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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赛西莉娅的游戏(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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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浪牙”健美匀称的肉体,就用一根长矛从菊门刺入,从断颈处钻出,然后树在高台前面,她的双腿因离地而微微晃动着,微微张开的蜜穴不时滴出一滴白浊或残尿。

那位随军主教上前,将一朵白色的小花插进这具无头女尸的蜜穴中,宣示她已成为祭品献给了战奴神使。

很快,第二组十个女俘虏被套上陶罐,拔出在蜜穴里塞了一天一夜的假阳具,带上高台,锁进耻辱枷,开始第二轮的处决,她们的身材有丰满多肉的母牛熟女,还有娇小纤细的萝莉幼女,却没几个高佻健美的女汉子。

赛西莉娅估计她们是艾克哈特军的辅兵女奴,并非真正的战奴,可惜在兵败后被俘,也只能像前一组的战奴一样由诸神来决定自己会不会成为战奴神使的祭品了。

而她们身后也换上了新一批的男性军官……

“哈,没想到这批艾克哈特母狗里居然有没生过小母狗的雏儿呢,这么小的母狗也拉上战场,能起什么用啊。”其中一个负责看守等候上台的女俘虏的战奴指着台上一个连心形纹身都没有的白嫩小屁股笑道。

在贸易联盟的语言环境里,雏儿不是指处女或小女孩,而是指还没生下过孩子的女奴,这因为女奴们生育后代的数量可以通过屁股上的心形纹章的多少来辨识。

所以在贸易联盟的军队里,除了一些由于种种原因而没有生育能力的女奴,以及一些大龄外来奴以外,都是已经生过孩子的女兵。

“可以用来暖床啊,别说喜欢幼女的主人很多,就连很多姐妹也喜欢玩小母狗呢。”看着高台上那几个正在男人抽插下剧烈颤抖扭动的小屁股,战奴们不仅没有半点怜悯之心,还调侃取笑起来。

随着奸淫的进行,第二轮的处决终于响起了第一个砸碎陶罐的声音,那个女俘虏即使檀口被塞口球所堵,仍旧发出音量不小的呜呜呻吟声,仿佛是为自己的死里逃生而欢呼。

紧接着是第二个被砸开的陶罐,那个是大概十三四岁的萝莉女奴,纤细的身子嫩得像出生没几个月的小羊羔。

然而陶罐化作碎瓦,淹泡着檀首的清水洒落地板,她的小脑袋却低低地垂下,当为她破罐的那个军官松开扶着她柳腰的手掌,肉棒从她的蜜穴里滑出后,她一下子发软跪下去,一动不动。

一个神奴过来伸手探了探这个小女奴的鼻息,然后冲随军主教摇摇头,显然小女奴在陶罐被砸碎前已经溺死了。

但是战奴神使不会介意这种额外的祭品,两个负责善后的辅兵女奴随即登台,对小女奴的尸体斩首和穿刺。

没过一会,一只娇小纤细的贫乳裸尸也微微晃荡着小脚,树立在浪刃的无关艳尸的旁边。

第二组女俘虏头上的陶罐被相继砸碎,然后被带下台,最后剩下那个不幸抽到死签的女俘虏在耻辱枷上蹬着腿、扭着圆润的大屁股。

由于溺水的窒息感造成的肌肉痉挛使得这个女俘虏的花径不停地收缩,那温暖的肉穴比起平时更是紧窄百倍,让正在抽插她的男性军官感到阵阵快意,粗大的肉棒和层层叠叠的嫩肉褶皱摩擦着不断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女俘虏丰腴如奶牛般的肉体与男性军官互相撞击,白皙似雪的软肉像果冻那样抖出阵阵肉浪,胸前那对无限接近正半球形的玉乳更是像两只白鸽一样前后翻飞。

看似她在享受着这种交欢,却不难从她被反剪在身后的时而五指张开、时而紧握成拳的纤手便可明白实则是她在痛苦挣扎,也许依靠足够激烈的交欢才能产生可以盖过溺水窒息感的快感,好让她可以支撑到套住螓首的陶罐被砸开——但她可能不知道抽到死签的自己永远也等不到罐子被砸开的一刻。

