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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西与一神教005(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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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弗雷泽(1911a,第1卷,第201页),摘自科德林顿(,1891,第310页)。

[86]“agic”又译交感法术。——中译者

[87]参见:《哈姆莱特》第三幕第三场。国王:我的言语高高飞起,我的思想滞留地下;没有思想的言语永远不会上升天界(译文选自朱生豪译本——中译者)。

[89]尽管我们已到了这样一个阶段,根据我们的判断,已抛弃了这类力图进一步证实思想万能和泛灵论思维模式的模糊观念,我们似乎还是在将一种“诡秘可怕的”性质归咎于这类观念[参见,弗洛伊德后来的论文“诡秘可怕之物”(1919h)]。

[90]原文是“oicy’islegaltender”这是一句比喻,原义是“唯有‘神经症货币’才是法定货币”。——中译者

[91][这种转向极小动作的移置的另一个动机将在下文中讨论(参见标准版,第10卷,第241页)。]

[92][关于自恋的问题,弗洛伊德在此后的论文《论自恋:导论》(1914c)中有详尽的讨论。]

[93]“在蛮族野民中产生着作用并使他们拒绝承认死亡这一事实的因素,是某种唯我论(Solipsism)或贝克莱主义(Berkleianism即主观唯心主义和唯心主义的经验论,它发展到极端就是唯我论。——中译者)。(萨利[Sully]教授在其儿童研究中发现了这一因素,并以此术语命名。)这已几乎成为这一问题上所有研究者都认可的一个公理。”[马雷特(Marett),1900,第178页]

[94]在此,我仅简要地提及这样一个事实,即儿童的原始性自恋(inalmarcissism)决定了我们对儿童性格发展的看法,并排除了他们具有任何原始自卑感(primarysenseofiy)的可能性正如奥尔德所指出的那样[参见弗洛伊德(1914d,第三部分)]。

[95]参见雷诺,《艺术的魔力》(1905~1912,第1卷,第125~136页。)在雷诺看来,那些在法国的洞穴中留下了动物石刻和壁画的原始艺术家们,并非欲图“愉悦”而是在于“召魂”或曰施魔召魂。因此,他解释了为什么这些画像位于洞穴中最黑暗的人迹罕至之处,为什么在这些画像中,人们未曾看到凶猛的食肉动物。“lesmodersouvеnt,parhyperbolе,delamagiedupinceauouduciseaud'ungra,engénéral,delamagiedel'art。Entenduauseceluid'uraiiqueexercéeparlavolontédeI'hommesurd'autresvolontésousurleschoses,cetteexpressioplusadmissible;maisnousavonsvuqu'elleétaitautrefoureusementvraie,dumoinsdansl'opies”(同上,第136页)[在现代,人们常以隐喻的方式说起大艺术家那妙笔的魔力,或者更笼统地说是艺术之魔力。虽说这一表达已不再拥有神秘之力的本意(这是人类意志强加于其他生灵的意愿或物体之上的一种力量);但是,正如我们所见,人们曾经确实是这么认为的——至少在艺术家看来是如此。]

[96]他是通过所谓的内心知觉(endopsychicper)而对此有所意识的。

[98][参见施莱伯(1903)和弗洛伊德(1911c,第三节,[四])]。

[99]在我讨论施莱伯的文章中(弗洛伊德,1911c,第三节)。

[100]这两个短语的词典意义分别是“发怒”和“苏醒”。从短语本身来看,它们似乎都具有主体意识与肉体相分离的含义。——中译者

[101]参见我的《精神分析中潜意识的注释》一文。这篇短文于1912年首见于心理研究学会编辑《汇编》一书(弗洛伊德,1912g)。

[102][《释梦》(1900a)一书的第六章第一节对“润饰作用”这一问题展开了详尽讨论(标准版,第5卷,第488页以下)。]

[103][有关迷信的讨论见于《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学》(1910b)一书第七章第四节,并见于《对鼠人的分析》(1909d)中与强迫性神经症特别相关的部分。]

[104][参见《释梦》(1900a),标准版,第5卷,第569页。]

[105][参见雷诺(1905~1912,第1卷,第17页以下)。]

