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分析纲要003(第7页)
[214][这句话在弗洛伊德对沙可的讣告(1893f)中是以略有不同的词语出现的。]
[215][但是,请参见编者对《释梦》(1900a,标准版,第4卷,第14页以下)所做的导言。]
[216][参见第10页的脚注②。]
[217][这件轶事的续集将在弗洛伊德的《自传研究》(1925d)的第五节的开头找到。]
[218][见莎士比亚的《亨利四世》第二幕第四场。]
[219][这里指的是威廉·斯泰克尔。]
[220][1924年增注]现在是国际精神分析出版社的社长[见标准版,第17卷,第267~268页],并且从一开始就是《国际杂志》和《意象》杂志的编辑[见原版第47页]。
[221][尤金·布洛伊勒(EugenBleuler,1857~1939),著名的精神病学家,当时是苏黎世公立精神病医院的伯格尔斯立地区的领导人。]
[222][1924年增注]“精神分析门诊部”在柏林的最后创建者[见1923g和1930b弗洛伊德对此做的两个短注]。
[223][阿尔弗里德·霍奇(AlfredHoche,生于1865年),弗莱堡的精神病学教授,他曾特别强烈和辱骂性地攻击精神分析。他在巴登的一次医学大会上宣读了一篇题为《医生中的一种精神流行病》的论文(霍奇,1910)。]
[224][这个错误的日期出现在所有的德文版本中。该病例发表于1896年5月。它位于弗洛伊德的第二篇论文《再论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6b)的第三节中。]
[225][弗洛伊德似乎是在一篇论法律诉讼证据的论文中(1906c),首先从荣格那里借用这个术语的。但是,他本人似乎很久以前曾在《癔症研究》(1895d)中为埃米·冯·N小姐(FrauEmmyvonN)的病例所做的脚注中,在非常类似的意义上使用过这个词(标准版,第2卷,第69页脚注)。]
[226]霭理士,1911年[弗洛伊德本人向在悉尼召开的同一个大会提交了一篇论文(1913m,1911)]。
[227]格里弗(G。Greve),1910年。[弗洛伊德为此写了一个摘要(1911g)。]
[228][这个名字是1924年增补上的。]
[229]荣格1910a和1910b。
[230][1924年增注]见普特南的《精神分析演讲》(1921)[弗洛伊德曾为此书作序,(1921a)。普特南死于1918年。(见弗洛伊德为他写的讣告)(1919b)]。
[232][E·莱吉(1855~1918)从1905年起任波尔东的精神病学教授。]
[233][1924年以前,这句话读作“一种只对象征作用表示反对的殚精竭虑的富有理解力的描述”。]
[234]指国际医学大会。
[235][参见让内(1913)和琼斯(1915),也请参见《癔症研究》(布洛伊尔和弗洛伊德,1895)的编者脚注,标准版,第2卷,第12~13页。]
[236]在欧洲对梦的解释和对精神分析的第一次官方承认是由黎登大学校长,精神病学家杰尔杰斯玛(Jelgersma)在1914年2月9日他的校长演说中传播给他们的。
[237][1923年增注]当然把1914年写的这个说明说成是“最新式的”[最初用英文出现],并不是我的意图。我将只补充几句话来说明,这描述在包括第一次世界大战在内的间隔期间是如何改变的。在德国精神分析理论逐渐渗透到临床精神病学中,虽然这并非总能得到允许。在过去几年中出版我的著作的法文译本也终于引起了法国人对精神分析的强烈兴趣,虽然当时在文学界比在科学界更活跃。在意大利出现了(上若切拉的)莱维·边齐尼(M。LeviBiani)和(的里雅斯特的)艾德都·魏斯(EdoardoWeiss)作为精神分析的翻译者和拥护者。在马德里出版的[由洛佩斯·鲍里斯特洛斯(LopezBallesteros)翻译的]我的著作的全集版就是在讲西班牙语的国家中对精神分析产生极大兴趣的证明(利马的H。戴尔加多教授)。在英格兰,我的上述预言似乎正在稳固实现的过程中;精神分析研究的一个特别中心已在英属印度的凯尔库达形成。在北美更真实的情况是,对精神分析的透彻理解尚未跟上它的声望。在俄国由于这场革命,精神分析研究又在几个中心地区重新开始。在波兰“PolskaBibljotekaPsyalitya”现正在出版中,在匈牙利一个卓越的分析学派正在费伦茨领导下蓬勃发展[(参见,为纪念他50岁生日而发的《纪念文集》,其中包括弗洛伊德(1923i)的一个评价)]。目前斯堪的纳维亚国家仍然是最不肯接受精神分析的。
[238][简·奈尔金(JanNelken)在1911年魏玛大会上。对这篇论文的进一步说明可在奈尔金(1912)的著作中找到。]
[239]参见兰克《艺术家》(1907),萨杰(Sadger,1909)、赖克(Reik,1912等)和其他作家的分析,我自己的著作《达·芬奇的童年回忆》(1910c)和阿伯拉罕对塞甘提尼的分析(1911)。
[240][所有的德文版本都把这个日期误写为1910年。]
[241][弗洛伊德曾为此书作序(1913b)。]
[242]阿德勒和富特缪勒(Furtmüller),《治愈和教育》,1914年。
[244][本句的最后那个从句是1924年补上的。]
[245][这可能是指弗洛伊德的犹太人血统。]
[246][席勒《小学徒》,Ⅱ,7。]
[247][这两行诗是歌德晚年以讽刺诗体写的,其中魔鬼撒旦代表对拿破仑的强烈谴责,弗洛伊德引用的这两行诗是上帝父亲的回答。早在许多年以前(1896年12月4日),弗洛伊德在给弗利斯的一封信中引用了同一诗句作为论“抵抗”一章的启示警句。(弗洛伊德,1950a,信51)关于弗洛伊德引用的语录目前在这方面有两种可能的解释(并非互不相容)。他可能把这些诗句用于针对精神分析的反对者们提出的那些批评,或者也可能讽刺地指向自己竟在这些琐碎小事上浪费时间。——大家也可能会注意到,为方便不懂德语的读者,“Jüag(末日)”在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写成大写字母“J”的。]
[248][这个人名是1924年增补的。]
[249][1910年弗洛伊德已54岁。]
[250]参见《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
[251][见弗洛伊德为该系列论文所做的内容简介(1907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