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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西与一神教006(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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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这在弗雷维厄斯·约瑟夫斯(FlaviusJosephus)所做的说明中也提到了。]

[197]兰克,1909年,第80页注。

[198][因此,爱德华·迈耶尔写道(1905年,第651页):“‘摩西’这个名字很可能是埃及人的名字,而且塞罗(Shiloh)王朝的祭司家族中‘平查斯’(Pinchas)这个名字……毫无疑问是个埃及人的名字。当然,这并不能证明这些家族具有埃及根源,但他们无疑与埃及有关系。”我们肯定会问,这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使我们这样认为。(迈尔写的这篇论文(1905)是一篇相当长的论文的摘要(1906)),在那篇摘要中进一步考察了这些埃及人的名字问题(第450~451页)。由此可见,有两个叫“平查斯”的人,(权威的说法应为Phinehas)……一个是亚伦的孙子(《出埃及记》vi,25和《民数记》xxv,7),另一个是塞罗的一位牧师,他们都是利未人(参见39页以下)。塞罗是方舟最终到达耶路撒冷之前停泊的地方。]

[199][《意象》,23(1937)。(指上述论文)]

[200]我们并不清楚在《出埃及记》中涉及多少人。

[201][“Geistig”在这里译作“精神的和理智的”。这个概念在本书的结尾处变得十分重要,特别是在第三篇文章第二部分的第三节中。参见第86页脚注。]

[202]布雷斯特德(1906,356)称他是“人类史上的第一人”。

[203]以下所述主要基于布雷斯特德所做的说明(1906和1934年)以及《剑桥古代史》第二卷的有关章节(1924年)。

[204]甚至阿蒙诺菲斯最喜爱的妻子耐芙尔蒂蒂(i)也可能是亚洲人。

[205]“但是,无论这种起源于赫利奥波利斯的新国教可能有多么明显,它并非只是太阳崇拜;‘阿顿’这个词在古老词语中用作‘神’(nuter),而且这个神和物质的太阳是显然有区别的。”布雷斯特德,1906年,第360页。——“显而易见,这位国王把人们在地球上所感受到的太阳的力量崇拜为神。”布雷斯特德,1934年,第279页。厄尔曼(l905年,第66页)关于阿顿神崇拜的看法也做了类似的判断:“这是一些尽可能抽象地表述其意义的词,受崇拜的不是这个天体本身,而是从中显示其本身的存在。”

[206]布雷斯特德,1906年,第374页脚注。

[207][在德文版中这个名字拼做“Ikhnaton”]我在这里采纳的是这个名字的英文拼法(替换词是“Akhenaton”)。这位国王的新名字与他早先的名字意思大致相同:“神是满意的。”参见德文“Gotthold”[“上帝是仁慈的。”]和“Gottfried”[“上帝是满意的”。]——[这个脚注在字面上是从德文版翻译的。实际上。“Ikhnaton”是布雷斯特德的(美国人的)译法。对此的全部说明请见“关于专门姓名转译的注解”。(前面第6页)]

[208]7年正是在那里做出了具有如此重大历史意义的发现,是关于埃及的国王们同他们的亚洲朋友和诸侯们的通信。

[209]布雷斯特德,1906年,第363页。

[210]韦戈尔(Weigall,1922年,第120~121页)说,埃克赫那顿不承认有一个地狱,为了抵御该地狱的恐怖,人们可以用无数的魔法符咒来保护自己:“埃克赫那顿把所有这些宗教信条全都付之一炬。妖魔、鬼怪、精灵、怪物、半人半神、魔鬼以及奥西里斯本人连同他的所有阴曹地府全都被投入熊熊烈火之中,化为灰烬。”

[211]这或许应读作“一个金字塔或一只鹰”,参见布雷斯特德,1934年,第278页。

[212]“埃克赫那顿不允许给阿顿制作任何雕像。这位国王说,真正的神是无形的;他在一生中始终坚持这种观点。”(韦戈尔,1922年,第103页)

[213]“再也没有听说过任何关于奥西里斯及其冥界的任何事情。”(厄尔曼,1905年,第70页)——“奥西里斯完全被忽视了。在关于埃克赫那顿的任何记载中或在阿尔马那坟墓的任何文件中再也没有提到过他。”(布雷斯特德,1934年,第291页)

[214]“哦,以色列人,请听着:我们所崇敬的神是唯一的神。”《申命记》(Deuteronomy,vi,4)

[215]韦戈尔(1922年,第12页和第19页)只用少数几段话提到,“把赖的容貌描述为落日的阿图姆神,可能和主要在叙利亚北部受到崇拜的阿顿神同出一源”,因此“一个外国的王后及其扈从可能感到对赫利奥波利斯比对底比斯更同情。”[韦戈尔认为,阿顿和阿图姆之间的联系可能不被埃及古物学家(Egyptologist)所普遍接受]