[106]然而,最好还是事先给读者提个醒。在这一主题上,任何结论都是很难下的。首先,收集观察资料的人并不就是分析和研讨者本人。前者有旅行家和传教士,而后者则是不曾亲眼见过自己的研究对象的学生们。再者,与未开化人沟通并非易事。观察者们并不总是熟知当地语言,因而不得不仰仗于翻译,或者通过混杂英语来做调查。对于他们文化生活中那些极隐秘的细节,蒙昧人不愿相告,他们只对那些和他们共同生活了多年的外邦人畅所欲言。他们出于种种动机常常提供假资料或误导性资料。(参见弗雷泽,1910,第1卷,第150页下)切不可忘记,原始种族并非年轻的种族,其实他们和开化的种族一样古老。没有任何理由认为,为了给我们保存资料,他们始终使得自己的原始观念和习俗一成不变。相反,可以肯定的却是。原始种族在方方面面都有着深刻的变化。所以,要毫不犹豫地确定,到底在多大的程度上,他们如今的状态和观念仍然以僵化的形式保存着远古的过去,变化的程度又是如何——这是绝不可能的。因此,面对原始文明中哪些特征是原生的,哪些是后来的、次生的这样一个问题,专家们的争论层出不穷。可见,对事物原始状态的确认总是一项建设性工作。最后,要适应原始,思维模式也不容易。我们不经意就会误解了初民,就像我们误解了孩子一样。而且,我们往往根据自己的心理丛来诠解他们的行动和感情。

[107]《图腾崇拜》,爱丁堡,1887,重印于弗雷泽(1910,第1卷,第3页以下)。

[108]参见我前面讨论塔布的论文[第20页]。

[110]就像某些贵族家庭中的素衣女巫(>

[111]弗雷泽(1910,第1卷,第45页)。见下文我对牺牲的讨论[第132页以下]。

[112]弗雷泽在其第二篇有关这一主题的论文《图腾崇拜的起源》(于1899年发表于双周评论中)所描述的图腾崇拜与我在上面的描述非常吻合:“因此,图腾崇拜通常被当作一种宗教的和社会的原始体系。作为一种宗教体系,它包含了未开化人与其图腾的那种不可思议的结合;作为一种社会体系,它包含了同一图腾的男人和女人所能接受的彼此间的关系以及与其他图腾群体间的关系。与体系的这两方面相对应的是两个粗略但却现成的检验标准,或曰图腾崇拜的准则。其一,族人不可宰杀或食用自己的图腾动物或植物;其二,族人不可与相同图腾的女人通婚或同居。”(弗雷泽,1910,第1卷,第101页)弗雷泽然后接着写道:“这两个方面——宗教的和社会的——到底总是共存呢,抑或基本独立,这是一个历来有着不同答案的问题。”这样。他就把我们推到了有关图腾崇拜的争论之中。

[113]对于观点的这种改变,他做过如下令人赞美的评述:“说我在这些难题上的结论是最终的,我还不至于傻到这个地步。我不断地改变我的观点。而且只要证据变了,我会毫不犹豫地再次改变这些观点。这是因为,公正的调查者就像变色龙,应该随着所行道路颜色的变化而改变自身色彩。”(弗雷泽,1910,第1卷,第13页)

[114]“就这一情况的本质而言,由于图腾崇拜的起源是历史考证或实验力所不及的,所以在这一问题上,我们必须求助于推测。”(朗格,1905,第27页)“我们无论在哪里都看不到绝对原始的人,也看不到形成中的图腾体系。”(同上,第29页)

[115]最初,可能只根据动物的名称来起名。

[116]由朗格摘录(1903,第9页以下)。

[117]由朗格摘录(1905,第118页)。

[118]皮克勒与索姆罗(PiklerandSomló,1900)。这些作者将自己对图腾崇拜起源的尝试性解释,公允地描述为“对历史唯物论的一个贡献”。

[119]菲森和霍威特(1880,第165页),由朗格摘录(1905,第141页)。

[120][见上文对塔布的讨论(第54页以下)。]

[121]即“TheRascals”(流氓)。指16世纪荷兰的起义者。

[122]由弗雷泽摘录(1910,第4卷,第50页)。

[123]“这一论点全无任何含混、神秘之处,全无某些作家爱在人类起源的初探中所做的故弄玄虚。这种故弄玄虚恰恰与蒙昧人的那种充满感性、简单而具体的思维模式格格不入。”(弗雷泽,1910,第1卷,第1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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