不管这个女俘虏的闭气能力有多强,最终还是坚持不住了。

她丰腴的娇躯出现触电似的痉挛,两条修长的肉腿朝后方又踢又蹬,十只晶莹的玉趾紧紧绷直,体内的花径也收缩到极限,如同一张小嘴紧紧地箍套并吮吸着男性军官的肉棒。

这令军官终于忍耐不住,在低吼一声中将自己的白浊全部发泄在她的体内。

这一幕看得赛西莉娅心潮澎湃,小腹内升起的燥热更加难以忍耐,两条肌肉结实的大腿重新互相磨蹭,也不管负责看管的战奴会不会再抽她,甚至还有些期待对方拿鞭子来抽打自己的大屁股。

当第三组女俘虏被带上高台的时候上,那个在高潮中溺死的奶牛熟女的艳尸已经割下了螓首,穿在长矛上竖立比她早死几分钟的萝莉女奴旁边,由女奴们的无头裸尸组成的尸墙开始渐渐成形。

随后的处决都大同小异,每组那个抽到死签的倒霉蛋会成为尸墙的一员外,偶尔还有一两个没能坚持到身后男性军官射精敲罐就溺死的弱者。

在这充满未知的生死抽奖时,有些得知自己必死无疑的女俘虏干脆拒绝配合侵犯自己的男性军官,让自己在对方射精敲罐前就溺死了,但也有罐子被敲后得知自己抽中死签,还有要挣扎的顽固家伙——赛西莉娅亲眼看到第十一组的那个死签女奴在罐子被敲过后,就一个劲的弯腰甩头,大概是想把套住脑袋的罐子砸到地板上,以自己的力量去敲碎罐子,奈何耻辱枷是锁在女俘虏的蛮腰上,离地板足足一米多高,除非她的身高有三四米,否则这是注定办不到的事情,最后万姝将亲眼注视着她在一番徒劳无功的自救挣扎后,渐渐安静下来。

经过许久的等待,高台前展示的无头艳尸达到三十多具后,终于轮到赛西莉娅上台了。

几个辅兵女奴过来为她做登台的准备,她们按住万姝将的健美娇躯,把一个罐头套到她头上,这下子赛西莉娅被真正的剥夺了视力,只被一片黑暗所笼罩,随后她感觉有一只小手按到她胯下的耻丘上,紧接着啵的一声,塞在她花径内的假阳具被一口气拔出。

“呜呜呜!”剧烈的摩擦引起强劲的快感,一下子令赛西莉娅两脚一软,要不是有按住她的辅兵搀扶,她会直接跪到地上。

“啧啧啧……整根棍子都湿漉漉的,真是淫荡。”不知道是谁这样说着,羞得赛西莉娅脸红耳赤,有一种暴露的快感,随后她就被人按住香肩推搡着向前走去。

登上高台后又走了一段路,赛西莉娅就被押解她的人按进耻辱枷上锁好,这时她就跟之前那些参加感恩处决的女俘虏一样,把身子和脚腿折成九十度直角,把大屁股高高翘起。

现在的她已经动弹不得,这种被他人掌握生死的感觉也让她感到一种别样的兴奋,不禁闭上美眸回忆录十年前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非自愿地参加感恩处决时的情景。

当时她的队长女骑士克罗蒂亚、城邦伯爵的千金缇米连同她在内的八个女兵被分到了同一组,当辅兵女奴把陶罐套到她们头上时,有人大声哭泣、有人恐惧失禁,也有人激烈咒骂,但谁也逃不过被押上高台翘着屁股一边挨操一边溺水的命运。

在那次处决中,缇米没撑到敲罐就溺死了,而克罗蒂亚则抽中死签,这位有着青电名号的女骑士就跟今天被溺死成为祭品的“浪牙”一样死得束手无策,她久经锻炼的强悍肉体和高超武艺却无法帮助她活下来。

想到这里,赛西莉娅下身的蜜穴又是一阵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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