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西与一神教006(第4页)
[266][《出埃及记》,第三十二章,第19页。]
[267]爱德华·迈尔,1906,第222页以下。
[268]载福楼拜《圣·安东尼的**》。
[269]《出埃及记》,第三章,第8页。
[270]《申命记》,第十三章,第15页。
[271]他的颂词不仅强调神的普遍性和唯一性,而且强调他对所有生物的爱和关怀;而且这些颂词还鼓励人们寻找在大自然中的快乐,享受大自然的美。(布雷斯特德,1934年,[第281~302页])
[272][见前面第一篇和第二篇论文。]
[273]我并不赞同我的同时代人萧伯纳的见解,他认为,如果人能活到300岁,那么他们任何好事都能做到。除非生活条件发生许多其他的基本变化,否则,生命的延长将一无所获。
[274][见《图腾与禁忌》(1912~1913)。]
[275][其实,弗洛伊德似乎是在四年以前首次写作本文的,即1934年,或许在1936年做了第一次较大的修改。见前面第3~4页。]
[276]我一开始先对我的第二篇论文的研究结果,即纯历史研究做一摘要。这些研究结果在这里不会受到任何新的批评,因为它们形成了心理学讨论的前提,这些讨论从它们开始,而且经常要回顾它们。
[277]例如那位雕刻师,他的雕刻室在特莱尔-阿马尔那被发现。
[278][这和《圣经》中记载的在荒野中游**的40年是相对应的《民数记》,第十四章,第33页。]
[279]因此,我们应当把大约公元前1350年(或1340年)至公元前1320年(或1310年)作为摩西时代;把公元前1260年,或毋宁说更往后些,作为卡代什时代;把美楞普塔石碑定于公元前1215年以前。
[280][“Fixierungen”这个词在这里不是用作通常的精神分析意义上的“固着”(fixations)。但是,可参见《精神分析纲要》第四章的一个脚注(1940a[1938]),后面第160页。]
[281]奥尔巴赫,1936,第2页。
[282][“Geistigkeit”。见第86页下面的脚注对这个词所做的讨论。]
[283][这同一种考虑也适用于斯特拉特福的威廉·莎士比亚的著名案例(见《精神分析纲要》第192页下面的脚注)。]
[284][即当地的神祗。]
[285]这就是麦考利(Macaulay)为他的《古罗马叙事诗》一书奠定基础所依据的情境。他把自己置于吟游诗人的位置,对他自己时代混乱的党派之争深感烦恼,向该书的听众们展示了他们的祖先那种自我牺牲、团结一致和爱国主义的精神。
[286]如果说,一个人把确切地考察和考虑这些最早期阶段的情况排除在外,而又说是在进行精神分析,那么,就可以说这简直是荒唐胡扯——就像是在某些方面所发生的那样。[(参见弗洛伊德在他的《精神分析运动史》(1914d)中对荣格观点所做的批评,特别是在标准版,第14卷,第63页中。)]
[287][见《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2讲。]
[288][参见《精神分析导论》(1916~1917)第13讲,标准版,第15卷,第200~201页。]
[289][《儿童性理论》(1908c),标准版,第9卷,第220~222页。]
[290][在1895年的《科学心理学设计》一书第三部分的第二节中已经对精神现实和外部现实之间的区别做了划分(1950a,标准版,第1卷),在该书的一个编者注中将发现关于弗洛伊德使用这些术语的讨论,也请参见第130页注。]
[291][见《有终结的分析和无终结的分析》(1937c)编者注中的一次讨论,后面第212~213页,以及该论文第五节。]
[292][弗洛伊德总是用这个术语,意思是指一个小型的、或多或少组织起来的群体。见《图腾与禁忌》,标准版,第13卷,第135页注。]
[293][这是第116页以下第二部分第四节的主题。]
[294][在本文中的更大部分的材料将在《图腾与禁忌》的第四篇文章中以更大的篇幅进行过讨论,尽管在这里比在任何别的地方都更多地讨论了母性神。(关于这后一种观点,参见以上第46页脚注。也请参见《群体心理学与自我的分析》(1921c,标准版,第18卷,第135页和137页)第十二章的一些说明,在后面第119页以下,第二部分的第四节中又重新探讨了这个一般主题。]
[295][这句话出自特突里安(Tertullian)。弗洛伊德在《一个幻觉的未来》(1927c)中对此做过讨论,标准版,第21卷,第28~29页。]
[296]锡安山(Zion)是耶路撒冷的一座山,被犹太人视为圣地。“锡安山长者”的阴谋意指犹太复国主义。——中译者
[297][厄内斯特·琼斯指出,杀死公牛的密斯拉神(thegodMithras)可能代表着这个头目,他为他的行为夸耀。众所周知,密斯拉崇拜很久以来一直同年轻的基督教争夺最后的胜利。]
[298]“Israelie”《荒野里的以色列人》。载于魏玛版,第7卷,第170页。
[299]关于这个主题,可参见弗雷泽(Frazer)在《金枝》的第三部分“濒死的上帝”中所做的著名讨论(弗雷泽,1911)。
[300][《弗洛伊德全集》(伦敦版)第16卷,第196页,“被复活的摩西,而隐藏其后的”这几个字从本句中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