[216][“Heilig”参见第120页。]

[217][《创世纪》第十七章,第9页以下;《出埃及记》第四章第24页以下。参见第44页以下插话的解释。]

[218]希罗多德,《历史》,第2卷,第104章。

[219][《创世纪》,第34章]我非常清楚地认识到,在如此独断专横地对待《圣经》传说时——当它适合于我时,我便用它来证实我的观点,当它与我的观点相矛盾时,我便毫不犹豫地放弃它——我使自己面临着严厉的方法论上的批评,并且削弱了我的论据的说服力。但是,这是一个人对待他所明确熟知的材料的唯一方式,这种材料的可信性已被那些带有倾向性用意的歪曲影响所严重损害了。我希望,当我发现这些秘密动机的痕迹之后,我将随之发现一定程度的合理性。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可能获得确切的结果,另外,还可以说,研究这一主题的每一位别的作者也都采取同样的程序。

[220]这是埃克赫那顿时代之前大约200年的一段混乱时期,当时一个闪米特民族(即所谓“埃及的牧人王”)统治着埃及北部。

[221]如果摩西是一位高级官员,这就使人较容易理解他所担当的犹太人的领导者这个角色。如果他是一位祭司,那么,他充当一个宗教的创立者便是很自然的事。在这两种情况下,他本应继续他以前的职业。一位皇室的王子可能很容易担任这两种职务,一个省的首脑和一个祭司。弗雷维厄斯·约瑟夫斯接受了这个弃婴的传说,但似乎又很了解《圣经》之外的其他传说,(在他的《古代犹太人》中)他解释说,摩西是一位埃及将军,他在埃塞俄比亚打了一场胜仗。(英译本,1930年,第269页下面)

[222][《出埃及记》,第十三章,第3、14和16页。]

[223][这样就使出埃及的时间比大多数历史学家所假设的要早一个世纪,历史学家们认为它发生在美楞普塔(Merenptah,有时译作“美耐普塔”)统治下的第十九王朝。或许它可能发生得(比上文所述)略迟一点,因为官方的(埃及)历史档案似乎把哈莱姆哈布统治下的空位期也包括在内了。[见下面第48页]

[224][《出埃及记》第十九章,第6页。在权威版本中同一个词到处都在使用着,如《申命记》,第七章,第6页。参见第120页。]

[225]希罗多德大约在公元前450年访问了埃及,在讲述他的旅途见闻时他列举了埃及人的特点,这些特点与我们所熟悉的后来的犹太人的特点有惊人的相似性:“他们在一切方面都表现出比任何其他民族具有更多的宗教性,而且在许多风俗上也和他们大不相同。因此他们是最早施行割礼的,目的是为了清洁。再者,他们很害怕猪,这毫无疑问与下述事实有关,那头猎物曾以黑猪的样子咬伤过荷拉斯(Horus)。最后而且更明显的是,他们对母牛最为崇敬,绝不会食用它们或把它们当作牺牲品贡奉,因为这样会得罪长着牛角的伊西丝女神,由于这个原因,任何埃及的男女都不会同希腊人接吻,或使用他们的刀叉或厨具,或者食用希腊人的刀子宰杀的尚未**过的牛的肉……他们怀着心胸狭窄的傲慢蔑视其他民族,认为他们不干净,不像他们那样接近神祗。”(厄尔曼,1905,第181页)[这是厄尔曼在关于希罗多德的第二部书的第三十六章至第四十七章的一个总结)——当然,我们一定不要忽略在印度人的生活中也发生过类似的事。——而且顺便提一句,究竟是谁曾向19世纪犹太诗人海涅(Heine)建议,他应该抱怨他的宗教,就像“从尼罗河谷蔓延的瘟疫,古老埃及的不健康的信仰”呢?[摘自一首诗“汉堡的新犹太医院”。]

[226][这件轶事以略有不同的形式也在约瑟夫斯的《古代犹太人》英译本中出现过,1930年,第265页以下。]

[227][《出埃及记》第二章,第11~12页,第三十二章,第19页。]

[228][如果这是指摩西,在他生命的晚年不允许他进入天国(《申命记》第34章,第4页),那么,实际的解释是,他用他的魔杖击打石头以把水吸入,而不仅仅是对石头讲话来表示不耐烦(《民数记》第20章,第11~12页)。]

[229][《出埃及记》第四章,第10页和第14页。]

[230][在本著作的自始至终,弗洛伊德对这个词的后一部分使用了更技术性的语音拼法:夸底斯(Qade)。我们采纳的是通常的英文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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