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分析纲要003(第6页)
[175]我现在意识到并非如此,但是在我演讲时,我是把我自己和听众放回到了1880年以前的时期来考虑的。如果现在情况已经不同,那在很大程度上也是我正在简述其历史的这些活动所造成的。
[176][这两个词最初即为英文。]
[177]参见《癔症研究》(1893~1895)[标准版,第2卷,第34页]。
[178]参见《癔症研究》(1893~1895)[标准版,第2卷,第39~40页]。
[179]参见《癔症研究》(1893~1895)[标准版,第2卷,第38~39页]。
[180]参见《癔症研究》(1893~1895)[同上,第54、58页]。
[181]或更确切地说,是一个那种纪念碑的现代复制品。据厄内斯特·琼斯博士告诉我,“g”一词源于法文“e”(心爱的王后)。
[182][法文为“dualess”。]
[183]这是伊丽莎白·冯·R小姐的病例,是《癔症研究》中详尽描述的第五个病例。
[184][此处的原德文词“Einfall”,经常被翻译成“联想”(asso),但后者是个易引起争议的词,所以这里尽可能回避这个词,甚至不惜做出这么长的解释。当我们碰到“freierEinfall”,则无可避免地要译成“自由联想”(虽然仍会引起非议)。]
[186][这句话几乎是原封不动地被引入《释梦》第2版(1909)中。标准版,第5卷,第608页。]
[187][参见《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01b)。]
[188][参见弗洛伊德的《对一个5岁男孩的恐怖症的分析》(1909b)。]
[189][参见《性学三论》(1905d)。]
[190][“盾形徽章”(thes)代表一条船,这条船可能表示,“它在风浪中颠簸,但并没有沉没”。弗洛伊德在与弗利斯的通信中两次提到这则格言,这和他自己的心态有关(弗洛伊德,1950a,信119和信143)。]
[191]此为标准版第14卷页码,下同。——中译者
[192][迄今为止,《国际精神分析年鉴》一直在布洛伊勒和弗洛伊德的指导下,并由荣格编辑。现在,弗洛伊德本人成了唯一的指导者,而编辑职务则由阿伯拉罕和黑奇曼(Hits)接替。也请参见第46页以下。]
[193]见我发表于克拉克大学的《精神分析五讲》(1910a)[见第30~31页]。
[194][这里似乎有个错误。在布洛伊尔的贡献之中,他使用“转换”(或它的衍生物)这个术语至少有15次。但却只有一次(在他第一次使用这个术语时,标准版,第2卷,第206页),他在括弧内加上了弗洛伊德的名字。似乎很可能弗洛伊德看了布洛伊尔的某些最初的手稿,并且劝说布洛伊尔在印出的书里不要更多地加上他的名字,只写一次即可。第一次出版时使用这个术语是在《癔症研究》(1893~1895)之前,在弗洛伊德的第一篇论文《防御性神经精神病》(1894a)之中。]
[195][弗洛伊德在1885~1886年冬天曾在巴黎的萨尔拜特里尔工作过。参见其《关于我在巴黎和柏林学习情况的报告》(1956a[1886])。]
[196][1889年,弗洛伊德在南锡(Nancy)度过了几个星期。]
[197][参见第63页。]
[198][这是一个错失,应该是1900年。见标准版,第7卷,第5页。]
[199][在《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一书中,弗洛伊德复活了“防御”这个术语,用它来表示一种一般的概念,而“压抑”则表示这个一般概念的分支。]
[200]即安娜·O。——中译者
[201][见布洛伊尔所写的关于安娜·O的病例史的第二自然段,在布洛伊尔和弗洛伊德的《癔症研究》(1893~1895)中,标准版,第2卷,第21页。]
[202][在英文原版中,更全面的评述将在《厄内斯特·琼斯的传记》第1卷(1953年,第246页以下)中发现。]
[203][关于弗洛伊德和布洛伊尔关系的讨论可在标准版第2卷的编者导言中找到。]
[205][布罗阿代尔(P。C。H。Brouardel,1837~1906)于1879年被任命为巴黎大学法医学教授。弗洛伊德在他的《关于我在巴黎和柏林学习情况的报告》[1956a(1886)],以及在给波克(Bourke)写的《世界各地有关粪便的习俗》序(弗洛伊德,1913k)中,曾很赏识地提到他。]
[206][预期弗洛伊德这些观点的其他事例在他的《关于分析技术的史前史的说明》(1920b)中得到了讨论。也请参见后面对波普-林库斯(Popper-Lynkeus)的评论(第20页)——厄内斯特·琼斯对弗洛伊德从19世纪早期哲学家赫尔巴特(Herbart)那里间接地获得“压抑”一词的可能性进行了探讨(1953年,第407页以下)。参见编者对论压抑这篇论文的注释(第143页)。]
[207][弗洛伊德对他的理论做这种修正的现代说明,可以在1897年9月21日他写给弗利斯的信中找到(1950a,信69)。他几乎是在十年以后才在一篇发表的论神经症中的性欲的论文中第一次明确承认这件事(1906a,标准版,第7卷,第275页),也请参见编者对《性学三论》(1905d,同上,第127页以下)所做的注释。]
[208][关于斯泰克尔的影响的更长的讨论,包含在弗洛伊德1925年为《释梦》(1900a)第6章(五)(标准版,第5卷,第350~351页)中论象征主义那一节所增补的一段话里。]
[209][见弗洛伊德论述这个问题的两篇论文,1923f和1932c——在本句中“著名的”一词是1924年加上的。]
[210][弗洛伊德对他的自我分析的重要方面的现代说明,可在他与弗利斯的通信中找到(1950a),特别是在1897年10月写的第70封和71封信中。——他并非总是像上文中那样采取一种合适的自我分析的观点,例如在1897年11月14日写给弗利斯的一封信中(1950a,信75),他写道:“我的自我分析仍然被打断了,我已经认识到了原因。我只能借助于客观地(像一个局外人那样)获得的知识来分析我自己。真正的自我分析是不可能的;否则就不会有(神经症)这种疾病了。由于我还在我的病人中发现了某些难题,因此这些难题一定耽搁了我的自我分析。”同样,在他生命的晚期,在对论失误动作(parapraxis)一文的一个短注中(1935b),他匆匆地说道:“在自我分析中不完善的危险性特别大。人们很容易满足于部分的解释,在其后抵抗会很容易地阻挡住一些或许更重要的东西。”他在给E。匹克沃斯·法罗(E。PickworthFarrow)的一篇提出自我分析发现的论文(弗洛伊德,1926)作序时所用的小心翼翼地赏识的词语,可能会与这些观点相反。不管怎么说,在训练分析的情况下,他以强烈的话语支持用某个其他人来进行分析的必要性——例如,在本文之前不久写的一篇论技术的论文中(1912e)和在很久以后的一篇论文《有终结的分析和无终结的分析》(1937c)中。]
[212][参见在赫伯尔的《吉杰斯和他的戒指》,第五幕第一场中提到的康德里斯(Kandaules)对吉杰斯(Gyges)说的话。]213
[213][原文是用英文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