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注入(第2页)
此刻,两人之间的肉体纠缠已进入白热化的阶段。
大量浓稠滑腻的爱液不断被搅动、分泌,将两人下身交汇处弄得一片狼藉,湿漉漉、亮晶晶的。
每一次紧密的连接与随之而来的抽离,都会在空气中拉扯出无数根颤巍巍的、闪烁着淫靡光亮的银白色黏丝,如同蛛网般缠绕在两人之间,见证着这场悖德狂欢的激烈。
罗隐渐渐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难以抑制的冲动如同地下奔涌的岩浆,正从小腹深处急速汇聚、升腾。
他的动作开始带上了一丝濒临极限的急促与混乱。
他俯下身,将自己的嘴唇再次印在泰迪娘那微微张开、不断喘息的唇上,一边发出“滋滋”的亲吻声,一边含糊不清地、带着调笑与试探的语气低语:
“婶……你听见没……那天李伯……可是亲口说的……他让我……让我使劲‘弄’,最好……最好能给你‘弄’出个孩子来……”
泰迪娘的呼吸猛地一窒,眼神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芒,有羞耻,有慌乱,或许还有一丝被这句话勾起的、对那个烂赌鬼丈夫的怨怼。
她别过脸,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试图轻描淡写地带过:“你……你别听那个灌多了马尿的醉鬼胡咧咧……他那是……那是满嘴跑火车,没一句人话……”
然而,罗隐却被她这反应和自己话语中蕴含的惊世骇俗的可能性刺激得更加兴奋!
他体内的邪火“轰”地一下烧得更旺,动作瞬间变得如同狂风暴雨般狂暴、急促!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身那敏感的顶端传来一阵阵蚀骨钻心的奇痒,那是即将决堤释放的强烈前兆。
他再也无法忍耐,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和不容置疑的渴望,冲口而出:
“婶……我……我想……我想射在里面!全都给你!”
泰迪娘闻言,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又彻底软化下来。
她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着,仿佛经过了一瞬间极其激烈的内心挣扎,最终,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认命般纵容的轻哼:
“嗯……随你……你想……就……就射进来吧……”
两人都极其默契地,没有再提起那个关于“怀孕”的、沉重而危险的话题。
但在这昏暗的、充满了罪恶气息的房间里,一切却又仿佛早已心照不宣。
这默许,这纵容,本身就像是一剂最猛烈的催化剂。
罗隐的下身仿佛彻底脱离了大脑的控制,如同上了发条般,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拼命耸动、撞击起来!
每一记都更深,更重,仿佛要将自己年轻的灵魂也一并楔入这具成熟肉体的最深处!
突然——
“呃啊——!!”
罗隐从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压抑而扭曲的低吼!
他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被扔进油锅的大虾,腰胯部不受控制地、剧烈地、一弓一弓地痉挛、抖动起来!
几乎在同一时刻,泰迪娘也发出了一声悠长而高亢的、仿佛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无边欢愉的尖锐淫叫!
她的双手死死地按在罗隐那正在不断紧绷、放松、剧烈颤抖的臀部上,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肉里,用尽全身的力气承受着、迎接着这个少年人积蓄已久的、滚烫而浓郁的生命精华,如同汹涌的潮水般,一股接着一股,强劲地、毫无保留地闯入、灌注进她那条通往生命源头的、幽深而温暖的通道最深处……
两人仿佛在这一刻,通过这最原始、最悖德的方式,达到了某种扭曲的灵魂交融,在极致的肉体欢愉与罪恶感的交织中,短暂地攀上了欲仙欲死的巅峰。
过了不知多久,那剧烈的痉挛才渐渐平息。
罗隐如同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身体彻底脱力,颓然地、重重地摔倒在泰迪娘那同样汗湿、微微颤抖的身体上,胸膛如同破旧的风箱,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喘着粗气,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石楠花与女性体液混合的、淫靡而特殊的气味。
泰迪娘也没有立刻推开他。
她只是静静地躺着,任由那年轻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那只带着劳作的粗糙痕迹、却异常温柔的手,轻轻地、细致地擦拭着罗隐额头上、鬓角边不断滚落的、混合着激情与疲惫的汗水。
然后,她仰起头,将自己的嘴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一遍又一遍地、轻轻地印在罗隐汗湿的额头、脸颊,以及那微微张着喘气的唇上。
一股奇异而粘稠的、混合着罪恶、温存、依赖与短暂满足的复杂情愫,在这刚刚经历过狂风暴雨的、炙热而密闭的狭小空间里,无声地流淌、蔓延开来。
屋子里,那场激烈到近乎掠夺的亲密接触所带来的灼热气息尚未完全散去,如同看不见的薄纱,依旧缠绕在两人汗湿的皮肤与急促的呼吸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