没见哪里受伤了,只有浑身湿透,他脸上头发上衣服上全是水,他也没讲究,坐下来大口大口的吞干粮。
伏嫽看他这样,又有些不是滋味,想着不然就大人不记小人过算了,他都为了她去杀梁献卓,她总不能为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计较。
有伏嫽两张脸大的胡饼,魏琨吃了三块,吃完喝了一壶水,才终于吃饱,他起身走到帐门前,招来副将陈芳。
“传令下去,休息五日,没我的命令,不得近主营。”
陈芳得令走了。
伏嫽眼看他把主营的门从里面扣牢,转身就扯身上的衣服,当下心中涩意发起,这厮不会是想在这主营里狠狠睡她五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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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久等了,半路卡文给卡住了,么么!!
第52章
魏琨走近蒲席蹲倒,伏嫽羞臊的想装作看不见,可他已经熟门熟路伸手没入衣襟里,一手拢住软脯轻抚,一手解她深衣,深衣之下再解抱腹、胫衣,香白靡艳的身体便再无遮掩。
伏嫽睫毛抖动,身子发软,不由想拨开那只作乱的手,他骤然覆唇吻住她,顺势俯倒。
这气势汹汹的架势,伏嫽根本招架不住,唇遭袭亲,小小红舌瞬间就被他裹住口中亲到麻颤,她躺在蒲席上,耐着极凶极猛,两人已是紧密的难分彼此,她皱着一双泪眼,在魏琨松口时,含糊不清的让他抱自己起来,她不要躺在蒲席上,他那么大力气,背磨着蒲席发疼。
魏琨便抱她坐腿上,她趴着他肩膀与他亲吻,张唇探舌放任他胡乱亲,良晌她塌着腰、靠着他的手劲挺起身,青年埋首,她眯眼呜咽,直觉要被那粗鲁舌头舔破。
帐篷外面雨越下越大,打在林叶上,整夜都是啪嗒啪嗒,破晓前,雨才渐小,帐篷里都进水了。
落在地上的衣服都沾了水,没法穿。
魏琨翻出来蝉衣,盖住伏嫽,把她从蒲席上抱起来,趟过地上的水,放她坐案桌,再托起她潮红的脸亲了会,才去寻了条穷绔穿,卷起裤脚,先把蒲席捡起来挂好,再排水。
闹了一宿,伏嫽骨软筋酥,勉强拿下蝉衣,蝉衣是她买的,但他昨夜回来时就穿着这件,一股他身上的汗味,她嫌弃的抖了抖,还是勉为其难的穿回去,蝉衣比着魏琨的身形买的,宽大的很,她穿上正堪堪到膝盖,就好像她整个人都裹在他的气味里。
伏嫽耳朵烫起来,又想把他这臭衣服脱掉,可脱了就是光着身子,他排好水,看到她这副样子,还能跟她再战八百回合,怕是不到五天,她今日就得交代在蒲席上。
魏琨用自己的佩刀向外挖了一条窄沟,帐篷里的水便悉数顺着沟淌出去,帐篷里还是湿的,魏琨把地上的衣服都捡起来,扔到空的竹篓里,转头瞅见伏嫽穿了他的蝉衣,他愣一下,又上前扒她衣服。
伏嫽气愤的骂他禽兽,可拗不过他,没几下蝉衣就被扒了下来。
魏琨冲她龇牙,“你别急,等我洗好衣服,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