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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黑箱子(第5页)
我甚至,不是她的恋人。
她从没问我要不要,只说一句:
“你能忍住的话,就不用拔。”
然后我真他妈地,忍了一天。
我明明是个很正常的男人,二十七岁,有份体面的工作,有条清晰的职业线,西装整洁,鞋子每天擦两遍,讲话的时候眼神稳、呼吸平。
但我每天回到家,却是要把自己从门后一路爬过去,把那根尾巴放在她脚边的。
我跪下来的时候不觉得奇怪,甚至觉得那才是呼吸顺畅的时候。
有人说归属是互相的。
但我不敢说她属于我。
她不给承诺,也不说喜欢,连回消息都冷冷淡淡。
她只说:
“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那我就满足你。”
然后把钥匙装进口袋,在我最狼狈的时候笑着按下“远控”。
我以为我撑得住,可我居然在有一次尾巴轻震的瞬间—……直接高潮了。
我没告诉她。
也没删掉那条震动记录。
只是第二天,我没戴尾巴,改扣了那把锁。
所以你看,不是她让我戴的。
是我自己扣上的。
我有病,我知道。
她也是我的病。
不吃不睡都能忍,唯独不能不看她一眼—哪怕是那种嘲笑着我的眼神。
要不要再听一段?
尾巴还在录呢。
她说过会剪成合集,放在某一天我们都老了的时候,让我们“看看你以前多丢脸”。
我说:“你不怕我删了?”
她只说了一句:
“你敢删,就别想我再喂你。”
我现在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怕自己哪天喘得太快、录音就自动上传。
但我不敢关,也没想过关。
你说这算不算,一种“心甘情愿的俘虏”?
“我不是受虐狂。不是。只是她那种看穿一切的眼神……让我没法假装自己还能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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