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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心捕获成功(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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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喝多少?”春江月上前抓起酒坛摇了摇,见里头没动静又将酒坛翻了过来,竟是一滴酒也没倒出来。

花江月夹着烟杆的手指纤长如削葱。她轻嘬了口烟嘴,看着春江月开门见山地问道:“找我什么事?”

“阿烈烧得很厉害,我来找你帮他看看。”

“人呢?”

“在这。”

花江月越过春江月朝他身后看去,门口站的是九方月和病恹恹的长风烈。

花江月见长风烈嘴唇翕张,似乎是在叫她。

“进来罢。”花江月扔下这句后便进屋去拿诊脉用的箱子。

九方月一进门也闻到了那股浓烈的酒气,转头皱眉看向春江月。

春江月冲他摇摇头,示意他别多嘴。

长风烈倒是挺自觉的,脚步蹒跚地走到桌边坐下。

花江月拿着诊箱走到长风烈身旁坐下,伸手碰了碰他的额头。

手指触到肌肤的那一瞬,长风烈目光一动,像是清醒了几分。

花江月又跟着碰了碰他的脸颊,扒拉了下他的眼皮,这才拿出脉枕替他诊脉。

“怎么样?”九方月问道。

花江月未答,默了片刻后又示意长风烈敞开衣裳,她要看他手臂上的伤。

长风烈乖乖解开衣带,褪去半边衣裳。

他左手臂上本应结痂的伤口此刻正肿胀并且流着脓水,连带着周边肌肤一起泛着潮红。

花江月瞥了眼那伤口后给出了结论:“湿毒经由伤处入体,致使他气血堵塞,外染风寒。这手臂上的伤就这么放着,都化热成脓了,再拖久些,这胳膊便不用再留了。”

花江月边说便从诊箱里拿出一副银针,在烛火上一一淬过后开始在长风烈身上施针。

“扎了针就好了吗?”春江月问道。

“还得再吃两副药。”

花江月很快布完针,收拾了诊箱后对站着的二人道:“你们看着他,我去抓药。”

春江月道:“是去霁月医馆吗?”

长风烈一听这话下意识抬手抓住了花江月。

九方月忙看向花江月,生怕她看出什么端倪。

花江月拂下长风烈的手,道:“跑那么远作甚?这隔壁就有卖药的铺子。”

春江月并未注意到他二人的小动作,只点点头应道:“那阿姊你快去快回,我们晚上还要操练。”

花江月瞟了眼脸色苍白的长风烈,对春江月道:“他这样子还能去操练?”

春江月一副这你都要问的神情回道:“我和阿月得赶回去啊,总之他先留在你这儿,你给他好好治治,我和阿月得回去了。”

夜色渐深,花江月抓了药回来时,春江月与九方月已不在屋内,徒留长风烈一人孤零零地坐在桌边。

他脸上,后颈,肩头上都扎着银针,这么大的一个人萎靡不振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全然不似平日里的意气风发,花江月一时动了恻隐之心。

她来到灶边烧了灶,在灶上煨了水后,坐回长风烈身边开始替他收针:“你去里屋躺一会儿罢,药好了我给你端来。”

里屋只有一张床,是花江月睡的。

长风烈摇头。

花江月一转眼就见到他正巴巴地望着自己,那眼神简直就像只可怜的委屈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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