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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你的警告对我有用?”
说完这句,他不再理会气得浑身发抖但又不敢真正动手的时序,径直转身离开。
时序看着沉抒白挺拔而冷漠的背影远去,胸口剧烈起伏,一种巨大的危机感和被挑衅的愤怒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原以为沉抒白是其中最不可能对叙之产生兴趣的人。
现在看来……他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沉抒白……还有其他他不知道的人…全都对叙之有非分之想!全都在觊觎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努力将那些丑陋的情绪压抑下去,调整好表情,让脸上重新挂上那副温柔体贴的面具,伸手轻轻推开了校医室的门。
“叙之?”
他夹着嗓子让声音变得极尽温柔,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目光落在严严实实拉着的帘子上。
他正想走近,帘子里就传来了闻叙之又急又恼的声音。
“你别过来!”
时序的脚步顿在原地。
帘子内,校医刚处理好她愿意露出部位的磨伤,闻叙之还可怜地趴在病床上,正艰难地试图爬起来。
医生见状立马制止了她,在一旁无奈地提醒:“……药膏涂上去之后要等晾干,不要立刻穿上裤子,不然布料会黏住伤口。”
晾干?
闻叙之简直要疯了。
虽然知道帘子外的人看不见,但现在这种近乎…全裸的状态让她难受得快要死了!
她只想立刻!马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时序!!”
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对外面喊,“你去马场更衣室把我的校服拿过来!现在!快点……!”
她也不想穿这身破骑装了,校服短裙还能减少点摩擦。
时序听着她带着崩溃的依赖和命令,想象着帘子后她无助的模样,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又酸又疼。
但同时,那种扭曲的、被她需要的满足感又悄然滋生。
“好,我马上去。”
他没有任何犹豫,声音放得愈发轻柔,“等我,别怕,我很快回来。”
能被她这样急切地需要,能为她解决燃眉之急,对他来说…是一种无上的幸福和荣幸。
闻叙之听到他快速离开的脚步声才放松了下来,不放心地又扯了扯帘子的缝隙。
时序很快就拿着闻叙之的校服
,递给了时序。
“这几天尽量卧床休息,避免久坐和走路摩擦,记得按时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